不敢想象,因为他自幼习的是宫中不外传的武学,和江湖道上不是一条路的,当然还有暗阁,暗阁的那些人武学也独树一帜,不同于他们,虽没正式较量过,但能不伤害他身体封住他的内力绝对不是外人。
难道说自己被轩辕光凡带回来了?他眼珠四处转动,那雕刻精致的香炉以及壁上珍奇墨宝,立马就否决了,轩辕光凡绝对不会用香炉的,他非常厌恶香料。
那就是某个皇族的家里?会是谁呢?林中的那人?向着离着有一段长距离的门外喊去,他不觉得自己那低沉的声音能穿透那厚沉香木的门。
那门也散发着香气,整个屋子味道极重,有一种连大脑都能麻痹的气味袭入心肺,难以喘息。
[有人吗?]
声音提高不少,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看着那走动的人影,看来还是有人守着的,怎么,这和牢犯有什么区别!
一段时间后,在夜清几乎绝望时,门打开了,一个侍女低着头,面无血色的端来几个菜,还有一碟白玉糕。
送到榻边他伸手可及处就转身要离开。
夜清将人叫住[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那宫女只微顿,仿若闻所未闻的抬步离开了,脚步声轻到让人怀疑刚刚是否真有人进来。
色香味俱全的几盘小菜和小谷米饭,夜清注视着,凑上去闻了闻,并没有放毒,想到曾经他也经常将轩辕光凡的饭菜闻一闻,验下毒才会命人送去,如今自己这个饭前习惯还是改不了吗?
但是他现在不是想填饱肚子的问题,而是这像废人一样的手脚能做什么?只怕..
他试着去拿起那副筷子,但是却从拇指与食指间轱辘滑下,就像是绵若无骨的婴儿一样使不上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那人正是可恶至极,掳来这古怪地方,竟然还封住了自己的气力,到底是什么目的。但夜清显然不知,他手臂的毒素也是一个原因,不封住他的内力,万一又气急攻心,内力走火,只会更快的送死。
那人是有心救他的!
因为筷子拿不起来,索性就不吃了,艰难的盘起双腿,想要试着运功,闭目慢慢凝神,发现身体里有一股强劲的寒气,十足霸道,内力被那股气堵住,没法游走周身,强行冲破那道线,说不定会得不偿失。
他清俊的脸上早已不耐烦,但是眼神透出的坚韧不是一般人能坚持的。手上有伤,伤口结成黑痂,比身上任何一道鞭痕更为丑陋,没想到窟鬼林的毒雾那么厉害。
再好的精神也撑不过一时半会,他本就很长一段时间没进食。他试着想爬下这偌大的床,两只连筷子都握不住的废手,三步都爬不了,而且这种姿势太过耻辱,他是万万不会俯身席地爬在地上的。
落日都打在树梢上的斜影看的一清二楚,就是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了,那饭菜虽凉了,但是还没变味。现在他四肢发凉,发寒,饥饿感像是猛兽袭来。人在饥饿到极限时,会丧失理性的。
反正也没人在这,夜清深吸一口气,缓缓压下身子,举着不稳当的手,夹起菜,费力的送进嘴里,已经开始有些走味了,再过一夜怕是要变质,他慢慢含了一口糖藕片,幸好堆的量多,高,所以还不算费力,只是那黏糊糊凉凉的黏丝糊满了整片薄薄的嘴唇,刚起身踹口气,那来不及下咽的甜稠液体滴落在胸前,还顺着下巴滑落在细白的脖颈处。
虽然尴尬,但是味道很好,虽然对食物不讲究,但是这饭菜的确可口,嘴巴不大,所以需要多次的俯身,这样子就像是狗在吃食,他已经尽量不往那方面想去了,在差不多六七分饱时,他忽然觉得嗓子奇痒无比,像是有只虫子在蠕动。也不像是干渴,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下往上窜来,先前还冰凉的四肢,已经如火般,滚热,灼人。
夜清失策的感觉到那股邪火四窜,究竟是在哪里了,手也使不上力的现在,饥饿感消除了,但是这**却再也无力去浇灭它了。
夜清绝望的闭上眼睛,但是这样反而感受的更深入,脑子快要炸开了。
那三碟菜,白玉膏没有动过,除去另外两个清淡的小菜,就是那碟甜腻的藕片,混肴了他的嗅觉与味觉,看来甜蜜的东西始终是个陷阱,不管是人还是物,还是碰不得的。
他脸色潮红,**的顶端,各处感觉都异常敏感,带动了身上的还未旧伤缓缓抽痛着。
纵使他再性情凉薄,在这种药物作祟下还是吃不消的哼哼起来,眼泪也溢出眼角,控制不住的滑落,欢愉的感觉大过痛苦,但是又因为久久得不到舒缓而更加难受的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贴着厚软极其舒质的毛被,用力的磨蹭着周身。
如果被谁见到这副场景,他能当场咬舌自尽。
他低声呼喊出了心底的那个名字,轩辕光....
那声轻柔呼唤,被站在门边的男人直灌于耳。轩辕幽冷哼道[直呼其名,真是大胆,]自从轩辕幽在窟鬼林习养内息,现在他整个身体都处于最佳状态,虽然禁/欲一个多月,也还不至于拿男人发泄,但听到里面那人的低吟声叫着那人的名字,他改变了想法,男人而已,尤其是难以驯服的有主的马,是最有意思的。
猛地推门而入,里面声音突然顿住,夜清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神色打量着对方,长相要比光凡俊美,也比光凡高,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将他与光凡重叠在一起,总觉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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