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去游玩,大家也没有在意,可是晚饭也不见来用,我们就过去瞧了瞧,那客房里行李都不在了,所以猜测是走了,只是上面没通知下来,所以来问问长老,是否还要留着那两间房。
欧阳少恭看一眼陵越,颔首道:知道了,房间先别收拾,留着吧。
当然留着的话兴许也是白留。
待那弟子走后,欧阳少恭转了头道:你不去追?
陵越没吭声。
南疆路远偏僻,多有怪虫蛇蝎,他二人年幼,恐怕难以自保。襄铃虽是生长于那里,小兰却不一样。
此话听来有些刺耳。
欧阳少恭沉吟半晌道: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个百草囊吗?如外出行走,将其带在身上也是再好不过。
陵越明白了他的意思,俯身下床,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一只包袱来背上,随手提起霄河剑,道:我去去就来。
欧阳少恭微笑:如果他愿意你跟他一起走,那也不要紧,你速速等屠苏办完事回来就好,免得我想你。
天青色的影子消失在门槛外,欧阳少恭注视着他离去,嘴角笑意慢慢淡下去。
过了没多时,刚才那个弟子又过来了:长老,坛主说事情已经办好,想问问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有了。欧阳少恭似是有些倦,挥一挥手打发了他下去。
他这一生,好像就是为算计他人而活,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弱肉强食,如果连自己的一条命都不能护住,那么连苟延残喘都算不上,又如何与天抗争。
其实按照欧阳少恭的心意,将陵越纳入算计的范畴是一开始便有的打算,但是到了现在已经变成了迫不得已,风吹而草动,牵一发则动全身,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周密的准备。
陵越,无论你拿着那只包袱会还是不会来,你都将离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就当是露的另一边肩膀好了,我就想看老板脱,怎样,不服来战!
☆、七十
夏末秋初,林间阳光散落,又暖又耀眼,陵越抬脚踏上一小簇草丛,那草丛下生着幽绿的苔,差点令他滑一跤。
兰生,兰生。他的声音微微急促,随即看到前方一道人影气冲冲地转过来:你别跟着我们,我们有脚自己会走,犯不着你操心!
襄铃有些担忧地望着他:陵越大哥,你还是先回去吧,襄铃认识路,会带着呆瓜和屠苏哥哥他们会合的。
陵越上前一步,又听一声大喝:不许过来!
少年鼓着包子脸,鼻子几乎都要皱起来了:让你不认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我只是陵越张了张口打消了辩解的念头,招手道,襄铃你过来。
方兰生警惕地拉住小狐狸细细的胳膊弯:你想干嘛?
呆瓜,陵越大哥不会为难我的。襄铃抿了下唇角,迈着小碎步走到陵越面前。
这是什么?做工精致的百草囊,幽蓝的底银色的纹,浅浅的药草香飘散出来,闻之怡神醒脑,十分清爽。
陵越瞅一眼远处那浅草色衣衫的少年,低头轻声交代了几句,方让那小姑娘回去。
说什么!
你凶什么凶,我才不告诉你。
襄铃!
低低一声轻叹,他提了剑转身离去,没注意到少年偷偷溜过来的目光。
衡山脚下。这种山野之地草树丛生,山间的小路或清晰或隐蔽,难免有打家劫舍之嫌,陵越正垂着头悻悻而返,忽闻隐隐约约的呼救声,听起来颇为细弱,倒像是一名女子。
他耳力过人,所以即便是听见了那声音也未必就在近处,索性御剑飞起,从树梢上飞快掠过,辨别着方向过去,一低头看见两个人的身影,却是位二十来岁的妇人,妇人双手扶着个青壮男子,看起来应当是她的丈夫。
陵越从天而降,那妇人先是露出惊吓神色,待见他相貌清正,手握长剑,忽地喜极而泣:这位侠士,请救救我家三郎吧!
她身上背着一只小包裹,手上还拎着只竹篮,篮子里装了不少蔬果货物,看样子是山里面走访亲戚的住户,只是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
陵越低头试一试那看起来受了重伤的汉子的呼吸,只觉气息有些急促,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如此看来,当是受了内伤。
他给那人运气疗了会儿伤,暂且护住心脉,问道:这儿附近可有什么村庄?
妇人慌慌张张地抹了把泪,急急点头道:有的,我们是穆家村人!
陵越扶着那汉子的手一顿,穆家村?
风声呼啸,妇人有些害怕地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揪住自家丈夫的衣襟,不敢往下面看,断断续续道:我二人到娘家探亲,今天刚回来,路上遇到一伙蒙面歹人,抓住我俩逼问银钱,我害怕之下便都说了,他们还不放人,把我俩绑在一处山洞里,方才不知为何又让我俩自行离开,只是、只是三郎脾气拗,之前不肯服软被揍了几下,连路都走不动了,要不是陵少侠你,我一个人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们把你们关了多久?
妇人一愣:两、两天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啊呀!他们不会是趁着这时间去我家取了银钱吧,这,这天杀的贼人!
她说着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陵越听着那哭声,心头却隐隐约约生出了燥意。
待到那记忆中的村庄出现在眼前时,他已经敏锐地从吹过来的风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腥臭味!
修长的眉蓦然扬起,他放缓了速度落在穆家村门口,回头望着一脸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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