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这么残暴的虐打的土屋却只是维持着一脸的淡笑,他始终没有说过一句痛,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那大概是土屋的自尊不允许他示弱吧。
不行他不能继续这么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这么的被打下去了!
这么想着,林子祺猛地冲了出去。想要抓住那个举棒要打下去的男人的手,可是就在林子祺伸手要抓住的时候,他的手被穿过了。
就象是魂体一样虚无的存在,他能做的,只是旁观,而不能给予救助。
那是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的毒打,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残破不堪,而土屋的模样也无比的狼狈,他的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他粗喘着气,象是要不行了。
「够了。」突然出声的是早乙女。
还以为早乙女是不是良心发现的林子祺正打算说一句好的时候,早乙女却又发话了,而这一番话,则是听得林子祺恨不得把这个臭男人暴打一遍。
「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医生给他治疗的话,也只不过是增加痛苦而已。我们不需要浪费力气了,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准任何医生给他治疗就好了。」冷酷的话语却得到了村民们的支持,这么冷酷无情,林子祺一瞬间甚至开始怀疑说不定妖怪是他们这帮人才对。
这一片狼藉的地上,现在被留下来的,只有一个喘着粗气,痛苦无比的土屋看着那没有一丝眷恋就那么抛下他离开的早乙女,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忍不住似的流出了自己的眼泪。
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
土屋无力的倒在地上,嘴巴不断地喘着粗气,而他的内心则是宛似被刀割,那份疼痛,林子祺都能深深的感觉到。
至少一次也好我只是想要和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过着平凡的日子,一起欢笑,流泪彼此之所以在一起不是因为身份,而只是单纯的因为一份感情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
如果我没有那一份妖力的话这一切是不是会有所改变?
如果我憎恶所有的妖怪,如果我不是阴阳师,如果我的身份再单纯一点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就会有所改变?
那么我会不会就不是现在的我了?而大家口口声声说着的幸福,是不是就会离我更近一点?
开始喘不过气来了,先天罹患的心脏病令土屋无比的痛苦,因为这份痛苦,他的额头上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几乎是勉强让自己撑起了身子,心脏处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感令土屋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抖。他哭着,嘴唇不禁轻轻的颤抖了着,象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如果可以的话下辈子至少,我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可以无所顾忌的开心,生气或者悲伤然后可以得到这辈子我从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低哑,而林子祺的心脏,也随之开始变得越来越痛,痛得林子祺也忍不住的贵倒在了地上。
眼泪自土屋的眼角滑落,落在了那沾着一些血迹的土地上,就在这时,一阵白色的光将土屋的身体笼罩住。林子祺已经无法看到土屋是在干什么,因为过于强烈的光线令林子祺已经无法睁眼。
大约过了五到十分钟的时间,白光渐渐的减弱,但是那片残留着血迹的地上却没有了土屋的身影。
就在土屋彻底消失了的同时,痛得整个踡缩起身体的林子祺看到了那颗原本盛开着的樱花树上的樱花就象是突然凋零了一般,树上的樱花纷纷的落下,似是在为土屋而悲泣。
好痛,这颗心就象是要坏死了一般。
林子祺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胸口处,但是这份疼痛却无法减少。
意识开始变得飘忽迷离之际,林子祺看到了早乙女缓缓的从鸟居那里走了出来,他的步伐似是有些不稳。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那土屋消失的地方,然后象是摔倒一般的跪倒,他的脸上,有着一行泪痕。
林子祺听不清早乙女说了些什么,但是就在林子祺闭上双眼以前,他看到了早乙女缓缓的从衣服内掏出了一把刀子,然后高高的举起后猛地朝着自己的腹部刺去
这之后的一切究竟是变成了怎么一回事,林子祺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林子祺,林子祺」
他又听到了七浓的声音,心痛的感觉象是有些许的缓解,但是不知为何,他很想哭。
眼眶开始变得热乎乎的,他感觉到了湿润感,划过了自己的太阳穴,是自己的眼泪?
脸上一阵疼痛,林子祺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以前,他迟缓的看向了七浓。
心脏疼痛的感觉还残留了不少,而在他看到七浓的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猛地一跳,伴随着疼痛,他的心也有些酸楚。
几乎是强忍住要扑进七浓的胸前,他擦了擦自己湿润的双眼,那感同身受的痛楚甚至令林子祺动一动都觉得好痛。
「你又梦到了什么?」七浓一脸担心的问着他。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次的梦太混乱了。」迷茫的摇头,林子祺抿紧了嘴唇说道,「乱七八糟的梦,这次我还很奇怪的梦到了一个穿白色的衣服的人,看那个打扮,似乎有些像阴阳师。」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七浓微微有些惊讶的模样,惊讶得甚至整个人都呆成这样的七浓,林子祺是第一次见到。
心脏的疼痛感又开始发作了,好像麻痺了林子祺的整个心脏,鬼使神差一般的,林子祺在心跳加速的同时,冲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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