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意思是同意了,肖奂眉开眼笑,头如捣蒜的点着。
执子呵呵的笑出了声,从牧凉的身后蹦跳了出来,拉着肖奂道:“这样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
肖奂喜欢执子的天真烂漫,活波好动,他的笑容更甚了几分。
牧凉看着肖奂,肖奂眼里炙热和希翼不减分毫,看着也是十分向往修道之事。刚刚他查探一番,肖奂的身体骨骼都很好,往后只要多加操练,抗打对打都不成问题。他又犹热心此道,只要悉心教导,并且他自己刻苦学习,相信不日也能有所成就。
牧凉道:“我们此刻就要出发去别处,你是否还要准备什么?”
肖奂眉眼带着笑摇了摇头:“不需要什么的。”他知道修道之人,多半都是清修,并不需要带什么其他之物。
这事过于仓促,肖母很是不舍,紧紧的抓着肖奂的手:“就要走啊?”
肖席轻轻的拍了拍肖母的后背以示安慰。牧凉周身气质不凡,这是肖奂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自是可遇不可求,仓促也是难免的。
“那就请道长和小公子进府中坐坐吧,待夫人给犬子收拾几件衣物。可否?”肖父知道自家夫人舍不得幼子,也知夫人肯定是要交代一番的,想必是会耽误些时间。这道长以后怎么说也是自家儿子的师父,都在外面站半天了,此时还不请进去着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牧凉将事情屡一遍,邪祟被赤瞳压制住了,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他们要去找邪祟的身死之地,也不是一时半会急的来的。此时他要收徒,也不能直接赶鸭子上架,索性便缓缓吧,依言被肖父请了进去。
肖席和肖父陪牧凉聊了一番,知道了大概的情况。他们所在的城镇并没有道观和门派,对于修道之人虽早有耳闻但并不熟悉。从牧凉那里了解了情况,肖席和肖父才感觉到原来修道之人如此之多,甚是感慨自己儿子,幼弟也算是有些机遇,遇见了他这等高人。
肖母赶急赶忙的给肖奂收拾了行李,知道不能带太大包袱,以免累赘。就只给他收拾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在衣服里面又塞了不少的银票,就怕他在外日子过得太清苦,营养跟不上。想到了这里,肖母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落下,哽咽的哭了起来。
在她身旁的儿媳妇刘氏,轻声安慰道:“娘,您来来回回哭了好几回了,可莫要哭坏了身子。等会奂儿看见了怕是要难过了。”
肖母身边的大丫头玟儿,递上肖母用惯了的方锦帕,也道:“夫人,擦擦吧,小少爷怕是不愿看到您这样。”
肖母接过方帕,擦了眼泪,吸了吸鼻子,深呼一口气。“奂儿从未离开过我身边,昨夜就已经将我吓了个半死,如今回家板凳还没坐热就又要远游了,你们说我一个做母亲的能不伤心吗?”
儿媳妇刘氏是肖母的娘家外甥女,自小就跟刘氏很是亲近,此时做了婆媳更是亲上加亲,关系也比之前要更加亲热了。她心疼的揽着肖母的肩头道:“我们都知道,只是怕您伤了身体。奂儿回来了,您既然要成就他,就应该让他放心的走。否则他要是怀着内疚走,您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肖母不敢用力擦眼睛,只是用锦帕轻轻的按了按,透了口气,略微嘶哑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本意是让他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能够开心快乐。万不能让他怀了愧疚之意,动摇了心思,那就功亏一篑了。”
肖母坐直了身体,对丫头玟儿道:“玟儿将镜子拿过来,我收拾收拾,且不能让奂儿看出异样。”
待玟儿拿了镜子过来,刘氏和玟儿一起帮她收拾了一番,几人才踏出房门,来到了前厅。肖母将收拾好的包袱交给肖奂,来来回回的嘱咐肖奂,要照顾好自己,要好好听师傅的话,要记得回来看他们,免不了一阵依惜别离。
这番嘱咐倒是将她自己和肖父,肖席以及刘氏给道出了些许的恋恋不舍。肖奂是他们的至亲,从肖奂出生的那刻起,他们就对他疼爱有加,又一直都带在身边,如此就要别离,很是感伤。
肖父本来是要趁机举行拜师礼的,被牧凉给拒绝了。牧凉目前并不能确定肖奂能坚持多久,毕竟他年纪尚小,心性不定。
因为相处的时间太短,而牧凉也只是觉得肖奂顺眼,且资质不错。但目前的他还并未肯定就要收肖奂9为亲传弟子。所以现在还拜师还为时过早,他以不想麻烦为由拒绝了。
辞别后,牧凉便带着满心雀跃的肖奂和兴高采烈的执子回到了客栈。
待他们回来,空清和赤瞳一看,这人没给送走
牧凉简单的解释了两句,空清和赤瞳就没再过问了。人家要收徒,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度化邪祟这一路的凶险和劳累,他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他自己负责就行。
就这样,一行人,带着邪祟,循着蛛丝马迹出发了。
☆、第 55 章
能斩杀众多生灵的,不是猎户就是流寇山贼,不是流寇山贼就是上战场的将士。现如今天下太平,并未听说过哪里有战事,看这鬼祟零笃长得一副三大五粗,凶神恶煞的样子,其多半是后面两者之一。
一路打探而来,果然打听到了一个臭名昭著的山贼,他占山为王,无恶不作。除了拦截过路的镖和富贵人家的马车,就是附近没有什么油水的村子,他兴致来了也要去抢一抢。不图钱财,只是一味变态扭曲的想看着人们胆战心惊,痛哭流涕的样子。这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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