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么象我妈天天在我耳边的唠叨?
阿娇一声不响跑了出去。
阿焰恋恋不舍地看着阿娇的背影,似乎想用眼神把阿娇拉回来。
阿星事不关己,说道:好吧,既然打洞可以提升绿刀的攻击力,那我们就凑钱开洞吧!回头大家再仔细合计合计。说得跟总结性发言似的,然后他施施然站起来,径自走了出去,用他的行动宣布散会。
阿星已经从当初那个害羞胆怯的童孩成长为一个眉眼柔美如画的少年儿郎,相貌异乎寻常的秀美英俊,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自信和主见,他什么都敢想,想得到的都敢做,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他就一定能做到。有时候,我觉得,当阿星那双眼晴看向我时,深不见底!他是我们几个人中习武最刻苦的一个,深得枪棒教头的喜爱,被许为衣钵弟子,背着我们,偷偷给阿星开了很多小灶。我们的武功跟阿星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阿焰看阿星退场,他也忙不迭地撂下一句话:凑钱的事,改天再议。然后跟着跑了出去,想必是急着追阿娇去。
阿毛冲着阿焰的背影狠狠呸道:有钱了不起呀?小爷我就是没钱,咋地了?也扬长而去。一说到钱,阿毛就闪得特别快。
屋里只剩下我跟阿丹。这本来就是我跟阿丹的寝室。
我叹了一口气,好好的绿刀开洞研究会,硬给开成了我自己的批斗会。
阿丹笑道:叹什么,难道你看不出阿焰那小子对你老婆的企图?阿毛说得不错,你早就应该成亲,断了阿焰的念头。见我不答理他,又说道:你烦什么呢?象阿娇这样好的姑娘,你上哪找去?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推三阻四不肯成亲?
我黑着脸说:阿丹,你要还算是我兄弟,就别跟我说这事!再说我跟你急!
今天不是我练绿刀的日子,我拿起我自己打造的冷月清风钩走了出去。
阿丹在我背后叫道:阿强,你就是头猪,是兄弟我才提醒你,不要等到阿娇嫁给了别人,你才后悔!
我只有佯装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是啊,我如果是真的阿强,肯定早就跟阿娇成亲了。我也没觉得阿娇有什么不好,只是我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就算最终还是跟阿娇结婚,我也希望有个自由恋爱的过程。对于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我从心底里抗拒。
再见到符咒师大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只是隔了一夜,他似乎憔悴了好多,失去了昨日顾盼生辉的神采,只是那抹忧伤依旧荡漾在他清澈的眸子里。我站在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他有一张英俊素雅却毫无脂粉气的脸庞,略显瘦削的身躯裹在符咒师的法袍里,整个人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我决定去迎接我的宿命,纵然最后伤得体无完肤,我也不后悔,心里充满着一种壮士慷慨就义般豁出去的感觉。只是一夜之间,我就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了满腹心事的少年。
年轻人,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符咒师大人微笑着,无比亲切地看着我问。
我笑道:看你啊。
符咒师有些愕然: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我要把你的容颜刻在我心间,这辈子都不许忘记。
既然豁出去了,我就不想遮遮掩掩。
符咒师讶然了一下,随即笑道:傻孩子,尽说傻话!难道不知道人的容颜会随着岁月老去么?
我说,大人,你叫我年轻人傻孩子,难道大人很老了么?
在我看来,符咒师的年龄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符咒师又笑了,说:老不老不在于外表,你不会懂的。年轻人,你叫什么呢?
傅昭强,我笑着说:大家都叫我阿强。符咒师大人那无邪的笑容,宛如春水涟旖在我心里一波一波荡开,一扫连日来的郁闷情绪,心情跟着符咒师大人温暖的笑容明媚起来。
符咒师说道:阿强,既然来了,帮我采集一下炼符材料吧?
我说,好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在帮符咒师采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材料,他果然没有再给我碧玺,只是每次都会给我一些数额不等的钱,有时也会是一件衣服或者鞋帽之类的东西。
其实,给不给钱或东西无所谓,主要是能看见符咒师大人那如水般的容颜,能为符咒师大人略尽绵力,心里也觉得舒坦。呆在符咒师大人身边,如沐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f=3;本人虽然是初次在晋江发表文章,但绝不是写文的雏儿。只是本人写文一向喜欢斟字酌句,所以写文速度很慢,日更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保持一周二更的速度。
本人一向觉得写作是需要时间来思考和沉淀的,将刚刚码出来的文字就发表出去是轻率的,本人希望呈现给读者的是严谨的、完整的、有营养的、高质量的作品,带着本人一向追求的独特的个人风格。
一句话,本人就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作者。
本人郑重承诺:
1,凡我作品,所有情节均为主题服务,该详则详,该略则略,绝不会为了字数故意拖拉情节,也不会写番外。
2,凡我作品,都会完结,不会有坑。所以,喜欢我文章的朋友尽管进来,每一篇都会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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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本人这么低的更新速度,建议喜欢的朋友们收藏我的作品,一个月来光顾一次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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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实不指望靠这个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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