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怀智这才明白,原来陆过以为喻晓敝帚自珍,对其他弟子藏了一手。其实这也是江湖上的常事,各门各派虽然广收门徒,但总有些家传绝学,不为外人所见。陆过虽做如此猜测,但并无怨怼之意。
实际喻晓早已对他教无可教,喻怀仁豆蔻而后,所有剑法均是自己体悟。此时他也不记得这些,便只是嗯一声。
陆过忽然叹道:若是以往,二庄主定是不会过问的。往日二庄主太过不近人情,弟子们个个都不愿与你共处,便是我,也觉得二庄主恃才傲物。当时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二庄主海涵则个。我腆居大师兄之位,虚长几岁,便厚脸皮充个长辈,说一番话罢:二庄主自此番大难之后,人情世故通了不少,与大庄主也亲近了些,实乃好事。二庄主切不可再与以前一般独来独往,将来若出个什么事情,便是剑术通天,单人独臂未必能支。只要二庄主一心辅助大庄主,以大庄主之仁厚,将来山庄产业必有二庄主的一份,这便是一份好保障。
喻怀仁心下了然,这是来当说客了,只不知是他那长兄授意,还是陆过自己的意思。
也不置可否,只拱手道:多谢赐教。
陆过以为他已心动,不再分说,道:不想有感而发,扯了些有的没的。我此次来,其实想商量购买马匹之事。
原来过了堑山,上了官道,陆过便想买些马赶路。
喻怀仁因宙锋剑关切己身,觉得早些到云麓城也好,便答应了。一并事务自然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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