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现一座似乎顶着天的石碑,上面还写着四个大字,虽然他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但是真的太壮观了,脚下是无数长剑,再望去还站着一个人。
哇,又是一个神仙,自己有救了。
姜离情看痴了,只是一个背影,他已经被震撼到,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身后长发飘起,白衣如雪,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这才是神仙啊。
“神仙……”姜离情唤他,只见那人不理会自己,心想,神仙都这么冷冰冰的吗。
他大胆的往前走去,越靠近,心跳的越快,只见那白衣神仙转过了头,也望着他,他的脚步停在了原地,一步也不敢上前了。
他心中无法去描述眼前的神仙有多么好看,便一遍遍的重复着,好看,真好看,可是看了一会,神仙的眼睛便透出了霜雪般的寒冷,这个眼神让人害怕,绝望,好熟悉的眼神,他貌似在哪里见过这个神仙。
白衣神仙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望着那双眼睛,莫名的心痛和悲伤涌上心头,他向后开始倒退,嘴里不禁的说出,“别过来,别”
“不要往前走了,神仙”他一直在倒退,整个人靠在了白玉般冰冷的云碑上,他的后背贴着云碑冰冷的感觉传遍他全身,只见白衣神仙手中幻化出一把长剑,仙光粼粼,那把长剑对着他的胸口!
“神仙,你要做什么?你要杀了我吗,不要杀我,别杀我”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求饶的话,为什么神仙要杀他,为什么他又害怕,又悲伤,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落。
疼痛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低头望去,白衣神仙的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鲜红的血在流淌,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楚灵歌,不要杀我”姜离情呢喃出这句话便睁开了眼睛,窗外的雨还在下,闷雷阵阵,他摸上自己的脸,全都是眼泪,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好可怕的梦。
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劈下,瞬间照亮整个屋子,“啊啊啊啊啊”一道尖叫划破漆黑深沉的夜晚。
“怎么了,小草!”爷爷披着外衣来到姜离情的床前,看到一个缩成一团的人窝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着。
“小草”爷爷走过去想要拉起他,他光着脚在地上会着凉,姜离情受惊般的缩回自己的胳膊。
“有鬼,有神仙,好高,不要杀我,别杀我,我要回家”他抽泣着害怕着,疯疯癫癫的乱说自己话。
“小草,是爷爷,你看看我”爷爷拉起他的双手,十分的冰凉。
此时小花也听到声音,起身来到姜离情的身前,看到地上的人,他和爷爷一同将他掺起,三人同坐在一张小床上。
姜离情抱着爷爷的胳膊,哽咽的说道,“爷爷,我梦到神仙了,他要杀我,他的剑好长”
“小草,梦都是假的,别怕,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小花安慰着他。
爷爷看了一眼小花道,“你以后不准再和小草讲那些神啊鬼啊的,小草都做噩梦了,听到了吗”
小花点点头,拉着姜离情的手道,“对不起啊小草,我吓到你了”
“小花,是我太胆小了,我是男子汉,我以后不会怕了”
“好了,快睡吧”爷爷打发小花去睡觉,替他重新掖好被角,看着他睡下,才起身离开。
马上便是圣殿的仙器比试大会,彼岸阁众人纷纷起早贪黑,不分昼夜的练习,切磋,只有楚灵歌独自一人在房间,门都未出。
叶轻霜和风折开始布置万里云台的结界,为防止中途发生什么意外,不慎跌落,在比试的云上圈起一方天地,四周插上旗帜。
“轻霜,你觉得谁会拔得头筹呢”
叶轻霜面露担忧道,“若是以往,那自然是灵歌,可是,灵歌他……”
“哎,他还是放不下”风折叹道。
“自从,灵歌和姜离情在万里云台一战后,他便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的他从不会懈怠练剑的,这三年来无论是酷暑骤雨,还是风雪交加,他都会和……”
叶轻霜语塞,低声道,“他确实放不下”
“我跟随圣主五百年有余了,圣主一向是不爱管这些琐碎的事的,可前些日子圣主与我下棋,却让去劝说灵歌再去寻一把仙器,灵歌他却拒绝了”
叶轻霜道,“灵歌他可能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好劝说”回想着风折的话,惊讶的望着风折,“二掌教!你五百岁有余了!”
她难以置信,自己和琼霜姐姐也要再过二三十年才到百岁,风折已经五百多岁有余。
她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琼霜姐姐是大掌教呢”
风折轻笑,“我做二掌教是圣主决定的,就算没有你二人,我依然是二掌教,至于琼霜,她也担得起,我正好乐得自在清闲,多陪陪圣主他老人家不是嘛”
“那,以前的大掌教和三掌教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嘛”风折摇摇头,“太久远了,我这人啊不爱记事,早忘了,不然怎么能活这么久呢”
风折永远都散发着自在散漫的气息,人更是好相处。
“二掌教,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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