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偏执的年纪对双方的惩罚罢了。
一人一马,系上包袱,连夜启程,消失在无尽的黑夜,而那个夜色之下,玄衣男子竟然舒心一笑,不是邪魅,不是稚嫩,而是由心底生出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错意悔悟
院内的柳枝竟然妩媚地摇曳起婀娜的身姿,在这样一个地方有柳的存在,是意味着要留何人?墨珏一人侧倚床头喃喃着。看着身边的人和衣而睡,眉头不再紧皱,那抹醉人的笑意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夺走了他的全部,让他忽略了赵练的存在,独自沉迷在此刻的温存中。不想身旁的人忽然睁眼,紧紧地盯着那个痴傻羞涩地急忙低头的人,怎奈这一低头却让二人更近了几分,别扭地偏过头去,而夙亦起身不说什么便出门去了。
墨珏反倒心里不悦起来,隐隐又觉得是否还有何事牵动着他的神经。
细数这些时日,还未至一月却已经发生那许多事情,而有些至今不曾水落石出,正是思索之中夙推门而入,修长的手中捧的是一些清淡的粥和糕点,心头莫名地一暖,泪在眼眶中打转,也愣是没有掉下来。何时变得如此感伤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夙的口言语中包含了满满的宠溺与爱护。
没,没,我只是没睡醒罢了,对了,练呢。墨珏问道。
殊不知那个背着墨珏摆放早点的人已经面容易色,在当回首时已经换上了一张无害的美颜,他昨晚就离去了,这儿有他给你的书信。尽力地克制自己内心的怒火,却如何也遮掩不住紧握的双拳,而墨珏的下一番话更是雪上加霜,你知道他何时离开的,为何不告诉我?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休息,快来吃饭,你昨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夙已经极限般地将自己的不悦不加之于墨珏身上,毕竟昨日他的反应已经让他倍感欣慰了。
把信拿来,墨珏只是这样一句。谁先爱上就一定最先放下自尊,谁先表白谁就是被动的存在,即便对方如何无理都会想尽一切去满足,去呵护。
默默地递上信,回坐至桌前。
扫过苍劲有力的笔触,而没有称呼,至始至终没有称呼,只是说明此去无甚要紧之处,莫再为他加重了病情,若还当他是兄弟就请为他找到于水的下落,他的所有的目的都只是为了于水,在只言片语后的落款是赵练,多么可笑的落款,原来一切终不过要回归原点。又一次莫名地哭了,是因为从未得到过就失去了所以有所不甘吗,还是因为从来只有自己拒绝别人,而从未被厌弃过所以心里难受,总之看过书信后的墨珏恍如失了三魂七魄一般呆坐床边。
而最为生气的自然是莫过于一边默不作声的夙了,从来不曾患得患失过,即使一年前被墨珏伤害他也从未害怕过,因为他知道墨珏的心一直都在他身边,即使他不想见他,即使他们难以对话,但是一切都被赵练的出现打破,他开始恨这个夺走他安全感的人,一个如此骄傲的人为所爱放弃所有权势地位,却换来了一个并非属于自己的躯壳,他真的心痛了,他感到骄傲被除墨珏之外的一个不在眼前的人随意践踏着,他的心中难以抑制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墨儿,不是有我吗?我一直陪着你难道还不够吗?几近沙哑的低沉地喊着,竭力抑制却不断释放的气场将墨珏震慑到了,从未对他凶过的夙,即使是他弄坏他最心爱的剑之时,他都不舍得对墨珏大声说一句话,今天的夙显然是异常的,墨珏却仍然不明所以,甚至略带委屈地问:干嘛凶我,还没有怪你,你倒是凶起我来了。
夙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一阵压抑与控制之后怀着歉意缓缓说道:对不起,墨儿,刚刚我失态了,对不起。夙的愧疚不是任何言语可以表述的,他恨不得将所有珍贵的奇珍甚至是天下都送到墨珏手中,如今却为着一个仅仅相识一月的人而对他动怒,这是夙最最不愿意的,却是真真实实地做了。
墨珏听出夙语气中的愧疚,一个冷峻高傲到甚少有人愿意亲近的孤寂许久的人,却对自己百般容忍,甚至对致歉,已经足够了。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拍几下他的背,那个犹如孩子犯错般一直不愿正视他的人终于像得到许可般抬起头,相视一笑,便抛却所有即使天塌地陷,此时只有彼此。
面对是否北上的提议,夙显然又为难了,墨珏照顾他的心理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道:夙,我曾今答应过练要帮他寻一人。
我知道。夙轻描淡写地回道。
啊?墨珏显然一头雾水,那不成夙真是神通广大地堪比了那仙人若要妖魅了。
叶于水是吗?只是如今他已经生不如死不找也罢。夙无关痛痒地叙述道。
你怎会知道那么多事情,难不成~~~墨珏有点不敢往下猜,这样的局势变化有点不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之前有对练的怀疑,如今又是对一直希望相守却不得的人产生怀疑,他的思绪开始混乱,真是如此他该如何面对赵练,明明之前已经对练许诺过,要全力为他而战,那个极似他的人,一样地担当,一样的柔情,一样的关怀,虽然那些美好的对象都不是他,但是那种影子却足以让他抛弃一切,只因曾今他亲手扼杀了属于他的幸福,如今方知此生终究是无法如约,注定要负了对他的誓言,只是他不想欠他太多,即使在那人眼中他什么也不是,他也不愿终身自责,即便无法理所应当地面对夙。
谁都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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