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情减淡罢了。
你是天主教徒?对方突然问。
黛西摇摇头,但是她又猛地反应了过来:我当然是,所以我才不愿意离婚。
对方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发出一声冷哼。黛西心下一跳,而对方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
黛西小姐,你见过那个女人吗?他问。
当黛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已经流到脸颊的位置了。她胡乱擦干了眼泪,用相当平静的声音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窗外的树丛被风吹出了细碎的响声。
听不懂就算了,我只是个碰巧对汤姆弗坎南先生有点了解,又闲得发慌的人罢了对方说,偶然路过,看到你这样凄惨的样子。
听到凄惨这个词的时候,黛西的表情僵住了。原本在她脸上略机械的笑容凝固了,未干涸的泪痕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她看看自己,又看看四周,于是她重新坐到了书桌前,继续看她的书。
等到她终于忍不住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窗外的人已经离开了。水光映在墙壁上,树影在其中穿行,未关上的窗户使得室内冰冷异常。
黛西合上了书,疲惫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作收么么么么哒(^з^)喜欢我就包养我吧?
☆、欺骗性
在那之后的不久,盖茨比先生和黛西有了一场秘密的约会,知情者只有尼克而已。原本这两个人是不应该见面的,但是为了盖茨比的夙愿,时隔五年,他们还是重逢了。
就像一首永恒的歌。
五年前盖茨比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军官,但是他已经学会了如何虚构出百万家产。那时候他已经永久抛弃了自己的本名杰姆斯盖茨,转而对外宣称他是那个上帝之子杰伊盖茨比。盖茨比是他心中理想般的人物,他不可能做不好的。
那时的黛西美丽,带着上流社会的淑女特有的优雅,隐约还有一点少女的天真,如同盛开的玫瑰般惹人怜爱,那略带着踌躇的姿态尤为吸引人。盖茨比太早就接触女人了,他稍微有点看不起她们,但是黛西无疑是个例外。
于是一无所有的盖茨比就用一连串的谎言作为代价,握紧了黛西的手,尽管他根本没有真正的资格,但他仍然那么做了。战时一个小小的军官是不会有决定自己去所的自由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作为安置,盖茨比去了牛津只有这一点,他没有欺骗任何人。
黛西对于她情郎的等待终于到了尽头,她接受了汤姆的求婚,在结婚典礼当天大醉了一场,将价值连城的珠宝扔进纸篓中,醉醺醺地说黛西后悔了,但是当她醒过来以后,她的婚礼还是照旧举办了下去。
而盖茨比在长久的等待后,终于将自己的谎言变为了现实,就如同他少年时代所幻想过的那些东西一样。盖茨比天生就对上流社会具有适应性,可是隐隐地,他又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他身上显出了端庄和轻浮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这让他了解他的人为之痴迷,让大部分不了解他的人感到厌恶或是可笑。
那个只有当事人记得的杰姆斯盖茨,注定已经消失在了苏必利尔湖畔。
他身上那种博大而奢华,却多少有些华而不实的美,听起来简直像是小孩子的梦想,可是只有盖茨比将这个梦想当真的了。
通过欺骗获得的家产,通过欺骗获得的身份,通过欺骗获得的爱情,没有比这些更可笑的东西了,可是却又让人隐约感到羡慕。
这就是关于盖茨比和黛西之间事情的全部。
在黛西和盖茨比会面过以后,盖茨比家中的宴会就结束了,因为黛西不喜欢。而克莱尔和人类交流的地方,又少了一个。
自从那天做出不再吸食他人血液的约定后,克莱尔和德斯蒙德之间的关系就变得相当**。对于吸血鬼来说,相互吸食血液是件非常亲密的事情,只有在恋人之间才能够做,可是克莱尔却没有这个自觉。而德斯蒙德了解这一点,他在等待一个确切的回答,等待克莱尔真正明白的那一天。
同时,他想要和这个少年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更亲密一点。
再次和汤姆见面的时候,克莱尔的嗓音仍带着沙哑,身上裹着绷带。虽然他大概对于发生的事情还缺乏了解,但是从德斯蒙德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一点端倪。比寻常更加柔和且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汤姆一眼就看出来了。
对于这个弟弟留下的血脉,汤姆的感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怀着长辈的心情,另一方面将属于早早死去的弟弟的那一份感情也倾注在了克莱尔身上。
你做了什么?在察觉到异样的时候,汤姆问。
德斯蒙德的回答稍微带着点轻佻:你以为晚上能做什么?如此诱人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够享用?
这显然是对于他猜测的一种默认。汤姆丝毫不知克莱尔的真实年龄,真实种族,他做了和正常兄长或是长辈一样的事情,这个稍微显得有些蛮横的人,用自己的拳头砸中了德斯蒙德脸颊。
德斯蒙德的脸颊异常冰冷,和寻常人比起来,他的皮肤也不怎么柔软。原本至少能够让臼齿脱落的拳头,在德斯蒙德身上,连红印都没有留下。
稍微宣泄了一点怒气,汤姆回头看了一眼克莱尔。克莱尔平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对于刚才的暴力行为无动于衷,好像眼前的两人都只是陌生人而已。这个发现让汤姆的怒火在一瞬间又被点燃了,在他身上原本就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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