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把,跟要出门打劫的匪徒一般。
他们这是要作甚?
王妃请。张管事很是恭敬地首先将手上的火把递给他。
你们这是要干甚?他张了张嘴,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张管事手中的火把硬是不敢去接。这一府的人,都好似不正常一般。
李未央挑眉,眼带了三分的戏谑,爱妃不是要烧了这脏得要命的王府么?我这做夫君的自然要帮娘子将火把备好了。
这人,你就不怕我真的一把火将这里烧了?
娘子请随意,尽情烧。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王爷,脑子进水了么,他,他没那个兴致了!他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人都有病!
一个飞身,便是向着王府的外面飞去。再待在这里,他就会变成彻底的疯子了。
哇塞,好俊俏的轻功。这话听得他差点岔气,转过头去,愤愤盯了一眼那人。
那一回眸的风情,那一展身的风华绝代。他无语,落在房脊上,心口一口闷气,上不上,下不下。
那立于屋顶的身影,恍若天人下凡啊
眼角不禁抽上几抽,他一提气,身后的那红衣男人便说一句,绝对是故意的,最后,丹田中的气也再是提不起来了,然后,他一踩空,就那样直直地从屋顶往下面摔去,这红衣人妖!今日是来找晦气的!
啊!一群人的尖叫。
一只宽大的袖袍突然出现在眼前,然后,他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中,这人,他看不懂他。
他抱着他,转身对着不远处的张管事道:今日这里的人都遣散出府。
你们两就先在府中随意逛逛,我要和夜儿说些事。
去吧去吧,老夫少妻的,我明白,哈哈。你明白个屁!
李未央抱着人来到了书房,将人放在软榻上,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容浅夜。
王爷,你把我抓到这里也有这么久的时间了,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今日就直接挑明吧。他也不想再装了,斜靠在软榻上看着李未央。
呵,我倒是不知,我的浅夜原是有这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呢,看似不知世事,却又能下得那般的狠手。他挑起他的下巴,就那样直直地看进了他的眼里,仿佛要通过那里,看进他的魂魄一般。
容浅夜勾唇一笑,打开他的手,容浅夜就是容浅夜,如此而已,随你怎么想。
不过,本王也不怪你,李未央眼里星辰万千,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浅笑,寻了他身旁的一处坐了下来,毕竟她那肚里根本不是本王的孩儿,夜儿可是早就知晓?
你猜。不知世事也好,心狠手辣也好,他一点不在意。难不成容浅夜就不再是容浅夜了?
我只是知道,她肚里的孩儿绝对不是本王的就是了,夜儿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这点我当真是不解了。
因为她肚里根本就是一团气而已,当然谁的种也不是了。容浅夜白了一眼身边的人道。
看来,本王的夜儿,医术还是当真了得了。
多谢王爷夸奖,只是,我都来你这王府一天了,王爷你也该摊牌了吧,你的目的是什么?今日,他就一定要将一切都问个明白来。
我的目的?他看到那人,眼里勾起了一抹苦涩,若我告诉你,我就只为了你的这里而来,说着,他的手上,抚上了他的左胸处心脏跳动的地方,你会相信吗?
他挑眉,我非断袖。
我亦不是。
那人突然对着他的身子一点,一时大意,他便是动弹不得了。
既然你非断袖,我也不是断袖,王爷如何要这般?
只因为,你恰好就是一个男的而已,我如果能选择,绝对不会想让我的浅夜是男的,我爱的是容浅夜,不论你是男,是女。
不知为何,他的这句话,竟是打开了容浅夜心中关上了十几年的寂寞宅门,一时间,心中无限的苦涩、孤独全部是袭上了心头。
曾经心中无数次描摹,要是他的身旁能如书中一般,有一陪他到永远的人就好了,那样,他即使是在桃花谷里老死也就值得了。
为何?
你来看这个。他将人抱起来,一直走到书房的书架的后面,那里,他不知在何处鼓捣了一番,书架后面的那堵,就移开了去,刚好能过两人的样子。
容浅夜一惊,这人居然将这样隐秘的地方给他看,到时候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待他两都进了密室后,身后的门再次关上,他才解开了他的穴道。密室的油灯点亮,他这才看清,这里,全是,画像
画里,全是一个少年的身影,浅淡的眉色,星辰的眸中带着三分的纯真,七分的寂寞,一头发丝,慵懒地在风中飞扬。
这些画,就似见证了少年的的成长一般,从小到大,从春天到冬天,有独自坐在楼阁之中,对着不知何处出神的,那寂寞的眼神,像是被人特意描摹了一番,一眼便是看得出。
有少年坐在桃花树下抚琴,一众的鸟儿在一旁静静地倾听,或是花下舞剑,带起一地的落花,或是独坐高崖,对月沉思。有哭得,笑得,喜得,乐的。
为何,这画里的人,和他如此相似?他转身不解的看着身后的人。
这画是谁画的?
我也不知,只是每年都有人将你的画像送到我手里。
这送画的人,会是谁?谷里除了娘亲就是青姨了,再不会有别的人了。
他走近那些画,仔细地研究着那上面的笔法,除了水墨铅华,却是没有半个字迹,娘亲会丹青,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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