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见面了,清凰对秦语有个印象,只把他当作普通客人。
要说清凰也红过,还年轻的时候,身价最高也是几万,后来楼里又起新秀,他又是个清倌,就跌价到现在,估计再漠落几年,他真的老了,跳不动了,弹不动了,还能在这里混口饭吃罢?
清凰行了一个礼,抱着琵琶,纤长地手指开始拨动起来,果真非同凡响!那几个音弹到秦语心坎里去了,秦语舒服地眯起了眼。
怎么来迟了那么久?
接客。清凰简短地回答。
秦语接着问:男的女的?
清凰仍然低着头,专注地弹着。道:女的。
琵琶动听的声音响了一会儿,也没人打破这安静,秦语撑在桌上,歪着头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又问:待了几年了?
十年。
怎么不想着出去?
清凰早已习惯了,去到哪儿,反而觉得这里最安心。
然后又是沉默,只有琴声。秦语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清凰,面无表情,许久,他愉快地笑了下,问: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此时,刚好一曲毕了,清凰也不再专注于琴,抬头大胆地直视秦语:把我按在地上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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