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吟听到这句话简直哭笑不得:“你说你自己去宸州玩的不开心吗?”
符笙想了想觉得也是,其实就是越吟今年总是很忙,都不常带他出去玩了,而这次出去又没带他,他才有了点小脾气。
“行吧,我确实在宸州玩的挺开心的,越哥哥你到底去哪了?”符笙又凑了过来。
“你越哥哥我出去办正事了。”越吟站了起来,“走吧,去我娘那坐坐,你可许久没来了。”
“嗯!我也想我何姨了。”符笙起身跟着越吟往外走了,“越哥哥你这次出去有什么趣事吗?跟我讲讲嘛。”
“没有。”越吟大步往前走着,事关生死,何来趣事。
“好吧----”符笙追在越吟后面,“那你去哪了,跟我讲讲嘛。”
“我去找你宫大哥了。”越吟无奈答道,每次自己出去没带他,他都会在自己回来后追着问个不停,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你去找宫大哥竟然不告诉我!”符笙追上去在越吟前面大声道。
“你不是也去找你的小铃铛了吗?”越吟绕过符笙,打趣道。
“我----”越吟一说这个他就想起了在宸州的时候,权铃几乎每天都粘着他,搞得谁都知道他们俩之间那点事了,顿时有些脸红。
“我那也是陪我哥去办正事!”符笙在后面大声道。
“行行行,你是去办正事。”越吟边走便笑。
“哎,越哥哥你等等我!”符笙见越吟拐弯了立马小跑着追了上去。
两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主院,院子里灯火通明,一进去整个人都暖暖的。
何采兮见到符笙也来了,立马就拉着他去说话了,前些日子又听说了他和权铃的事,更是问这问那的,完全把父子俩晾在了一边。
越吟和越铮鸣无奈的相视一笑,往侧边的书房去了。
“吟儿这次去黔州怎么样?”越铮鸣坐下道。
“有惊无险。”越吟给越铮鸣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茶。
“那就好,听说宫阙那孩子又破了一个大案?”越铮鸣端起越吟倒的茶喝了一口。
“算是解了黔州之困。”越吟粗略说了一下,并不打算将更深入的一些事情说出来。
“你和宫阙这情况,总是聚少离多,现在朝中又暗流涌动,宫阙的处境只怕是也不安妥,如今这么锋芒毕露也不知是好是坏。”越铮鸣有些担忧,越吟下定决心要跟宫阙走那条路,他就不得不多思虑,毕竟他是从那漩涡之中出来的,知道有多危险,有多难独善其身。
“无妨,我相信我们可以应付的。”越吟笑了笑。
“如此便再好不过。”越铮鸣点头道。
“今日我听娘说,宫里头要买我们醉仙坊的酒?”越吟问道。
“是,前些日子去宸州参加商会的时候得知的,也不知道今年吹什么风。”越铮鸣道。
“爹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问题吗?”越吟总觉得这事不单纯,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四皇子一直在觊觎他们越家的天行令吧,所以凡事涉及皇室他便谨慎的很。
“爹也不知道,但送进去的酒都是为父亲自把关的,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吟儿放心吧。”越铮鸣道。
“嗯,爹您辛苦了。”越吟说着又给越铮鸣续了一杯茶。
一晃好几日便过去了,翘首以盼的除夕夜也终于到来了。
这天晚上家家户户都齐聚一堂,屋里屋外也都布置的喜气洋洋,络绎不绝的鞭炮声中夹杂着欢声笑语,还有大家对新年的祝福。
越府上下都挂满了大红灯笼,红彤彤的灯火映在众人的脸上显得更加喜气了。每年越府过年的时候都会摆好几桌,桌上是各种让人垂涎欲滴的佳肴1,旁边还摆放着一坛坛香气四溢的美酒。大厅的主位摆的那一桌是越府主人坐的,下面好几桌便是摆给府里的下人坐的。
今年越歌出嫁到符家,陪着越铮鸣夫妇坐一桌的也就剩了越吟和特地让他们坐上来的管家李荣以及嬷嬷花锦衣。越家一向待下人都很宽厚,不仅平时给的工钱多,每逢佳节更是会给他们额外的银钱让他们寄回家里,而除夕夜更是每个人都有一席之位。
越铮鸣道了开席之后,大家也就放开来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了。到了兴头上,便有人开始敬酒敬到主桌上了,越铮鸣也不制止,到了跟前的便也不在意的笑着一口闷了。那些人大多都是对越铮鸣说些感激的话,又附上他们内心最真诚的新年祝福,一时间整个大厅都热闹的不行。
越吟在这个时候自然也喝的不少,难得这么高兴,也没有人会顾着喝多了之后该怎么收场。一场年夜饭热热闹闹吃到快尾声的时候,院子里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坐在离门口近的丫鬟看到了不觉惊呼出声:“下雪啦!”
一时间大家都放下酒杯挤到门口看着这洁白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照的红彤彤的地面上。今夜反正也是要守岁的,何采兮看众人的兴致这么高,干脆让他们都到院子里玩耍,怎么说这也是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得到准许的丫鬟家丁们都欢呼着跑到了院子中,切身感受着这飘雪的美,加之喝了酒的缘故更是一点都不觉着冷。等雪积了起来的时候便各自捧着雪球打起了雪仗,抑或堆起了一个个可爱的长着动物摸样的小雪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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