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虽然是男人都明白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忍得住的。李重九亦不例外,只是上辈子应酬往来,风月场合去得多了,哪样绝色美人没见过,早阅尽繁花,当初他下面一个经理,就砸个两百万,直接搞定了国内一个二三线明星。
现在卢家这好意,李重九于道理上不能不受,而且他亦没有理由拒绝。
林当锋低声对李重九言道:“对于卢家而言,奴婢不下千人,其中专门有美貌的婢女,歌姬来专门款待显客的,换作以往,这样的待遇可不是常有的。”
以子女联姻稳固关系,以美婢来笼络贵客,或者是死士,部下,这也是士族惯常的做法。李重九倒也还是很有义气的,于林当锋各分别有两名美婢伺候。
李重九看去这两名婢女,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白色紧身的xiè_yī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李重九暗道卢家真是肯下本钱。
两名婢女言道:“让我们先服侍老爷沐浴。”
李重九当下点点头,两名美婢动作熟练地伺候李重九更衣,之后打来热水,泡入浴桶之中。浴桶里被撒了些许花瓣,蜜,故而格外香甜。
李重九在明月楼,因为不便都没有洗澡,这也是这时代人的常态,古人条件不便,就算官员十日方有一次休沐,所以李重九脱去衣服后,在两名美婢的服侍下,当下搓了好几担的老泥来。
之后美婢又擦上香油和细意按摩,李重九顿时觉得全身一轻。
水汽蒸腾,两名美婢身上亦是微湿,更是显得曲线玲珑,李重九当下猿臂轻舒,将两名美婢一并揉在怀中。二人亦是各将身上的轻纱脱去。李重九伸手揉捏,果真乃是人间尤物。李重九当即提枪上马,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
卢府之中。
卢子迁正在院子里观赏他那一刚才渤海郡弄来的海石,准备添置在他院中的假山上。而房内他的妻子正与幼子说话,幼子似要向妻子取大一笔钱,但妻子却给拒绝。幼子不甘似撒起娇来。
卢子迁听了不由觉得打搅了他赏石的心情,对房内言道:“吵什么,吵什么,要钱给他就是了。”
妻子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对着卢子迁疾言厉色地言道:“你说什么呢,韵儿这才十六岁。哪里用得这么多钱,必然是跟着那些纨绔子弟去耍了。”
卢子迁对外虽是十分强悍,但也是个怕内的主,他的妻子出自荥阳郑氏,大隋男尊女卑不显,如妻子这样出身大族的说话自有底气,况且当时陪嫁一大笔钱过来。卢子迁不是卢家族长,故而家里用度,还是得听妻子的。
卢子迁言道:“去耍,去耍,哪家没有纨绔子弟,我们卢家的财传之十世也败不光,房里的事有休哥去挑,至于韵儿我也没什么指望。让他安安乐乐过这一辈子算了。”
妻子听了顿时不语,他与丈夫一并都是疼爱幼子,当下又唠叨几句后,这才出去将钱给幼子了。
不久卢承庆来到房内,见卢子迁一脸不快。卢子迁摇了摇头,叹道:“最难理乃家务事,嗯。那姓徐的,还有那姓林的如何了?”
卢承庆笑道:“是人都逃不过声色犬马,礼物受了,美人也受了。听响的人回禀,好大的声呢。”
卢子迁露出玩味的笑意,捏须言道:“拿了我卢家的好处,就要替我们办事,否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这姓徐是个聪明能干的人,不会不懂的这点,他知道这私受财物美人之事,万一我们若捅给他的主上知道了,就要吃不了要兜着走。”
卢承庆点点头,道理就是这样,也是他叔父一贯的作风,若给别人的好处,就要在对方身上收得三倍五倍的利润。
卢承庆言道:“我倒是与这姓徐的一见如故,如此算计不是太过了。”
卢子迁笑道:“说哪里话了,此人是个干才,事事都很对我的胃口,他日需好好笼络,日后若是李重九入主涿郡,我们就暗中扶植此人,让他也好替我们两边奔走。”
“正是。”卢承庆当下从袖内取出一封信来,言道,“叔父方才接到父亲一封密信,言李渊半个月前,以私通突厥之名,将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一并都处斩了。”
卢子迁又惊又喜的言道:“李渊此举说明他真的要反了,太好了,薛世雄已灭,李密攻打东都,李渊起兵入关中,杨家天下坐不了几日了,很好,如此也算报了当初灭齐国破之仇了。”
卢承庆言道:“正是,父亲在信中说,他已与李渊达成协议,一旦他入关中,他会率军从河西响应,并且卢家,亦在涿郡会声援于他。另外荥阳郑氏的当朝刑部尚书郑善果,陇西李氏李安俨,还有庾抱,陈子良等名士,都已暗中投了李渊。”
果真荥阳郑氏,陇西李氏,再加上范阳卢氏,李渊还未起兵,天下士族就已有三家倾向于他,至于其他尚不知道的更不知多少。
卢子迁言道:“李渊乃是人心所向了,他从晋阳起兵皆是自己嫡系,哪里比的李密,还要杀翟让夺权,最后弄得人心分裂,可笑啊,天下众反王,如窦建德仍在梦中不醒,孰不知霸业尽早作了黄粱一梦。”
卢承庆笑道:“叔父,从此不正显得我们卢家的先见之明吗?到时我们卢家就易帜,支持李渊,必为首功,他日新朝,又可享数百年之富贵。”
卢子迁言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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