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来,腿还有些软,身体更有些酸软。就算再怎麽讨厌,身体也还记得这种销魂的感觉。
经历了情事,身体虽然已经被晏惜略清理过,可是息白还是觉得,身上有晏惜略那种讨厌的味道。
第二天的中饭很好,厨子做了二十多个菜,都是清淡软绵的江南风味,摆满了一桌子。
晏惜略兴致勃勃的给息白,问道:“今天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
其实在他面前,息白无论吃什麽,都是觉得不好吃,只不过看在厨子很辛苦的份上,息白还是点点头。
准备这麽多菜,其实真的是太浪费了。晏惜略身为城主,真是任性妄为。
息白拿起了晏惜略给他的那把剑,还了回去。那把剑削铁如泥,是把难得的神兵,息白却不是很在意,他向来就不怎麽喜欢打打杀杀的。
晏惜略微微一笑:“我送给你了,那你就留下吧。”他倒是很大方。
息白默默无言,眼前突然浮起这麽一副画面,他拿起了这把剑,狠狠的扎入晏惜略的胸口,让这个侮辱他男人的鲜血洒在脸颊之上,他终於就解脱了。
晏惜略看著息白垂头低低抚摸著那把剑,目光闪动。晏惜略也不知道息白在想什麽,他沾沾自喜,觉得息白说不定被感动一丝丝了。这把剑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幼时晏惜略就有铸造兵器的天份,只不过自从父亲死了,晏惜略就再也没有铸造别的什麽兵器。
眼前自己的心血被息白握在掌中,晏惜略只觉得除了息白,再没有别的什麽人能配拥有这把剑。这又好像是定情的信物,被他赠送给息白,
息白并不知道,晏惜略的心里面在想些什麽。
晏惜略心中有著打算,他难得有空闲,就想拉著息白一起去游玩。就如天之寒和云玉那样,云玉身体好些时候,天之寒就拉他出去,两个人如胶似漆,就算是穷山恶水,也仿佛在人间仙境,耳鬓厮磨,情话说的没玩没了。
晏惜略从前是不屑一顾,现在又觉得这样子的亲密,让他颇为羡慕。
北原是个很贫瘠荒芜的地方,只不过没到傍晚,夕阳落山,端是气象万千。风城以东二十里,那里有一处山谷,晏惜略小时候常去那里看夕阳,只不过如今却再没有当初的那份闲情逸致了。
息白自然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晏惜略带他出去,名义上是游玩,实际上还不是对他做那些不堪的事情。
两人同骑一匹马,晏惜略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然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那风吹过息白的头发,吹到晏惜略的脸上,弄得他的脸颊痒痒的,心尖更是痒痒的。
他的手臂搂住了息白的腰身,男人的腰身不似女子那麽柔软,却也柔韧而具有弹性,晏惜略的手指揉上了息白的胸口,甚至伸入他的衣服里面,手指尖有几分粗鲁的揉搓,却又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晏惜略的舌头尖轻轻的舔过了息白的耳垂,感觉到息白呼吸都急了。
策马迎风,是晏惜略最喜欢做的事情,每到这个时候,晏惜略都会分外的兴奋,而现在息白就像是软弱的羊羔,躺在他的怀中,任著他为所欲为。
北原上地广人稀,然後荒无人烟的沙漠上,除非撞鬼了,才能遇见人。那些居民多半分散住在沙漠的绿洲上。晏惜略的急色真是出乎息白的想象,他都已经感觉到了,一根硬邦邦又灼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臀间。
“不要──”息白费力的发出声音,他惊恐极了,难道晏惜略想要在马上索取自己的身体?就算周围没有别的人,这天地之间一片辽阔,根本没什麽遮挡之物,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时候,晏惜略的手掌伸入息白的裤中,宽大的手掌抱住了息白的yīn_náng,然後不住的抚摸蹭动。
“唔──”息白的嘴唇间发出一声呻吟,他眼睛睁得打大大的,眼睛里的利光闪动,整个人都按捺不住了,正要动作时候,耳边却听到了晏惜略模糊的声音:“都那麽多次了,这麽装模作样干什麽?”
息白突然顿住了,他想到自己在晏惜略的摆弄下,种种不堪的模样。最後他在晏惜略的揉搓下发出了呻吟,男人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得挑逗,大量的jīng_yè从铃口喷涌而出。
晏惜略抽出了手掌,舌头在掌间一舔。息白脸上泛起了嫣红,他衣衫是完整的,双腿却让滑腻的jīng_yè弄得很湿。
接著息白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和晏惜略面对面相对。
炽情29
二十九
息白长长的衣摆被拉到一边,裤子被粗鲁的拉到膝盖处,然後暴露在眼前的亵裤,已经泛起了湿润的水痕。
息白那性器发泄过了一次之後,软趴趴的,包裹在亵裤中。晏惜略的裤子解开了,弹起的ròu_bàng狰狞坚挺。肉根隔著布料,不断的戳点息白的私处。息白的裤子里已经是很湿润了,性器伴随著jīng_yè的摩擦,就算隔著料子,也能感受著晏惜略挺来的炽热。xiǎo_xué的穴口也微微发痒,不自然的收缩。
慢慢的,那疲软的肉根又重新的坚挺起来,支起了帐篷。
晏惜略拔出匕首,将息白的亵裤割得粉碎,却并没有伤害他的肌理,一双雪白匀称的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软绵绵无力的垂著。私处稀疏的毛上沾满了jīng_yè,湿湿的,性器可怜巴巴的挺立,底下穴口颜色深红。
下衫被强行粉碎时候,息白羞愤得想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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