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想自己为他怀上儿子!这书中记载,本来是荒诞不羁,只不过自己那背後,确实有这样一个胎记。
息白心中一凉,心情乱糟糟的,想著还是先离开。晏惜略虽然有这样子恶毒的打算,他却一定不会让晏惜略如意。
只不过晏惜略要是知道自己知晓了他的打算,也不知会想出什麽卑鄙的法子,还是先不要惊动他才好。
息白将书放回了那暗处,却不想才放下书,里面一个小小的钩子伸出来,在息白手背上划了一道细细的血丝。这晏惜略的狡诈,还要出乎息白的意料之外。原来将是摆回原位时候,还设置了这样一个小小机关,若不知的人,一定会被划伤了手掌。
那小钩子上染了mí_yào,息白手臂软绵绵,才费力合上机关,就觉得身上的力气全都被散尽了。他轻轻的喘息,想要离开书房,却似乎没有力气了。只将背靠在墙壁上,这个时候,却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
这书房本来是禁地,不是什麽人都能来的,息白心脏怦怦的跳。出乎意料,那门推开了,却是一张温雅俊秀的脸容,正是天之寒。
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息白也不知道该是窘迫还是庆幸。天之寒俊美微微发红,手中更拿著一壶酒,看样子是喝醉了,眼神更是朦朦胧胧的,神智也不是很清楚。
他这种样子,和平常比起来很不一样,似乎少了几分温文,多了几许邪魅,一双眼睛更大胆在息白脸蛋身躯上逡巡,却没有说话,更没有质疑为什麽息白会来这里。息白也不知道他为什麽喝得这麽醉。
天之寒慢吞吞的走到桌子边,放下了酒壶,再走到了息白近前,还不等息白反应过来,居然就这麽亲住了他的嘴唇。息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天之寒既然是云玉的情人,为什麽却要这麽做?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腰带便被扯开了,接著下体一冷,就暴露在空气中。
息白的衣服被拉起上翻,露出了rǔ_tóu,至於下面,则被滑在了膝盖处,他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摆在地上,仰面躺在。天之寒是站在息白的面前,热辣辣的望著他,接著跪了下来,将息白的臀部托起来。
炽情22
二十二
私处就摆在了天之寒的面前,息白两条腿挂在了天之寒的肩膀上。那软趴趴的性器还垂著的,天之寒以一种非常虔诚的姿势含住,舌头慢慢的挑动,让那根东西硬起来,又引诱著息白泄精。
息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什麽转眼之间,自己就已经以这种yín_dàng的姿势让天之寒进行kǒu_jiāo。
天之寒那双眼睛,再没有了从前的温文,而是又黑又深,里面隐隐约约带著灼热。
息白脑子里一片空白,比起晏惜略对他的侮辱,天之寒这麽对他,更让息白难受。晏惜略对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天之寒不止是他的恩公,还是云玉的情人。
然而在天之寒温暖舌头挑逗下,息白还是出精了,天之寒用舌头舔拭著他的性器,将息白射出的jīng_yè舔得干干净净。他舌头很灵活,弄得息白痒痒的,身躯又热又难受,心里面更觉得是一场噩梦,根本不敢去面对。
息白那儿软了下来,天之寒却还是不肯放过,舌头反反复复的挑拨吮吸,引得息白一次又一次的出精,慢慢的他的嘴唇挑逗,已经不是给息白身体带来快活,而分明是一种折磨,好像要将息白体内的jīng_yè全都要压榨干净。
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息白终於昏迷过去。
他醒来时候,看见了天之寒关切的眸子,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由得挣扎起身,居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你──”息白眼睛里带著困惑与厌恶,就这麽看著天之寒。只不过如今的天之寒又是一派温文,和平时差不多,根本没有书房里的那种诡异。
“息白大夫,我发现你晕倒在了书房,才带你回房间。城里大夫看过了,说你中了mí_yào,能产生幻觉,你现在好些没有?”天之寒的表情更没有什麽异状。
息白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很完整,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种了mí_yào,才会有那样子幻想?息白脸上一红,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这个时候天之寒给他喂药,还絮絮叨叨要他多多保重,又问息白为什麽中毒了。息白支支吾吾的,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眼前天之寒如此,息白更发觉那只不过是一场荒唐的幻觉,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想到自己那荒唐梦中,天之寒居然对他如此摆布,息白感觉到羞涩,更觉得有些愧疚。
他却没有注意到,天之寒垂下的眼睛,闪过一抹幽深。
天之寒喂息白喝完药了,自然就出去了。息白的心里面仍然有些疑惑,要是这一切都梦幻中的景致,那也太真实了。他下意识去检查身体,更去查探梦中被男人反复吮吸的肉根,只不过中了这个麻药,全身都变得麻麻的,那里也不例外,居然没什麽感觉。
心中的疑惑虽然是闪了闪,毕竟对天之寒没什麽怀疑之念。
他脑子里有些混乱,细细思索,只觉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诡异莫测,想要理出一个头绪。最开始,他是起了念头,想去晏惜略的书房打探他的秘密。他中mí_yào是在放书回去时候,说明看到医术上的那些关於羽族的记载,应该是属实的,不是什麽幻觉。息白心中一冷。
这时候晏惜略听说他生病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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