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选择云玉,那是没办法回去从前的。
晏惜略另一只手在背後狠狠捏成拳头。他脑子里突然想起息白,那个人承担他所有的阴暗,他对母亲的恨,对云玉的恨,对天之寒的恨,对风城每一个人的恨,都发泄在那具完美的身躯上。息白只是承担这些怨恨的替身。
一想到息白,一股热流就涌到了晏惜略的小腹,他那话儿热挺挺的。一把将天之寒推开,好像扔掉一件破衣服。他现在很需要息白,想要将这个人恶狠狠的揉碎。
炽情16
十六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他在晏惜略面前,将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而晏惜略的衣服却还很整齐,这一次也一样。
“学得真快,这张小嘴,现在都这麽会服侍了。”晏惜略啧啧称赞,看著息白的红唇含住了自己那肿热的肉根,一张嘴舔吸著,动作虽然还是不熟悉,却也挑逗得晏惜略欲火大炽。
俊脸上带著屈辱和冷漠,赤裸的身体完美又流畅,然而笔直的大腿根部,那两瓣雪臀中间,本来应该是深红色诱人的欲穴,现在却套著黑色的大肛塞,边缘渗透出晶莹的油脂。
一条黑色带子,包住了臀部缝隙,两端被一条带子固定在腰间,再被一条锁锁住了。
晏惜略解开了那锁,然後说道:“现在你将东西取出来吧。”
息白狠狠的看著他,晏惜略用鼻子尖擦擦息白的鼻子尖,轻轻的在他嘴唇上吻吻,然後说道:“要是你不肯,那我就又锁上了。”他的眼睛里闪动著恶意的光彩。
息白的手轻轻颤抖,他不得不躺在床上,然後张开大腿,手指拉出了肛塞,深红色的xiǎo_xué中,塞著一根玉脂棍。
是油脂融合了不知什麽药材,做成的一根棍子,再塞入了息白的gāng_mén中,温暖的内腔让著棍儿的表层微微软和,虽然并不疼痛,然而肠道中胀胀的感觉却并不好受,伴随走动,内有异物摩擦内壁的感觉更是难受。
手掌捉著那油脂做的棍子慢慢的抽出来,息白脸蛋红得厉害,最後将折磨自己的那件东西扔在一边。
晏惜略走过去,按住了他的身体,隔著布料,摩擦著息白的股间。
“过了好几天了,你这里的伤好了没有?真想刺进入啊。”
息白没有叫出声,更没有求饶,这个变态,才不会因为自己的求饶放过自己。晏惜略的裤子解开了,肉根都抵在了息白的穴口,轻轻的摩擦。那种热度和尺寸,和记忆中的痛苦交织在一起,息白痛苦的闭上眼睛。
好在晏惜略只将肉根在息白的大腿上摩擦,他那一双手掌抚摸著息白的腰部,再摩擦息白的腿根,修长结实的手掌上有些茧子,让著晏惜略的欲根开始充血。
好像一根羽毛细细的磨蹭,息白的喘息越来越重,黑发也被汗水打湿了,一络络的沾在脸颊上。最後白色的浊液终於弄了出来。
息白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吧,他什麽也不想去想了,觉得那样好累,然後整个人都轻松好多。
他都忍不住有些自暴自弃,虽然隐约觉得不对,可是觉得很累。
晏惜略看著他,眼睛里却一冰冷,突然狠狠将他抱住,几乎将这个人给揉碎了。
那羽族人身为男身,虽然能生子,身体却很敏感,如果被奸淫的羽人心中有抵触的情绪,不能全心全意的接受,羽人那种敏感的身体,根本不能受精怀孕。
所以那些玩弄羽族人的权贵,通常用药性极强的春药将羽族人弄得失去神智,最後只能迎合,甚至生下根本不想要的孩子。
晏惜略也想要这麽做,慢慢的,让眼前这个人沈醉自己挑逗,最後为他生下孩子。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息白,最後让他沈沦,只有将一个人当做玩具,才能从中得到无穷快乐。
看著息白累了,居然不介意自己赤著身体,就此沈沈睡去。晏惜略将他搂住,手掌玩弄著息白诱人完美的身躯。
眼前的男子睡著了,好像一个孩子,眉宇间有淡淡的倦意。
晏惜略突然有些内疚,这个男人本来与他素不相识,可是却被自己毫不留情的凌辱,他根本是个很无辜的人。
明明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可是因为自己的私心,结果让他这麽的痛苦,如果让息白怀上孩子,他又会有什麽样子的反应呢?
晏惜略嘴唇慢慢的,亲过了息白的额头和眼睛,最後停在了息白温润的嘴唇上,舌头伸了进去,动作由轻变重,让自己舌头伸了进去。
息白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他连休息都不可以!他讨厌这个男人的唾液,更讨厌那根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
因为呼吸不畅,息白脸涨得通红,等到晏惜略的这个亲吻结束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
晏惜略胯下硬邦邦的东西在息白的腰上顶顶,那根紫黑色的巨物摩擦著息白小腹上柔软的肌肉。男人的这根东西,让息白觉得讨厌。就是这根恶心的东西,恬不知耻的刺入他的後穴,伸入他的口腔,给他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侮辱。
刚才那欲根,就插入了息白温暖的口腔,直挺挺的硬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发泄。息白只知道,如果没有让晏惜略满意,自己哪里能好好休息?
炽情17
十七
晏惜略跪起身子,两根手指头摸入了息白身後的xiǎo_xué,恶意的揉搓。
“是什麽感觉?”
息白咬咬嘴唇,没有说话,除了痛,哪里会有别的什麽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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