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神一般的行为,哪里是人类可以想象的。
唐雁丘脸色凝重地看着这几张薄薄的纸,“这套理论,让我研究几天,等我研究透了,再教给你们。”
“啊……”丛夏有些犹豫。
唐雁丘道:“怎么?你放心,我绝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说老实话,这段内容是我翻译出来的,我怕有出错的地方。”
“我明白,我会小心的,如果有明显的逆道而行的地方,我能看出来。”
丛夏点点头,“如果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告诉我。”
“嗯。”
丛夏又嘱咐了几句,唐雁丘把他送出了门。
他一出门,就看到成天壁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正看着他。
丛夏愣了愣。
俩人这些天一句话都没说过,他不免有些尴尬,他勉强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天壁,怎么了?你不会在等我吧。”
成天壁确实在等他,从丛夏进了唐雁丘房间开始。
丛夏走了过去,“是不是到吃饭时间了?我们去吃饭吧。”
成天壁淡道:“你找他做什么?”
“啊,是修炼的事,我这两天在研究古玉,又整理出一套修炼的方式。”
成天壁皱起眉,“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丛夏忙解释道:“那套理论很像修炼内功的心法,涉及到经脉气血什么的,挺复杂的,我想小唐从小习武,应该比较了解,所以我就让他先给看看,没有别的意思。”他担心成天壁是不是误会自己因为那天的事才故意回避。
成天壁脸色稍缓,“有事不许瞒我。”
“没有,我怎么会瞒着你呢,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成天壁身上那股冷硬的气息终于收敛了起来,他看了看表,“去吃饭,你脸色太难看了。”
丛夏笑了笑,“有点睡眠不足而已,没事的。”
成天壁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略带疲倦的笑容清晰地刻印进了他的脑海。
他们在唐家呆了一个星期,终于决定启程离开。
知道他们要走的前一天晚上,哭得最厉害的是唐雁丘的妹妹,而是主要是为了柳丰羽。唐雁丘气得看着柳丰羽就没好脸色。
临行前一晚,唐家再次设宴,又上了一坛好酒。
有人给他们一一倒酒,倒到丛夏的时候,成天壁一摆手,面无表情道:“他不喝酒。”
丛夏尴尬不已,只敢拿余光偷瞄成天壁。
柳丰羽来了兴趣,“哎,那天小夏喝多了,是不是耍酒疯了?”
丛夏跟他挤眉弄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柳丰羽就跟没看见似的,继续戏弄他们,“小夏干什么了?那天是你送他回房间的吧?他是吐你身上了,还是说胡话了,难道是借酒占你便宜了?”
成天壁冷冷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灌了一口酒。
丛夏瞪着他,拼命给他使眼色。
柳丰羽贼笑了一下,“你们两个啊,好玩儿死了。不过最近我发现,唐大侠比你们还好玩儿。”柳丰羽最近热衷于戏弄唐雁丘,借着自己的优势,跟唐雁瑾和其他女眷打听了不少唐雁丘小时候的糗事,时不时就拿出来奚落唐雁丘一番,经常把他气得脸通红。
丛夏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要他们不打架,他就觉得挺省心了。
唐雁丘的父母在席间嘱咐了他们很多,看着唐夫人不舍的表情,丛夏对于他们强拉唐雁丘上路的事,心里有点愧疚,不过庄尧显然不这么认为,反而是趁机跟唐家要了不少好东西。
第二天一早,他们整装准备出发。由于负重又增加了,车里挤得几乎塞不下人,除了轮流开车的人,其他人都坐到了阿布身上。
唐夫人并非多言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纵使千般不舍,也还是鼓励他早去早回。
他们在众人的目送中上路了。
下一个目的地是西安,路程大约八百多公里,以他们的速度,快的话也要半个月才能到达。
算算日子,从地震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个月,他和成天壁从地震发生的第二天就决定去北京,没想到,过了大半年了,去北京的路,才走了一半,中间遭遇的各种险境数不胜数,能活下来已是不容易,最不容易的是,他们始终没有放弃最初的目标,这实在让人感慨不已。
峨眉山脉地形复杂,他们虽然有指南针和导航图,但是由于植被的过度生长,地形地貌已经改变太多,仅从打印出来的卫星图上,很难分辨方向,他们走着走着,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只是知道自己走的大致方向是正确的,但是想要回到高速公路的愿望,有些遥不可及。
晚上吃饭休息的时候,庄尧举着手电来回研究着地图,叹了口气,“照这样下去,咱们还未必能到西安,现在已经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丛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还是安慰道:“没关系,只要大方向是对的,咱们肯定能到北京。”
庄尧却没心情给大家鼓劲儿,“偏离了既定轨道后,燃料消耗就超出我的预计了,如果不能找到一个大型城市补给,我们很可能要弃车,到时候就又一穷二白了。”
众人情绪都有些低落。如果当时直接从重庆走高速的话,至少不会迷路,因为绕路走峨眉山,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路线,但走回头路又太浪费资源,在集体讨论后,他们决定从这里直接去西安,结果,现在确实不知身在何方了。
他们在重庆和唐家储备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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