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精神些。”
白茺的后母姓宋,单名一个青字,自从嫁给了白茺的父亲之后便一直白茺称她为青姨,没有叫过母亲,青姨这边也没有计较过,待他如己出。
梁绍谦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眼里的感情也很柔和,他问完了白茺的父母,又问起白伟伟来,说道:“阿姨他们身体好,便是最好的事,伟伟一个人出去了,一切都还习惯,还好吧。”
白茺知道自己儿子在很多时候并不是完全看的过自己的朋友,但是因为知道他是工作原因不得不和这些人打交道,白伟伟还是很有眼色,所以也不会很拆白茺的台,在外面的时候倒还是一副挺能交际的模样。
白茺这边说:“他过去了还好,倒没让人怎么操过心。”
白茺说着话的时候语气比较淡,但是梁绍谦这边却抿着嘴笑了起来,他知道白茺对这个儿子重视的程度,所以心里认定白茺还是一位好父亲的。
回了白茺一句,“一切好就好,很多孩子长大了都会体贴父母的。”
之后白茺没有怎么说话,两个人之间的话题仿佛就此中断了,也找不到什么好说的事来。
只是梁绍谦今天来找白茺,却不是单单为了聊天说这些家常的话而来的。
他见和白茺之前的话都聊得不错,便开口说道:“白哥,今天来,其实是说一声就要回g城去了,最近事情很多,调了新人过来,很多规则也变了很多。”
白茺听到这里,倒是表现出来一点真正的关心了,毕竟是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便换了一种态度出来。
问道:“哦,那你自己在那边要多注意,如果遇到有什么难题找我,不用客气。”
因为不仅仅是因为白茺妻子的那件事,后来两个人也在工作上有些来往,所以白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白茺在工作上的事情一向都和私人的感情分得很开,即使是后来知道梁绍谦的感情了之后,他也很明确地表明两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那个时候他还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梁绍谦这样的男人,所以两个人的交际,倒是工作场合更加多一些。
梁绍谦听了白茺这话,倒是笑了一下,但是他的笑却不是那种之前的很开心很发自内心的笑,他知道白茺是说到了工作这边的事,态度才有了转变,所以这样明白之后,又不免更加觉得有些心理难过,所以那笑里面,也带着一点那种难过。
不过,他也不气馁什么,而是抬起头来看着白茺,忽然正直说道:“白哥,秋菱姐去世,也有十二年了吧?”
白茺不知道怎么梁绍谦忽然就提起这件事奇怪来了,他面上怔了一下,心里有些波动,然后才又平静下来,说道:“是,差不多十二年了。”
他表现出来这样的情绪波动,,其实完全是正常。因为前妻的事情很多年都没有人提起过,而梁绍谦又是当年搜救过他前妻的人,所以时隔那么多年忽然被提出来,他内心还是有些受到波动的。
梁绍谦知道当时白茺和沈秋菱夫妻之间的关系是恩爱的,因为他从当年看到白茺的表现就知道,白茺看到妻子死后心里受到很大震惊,还有就是很爱自己的妻子,才会表现出来那么深重难过的样子。
梁绍谦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也有些别样的感情。
继续道:“秋菱姐是个好人,她当年那样做,确实有些偏激了。”
梁绍谦说这样的话,意思是她的死对孩子该造成多大的伤害,其次,也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这里面,当然也有对白茺的不负责。
但是白茺听了,却只是一阵沉默着,之后才说:“是,我对不起她。”
梁绍谦知道白茺这么多年过去,内心其实还是对沈秋菱有情的。
他听白茺说话的语气就听得出来,白茺的语气沉重,带着不可多于言说的过去的沉重在里面,当然这里面,其实也是对沈秋菱有情。
其实死人才是一辈子能占据活人内心的人,活着的人,总会不免要彼此伤害,互相猜忌,这样久了,再是美好的关系和感情,也都是变质了,所以只有在死了之后,才会保留住最美好的那一帧回忆,因为死了就没有再发生任何矛盾和冲突的可能,所以留下来的,也自然都是美好和缅怀的东西了。
梁绍谦认同这个道理,所以白茺心里有一个沈秋菱,他也并不在意,反而理解白茺,也敬重他,带着那种对大哥的敬重,除此之外,这里面,当然还有敬重的爱。
他眼里闪出一点亮光来看着白茺,内心有些激动,本来他来白茺家的时候带着当初沈秋菱落下的那枚戒指,并不全然相信白茺内心还留有一块对妻子怀念的地方,毕竟事情过去那么多年,白茺又一向不是在感情上优柔的人,事业心十分强,所以他也不完全相信白茺会是长情的人。
只是,他此刻听了白茺的话,从他的语气里面,听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妻子是依旧有感情的。这让他就觉得自己有希望,是有希望和白茺发展关系的。
于是,他就把自己口袋里面的那枚戒指拿出来,放到白茺面前,说道:“白哥,这是秋菱姐当年留下来的戒指,尸体火化之后下葬,并没有也烧了这枚戒指,我今天带了来,就像把这枚戒指交给你。”
白茺因为当年事情打击太大,所以在妻子尸体火花的时候也没有注意结婚戒指这件事。他当然以为妻子是带着戒指一切被火花掉了,但是没有想到却在梁绍谦这里出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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