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弟体内,那个肉结也随之渐渐消退。
卫庄双目紧闭,睫毛轻颤,竭力放松身体,让滚烫的精水浇灌在自己xiǎo_xué深处,受纳天君之“印”。燥热难安的身体平静下来,再度睁开双眸时,眼神中已恢复清明熠亮,尽管眼角泪痕未干,同浑身上下的情欲痕迹一样难以掩盖。他双腿勾住盖聂,专横地不许对方的性器退出自己的xiǎo_xué。
盖聂问道,“好些了么。”
卫庄嗯了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不过还没亲够。”
盖聂俯下身,郑重其事地吻上师弟红肿的唇。他觉得小庄也给自己授了印,从此以后,自己只属于他一个人。
七碧海青天夜夜心
盖聂算是结结实实地领教到了雨露客的信时究竟有多可怕。师兄弟二人从午饭前一直折腾到深夜,食髓知味,忘乎所以,卫庄一刻也不放过盖聂,腿间那处如吸食精气一般,含住对方阳茎不住索求,连床帐都被他动情时拽了下来。
盖聂一连在小庄体内泄了四回,虽然销魂滋味不必多说,却也隐隐觉得下盘发虚。他心中担忧自己满足不了师弟,遭对方的白眼,险些想去师父屋里偷他的老人参来煎汤。所幸终于听卫庄说了句“差强人意”,这才偃旗息鼓,云散雨收。
两人忙活了大半日,肚子饿得不行。盖聂将袍子系在腰间,草草掩住下身,溜去灶间里摸了两个冷馒头,回来和师弟一人一个,几口就下了肚。
卫庄懒洋洋地靠在盖聂身上,眸眼半垂,显得有几分睡意。盖聂在他额前亲了亲,低声道,“你且睡下好好歇一歇,明日不必早起了。”
卫庄含糊地嗯了一声,“那你呢?”
盖聂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脚下有点浮,明日也须调理。”
卫庄忍不住轻笑出声,在盖聂肩头蹭了蹭,道,“我睡了。”
盖聂试探地说道,“那我回房去。”其实他一点也不舍得离开师弟,但为他授印、助他度过信时是一回事,两个人搂搂抱抱睡在同一张小木床上又是另一回事,他不确定小庄是不是愿意自己留下来。
卫庄闭眼道,“别吵,我都说我要睡了。”他的头枕在盖聂肩窝处,手臂搭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也不管对方辛劳了大半日,胳膊肩膀会不会疲累酸麻,就这么紧挨着盖聂沉沉睡去。
盖聂小心翼翼地搂抱住他,仿佛怀中拥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身体丝毫不敢动弹,怕扰了师弟的安眠。卫庄的体温让他觉得十分安心,不多时便也踏实地入了梦乡。
梦里他成了一名摆渡人,撑着竹筏,在一片很大很大的河塘里来回,隐约能望见对岸卫庄的身影,可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是到不了对岸。
他从梦里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没了床帐的遮挡,阳光直直地晒在他的肚皮上。床上只余他一人,盖聂不禁摸了摸脑袋,不知自己为什么睡得这么沉,连小庄起床的动静都没有察觉。
侧耳听了听,窗外似乎也没有卫庄练剑的声响,心道,他昨天累得不轻,也不知一早去了哪里。
回自己房里换了衣服,盖聂来到灶间,锅碗瓢盆的布局同昨晚一模一样,连一根筷子都没有挪窝,显然卫庄没有来过。屋外一片空寂,悄无声息。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站在屋门口叫了几声卫庄的名字,半晌也无人应答。他又冲回卫庄房里四下打量,似乎少了几件衣物,墙上的木剑也不知去向。
小庄走了!这个念头让盖聂如坠冰窟,向来冷静的他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昨天他才刚刚与小庄有了最甜蜜的秘密,他以为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一生一世,怎么也料想不到一觉醒来竟会是这般情形。
他心乱如麻,一路快步去找师父,小屋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弯着腰,给一棵果树松土。
“师父,”盖聂一向尊师如父,恭恭敬敬地躬身行过礼,这才问道,“您今天有没有见着小庄?”
老者直起背,将铲子倚在树干上,掸去袖上尘土,在一旁的石凳上坐定,招手示意道,“聂儿,来给师父捶捶背。”
盖聂依言上前为他捶背,他同师父同住了十余载,对其再熟悉不过。瞧师父的神情,一定是知道小庄的下落。
果然老者抚须道,“小庄出师了。”
盖聂动作一滞,心中也随即一沉。他远比卫庄早入门,论武艺,自己也略胜一筹。然而师父的功夫博大精深,连他都不敢妄言习得三四成,师弟居然出师了?
事出突然,无疑与昨天之事有关,或者说,与卫庄雨露客的身份有关。
盖聂知道师弟同自己一样,出了鬼谷,世上便再没有亲人,不由问道,“他上哪儿去?”
老者道,“他说,要只身闯荡江湖,扬名立万,让全天下人人都知道他卫庄的名字,这才回鬼谷来见我。”
盖聂心里有个声音道,不是的,不是这样。但究竟是怎样,他心里也乱糟糟地,说不上来。他沉默半晌,涩然道,“小庄他……怎么也不同我说起一声。”
老者道,“小庄不像你,他入我门下第一日便对我说,将来誓要出人头地,干出一番大事业。聂儿,其实以你眼下的修为,在江湖上也属出类拔萃,寻常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盖聂道,“徒儿还远未到火候,何况,也想再服侍您几年。”
老者转过头,望了自己大徒儿一眼,叹道,“好孩子。”
盖聂很想问一问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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