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爱你所爱之人,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活给别人看罢了,那还不如不活,索性现在就投湖自尽算了。”
“我不怕我后悔,”马文才的声音有些微的激动,但很快平静下来,“我怕的是……他后悔。”
“呵,这可倒是奇了,你这个当事人什么都不怕,怕的全是对方会怎样,奇了,真是奇了。”大叔笑着又摇摇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马文才瞥了大叔一眼,“只要遇到真正钟情之人,那必然会处处为他考虑,你既然觉得这样平常的事稀奇……”马文才故意拖长了音,给大叔脸色一僵的时间,然后施施然地说道,“说明你至今一生都没有遇到让自己钟情之人。”
大叔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似是被马文才也戳中了心事,但他马上恢复常色,像是没发生过这些一样,道:“现在有问题的难道不是你吗?”
“……”于是,刚刚满足于让大叔面露尴尬的喜悦中的马文才瞬间被打回原形。
看着马文才明显变得有些颓废的样子,大叔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微笑道:“你问过他的意思了吗?”
“……没有。”
“那你又怎么知道对方他不愿意呢?”大叔笑道。
“这根本不一样,”马文才有些恼怒,“如果他不是呢?!”
“这个……要问你了。”
马文才怔住。
是啊,要是祝英齐不是呢?他是放手并且从此永不相见还是……
马文才慢慢收敛心思,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你还有点想法啊,”他似笑非笑地上下审视了一遍那个大叔,“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山野村夫啊!”
“是不是山野村夫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叔微笑道,“重要的是逍遥自在!”
马文才笑而不语。
翌日清晨。
马文才天还没亮就收拾好了所剩不多的行李,坐在石亭边等着祝英台出现。
“怎么,准备走了?”那个大叔起的也不晚,见马文才衣服起身就走的样子,不有笑道。
“当然,难不成还要在你这里饿上一顿吗?”经过昨晚的谈话,马文才对大叔说话时便随意了很多——当然,他之前也没有多恭敬。
“真不知道你们是来干嘛的。”大叔弄着渔网随意道。
“……好像是来找人的。”马文才说道。
“啊?”大叔有些惊讶地抬头,“你么两个下山还真是有事啊?”
“你以为呢?”马文才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没事跑出来干嘛,”大叔说道,“不过你们要找谁?陶渊明吗?”
马文才顿了顿,显然想起自己悬赏找陶渊明却和这个大叔初遇的场景,不禁有些尴尬。
“不过你们找了也白找啊!”大叔说道。
“为什么?”出声询问的是刚刚从屋里出来的祝英台。
“你管他为什么,”马文才抢在大叔开口前说道,“他既然说找了也白找,我们就应该相信他,所以别问了,快跟我回书院去。”
“马文才,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积极地回书院?”祝英台奇怪道。
“我愿意。”马文才很大爷地说道。
祝英台皱眉,然后不再理他,而是转向大叔,道:“大叔,你为什么那么说?”
“跟我来就知道了,”大叔说完看了马文才一眼,“你要不要跟来?”
马文才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对陶渊明的兴趣一点都不大。
……
大叔和祝英台离开的时间不久,但在马文才看来已经久到让他的脸快黑成了锅底。
等大叔回来见了马文才的脸色后,二话不说就将他们两个送出了桃园,让他们回书院去。
回书院的路很不好走,尤其是在没马的情况下,但这些在回书院心切的马文才面前,都是小事一桩,等到他们好不容易回到书院,已近傍晚时分。
坐在离开了两天的房间里,马文才的内心充满了激动,直到……
“哎?马文才?你回来了?”荀巨伯站在房间的门口,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你来干嘛?”心中的激动慢慢地压下去了一点,马文才站起身问道。
“哦,山伯被那个王大人刁难了,我和英齐兄正要去帮他,然后他让我回来帮他那件衣服。”
马文才没说话,他直接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收藏~~~多多评论~~~)o哈哈~
ps:关于文中东晋的断袖之风的事……我没在百度找到答案,所以是自己瞎写的,如果考据党看到……请忍耐……跪地……ojz
☆、马文才,你干嘛
等到马文才赶到防水缸的地方时,梁山伯、祝英台和祝英齐正干的起劲,其中以祝英齐最为辛苦,因为他的前襟似乎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马文才忍住胸中翻腾的醋意,用尽全力压下蹭蹭蹭往上冒的怒火,沉声道:“祝英齐,你在做什么?”
祝英齐蹲着的身子一僵,似是刚刚注意到马文才的身影一般,慢慢地站了起来捶了捶腰,转头故作轻松道:“哎,文才你怎么来了?没在房间里休息休息?”
祝英齐脸上那副无所谓的笑容就像是一滴溅到滚烫的油锅里的一滴水,将马文才所有的思念炸了开来,
“你觉得我应该呆在房间里吗?”马文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既然这么辛苦地在这里补水缸,那我又怎么能独自在屋里享受安宁?”
“难道你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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