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口腔,可几秒钟后,他清楚感到那越来越火热的感觉……法里森的手摸到他的双腿之间,奥登错开他的亲吻,「现在不行,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索性整个人钻进来,一把把车们带上,拧灭那半支香烟。「来吧,」他说,「现在。」
奥登瞪着他,「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干你!」
法里森笑起来,凑近他的面孔,「我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但现在我说要!」最后一句的语调变得阴冷。奥登倔强地抿着唇,法里森容许他偶尔对他的反抗和粗暴,但他的命令依然无可违抗。法里森抓住他的分神,轻轻套弄,「好好让我快活,宝贝。」
虽然位置改变了,但奥登觉得自己还是在被强暴。
他厌恶极了这种关系,那以后法里森总会签张大额支票给他,实际上他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好处,他记得那天在床上,那个人把支票丢给他,「你能再上我一次,我就给你一千块钱,怎么样?」
奥登闭着眼睛不理他。他感到法里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接着他的手也落下来,轻轻抚过他的五官,「我有很多钱,你真的不考虑再做一次吗?」
这真疯狂。
法里森对男性的狂热像个有严重性饥渴的女人,这种热情实在让奥登吃不消。
比如现在,他叼着烟,感到筋疲力尽。
法里森还没有从酒店里出来,今天他和客户吃饭。那之后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们变成了奇怪的床伴关系,那家伙对性的索取这么久后依然强的让他咋舌,以至于戴茜数次抱怨他不再对她感兴趣了,天知道,那些天他被他操练得回到家倒在床上浑身每一处都累得像要死掉一样。
他干嘛非要盯着自己呢,他下面有一堆的男人不是吗。奥登打了个哈欠,这三个月有事没事被他拽到角落里去,然后……说不清谁在非礼谁,法里森相当有精力,也相当有钱,每次他满意后总少不了自己的钱拿。
因为惧怕女人,无法和她们交往,所以只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想来这仍是相当诡异的事情,这种男人,有钱有势有长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他想起他们做爱时,那一刻他的表情是一种由衷的愉悦和轻松,那以前他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仿佛终于脱离了噩梦般的欣喜放松。那时他发现他这样还真是挺有魅力。
接着他又想起他身体内部的感觉,他破碎的喘息,高潮时眼神的空白,还有那在他身上游移灵活的手指……
对面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把他从遐想中拖了出来,他听到尖角和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是尖锐的枪声。他坐在车里没动,那样的骚乱响了好一会儿,他看到法里森逃了出来,身上沾着血,后面跟着几具陆续倒下的死尸。
他打开车门,几乎是整个跌进来,「快开车!」他教导,捂着小腹的伤口。
「为什么还不开车!」他大叫,接着他静下来,司机灰绿色的眼睛讥讽地看着他。他张了张唇,一个男人的影子挡住了打开的车窗,可是他没有看他,只是死死盯着奥登。
「你出卖了我……为什么……」他说,感到身体冷得像要打寒颤,他在心中狠狠咒骂这感觉,他以为打从那次大雪的天气后,便再也不会感到这彻骨的寒意,让他恐惧的极度寒冷!他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灰色的眼睛仍死死盯着奥登,像死人不肯瞑目的眼。
「他们出的钱比你多。」奥登冷冷地说,窗外的男人开枪。
那瞬间奥登转过头,他的视角撇过一抹血红,一大片地溅在车窗的玻璃上。后窗的黑影离去,他坐在那里,狭窄的车厢里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
他拧灭手中的烟,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第三章
戴茜把一头金发盘起来,又散下去,拿不定主意该怎么打理。奥登拿着杯上好的红酒(很贵但不知道牌子),斜坐在沙发上看收费频道的成人片。现在他们住在大城市的星级宾馆里,享受第一流的服务。
也许是因为花出了一些钱,所有的倒霉事都像约好了一般不见踪影,也许更多的事因为他们换掉了那辆已经被伯瑞安知道号码的车子,改换了姓名和身份,以有钱人的姿态出现在最热闹的地方,这让他们反而安全起来——伯瑞安毕竟不是警察或黑社会,可以把他们的照片丢到黑道白道的通缉令上。
奥登来时带上了他岳父大人给付的「定金」,戴茜有不少存款,再加上在法里森那里「挣」到的钱,足够他们过好一阵花天酒地的日子。
「我做了个噩梦,亲爱的。」戴茜一边找镜子一边说,「我梦到我爸爸,他从水泥墙里钻出来,然后强暴你。」
奥登一口酒喷了出来,「你怎么会做这种梦!」他抱怨,一边擦拭酒迹,心想不知道她的梦是回顾还是预知。但愿是前者。
「我也不知道,」戴茜说,一边梳着长发,「可能因为昨天看的那个恐怖片,里面的魔鬼总用那种残酷得让人害怕、却又好象想诉说什么一样悲伤地眼神看着被它杀死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眼神让我想到爸爸,我觉得他好象总有类似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放下梳子,到奥登身边坐下,「那个魔鬼也许很可怜,可我更觉得它可怕……不管他有多么身不由己,但我很高兴它最后被消灭掉。」她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你会消灭所有想伤害我的魔鬼的,对吗?」
奥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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