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认为生活无法再糟糕时,意外再次出现,几乎重复了那晚的情景,只是萨拉查没有从门口进入,而是直接从旁边的侧门进来的,这个时候安格斯才发现,那个他以为连到大厅的侧门的对面居然是萨拉查的房间,这样的发现真够糟糕的,更糟糕的是萨拉查此刻的状态和那晚太相似了,让安格斯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只是突然间很想占有你。”
“你这个混蛋该死的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几乎是立即的,安格斯就被萨拉查的话激怒了,站在离萨拉查最远的一端,安格斯的双眼被怒火烧红。
“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萨拉查觉得自己的思维很清晰,但是身体就像那晚一样被药物控制着,疯狂的叫嚣着占有,而且这样的疯狂只针对着眼前的少年,他想起了那个女人死前的话,目光转向了床边桌上那盆月迷草。
感觉到萨拉查的视线所在,安格斯的脑中也浮现出女人那语意断断续续的话语,月迷草,他记得这个词被女人提到过,而且是和诅咒放在相关句子里面。不好的感觉从心底冒出,安格斯几乎是带着祈求重新看向了萨拉查。
“拜托,请你控制住,错误只要一次就太多了,我不想重复了……”颤抖的说着,安格斯双手环住了自己,想要让自己温暖一些,“你可以去找别人帮你解决,随便谁都可以,只要不是我……”
“没办法选择,只能是你。”清楚的看见了少年的颤抖,萨拉查却只能拒绝少年的请求,一步步的靠近少年,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那种迫不及待,是他从没有过的。
安格斯想往后退的,只是背后靠着墙壁的冰凉,他已经没有退路。目光带着希冀看向了房门,随即就黯淡了下来,太远了,他根本来不及跑到房门口就被被拦下来,他不明白,那种糟糕的事情为什么还会延续?
“不要,求你了,控制住你自己——”越来越近的距离让安格斯无措的哀声请求,只要能够逃脱这样的境地,哪怕是哭泣哀求他也愿意,只要能够逃脱。
“抱歉……”
淡淡的歉语消失在覆着的唇间,那柔软的唇对萨拉查有着致命的吸引,行为无法控制起来,安格斯的挣扎和哭泣无法阻止野兽的步伐,霸道的吻、撕裂的衣衫、深入的占有……一切的一切都重复了那个晚上的记忆,直至天明,这场无人知晓的情事才得到了停止。
“安格斯……”
“出去,拜托,马上离开这里!”天明带来的不止是折磨的停止,还意味着随时都可能有人来敲门。闭着眼低声请求着,安格斯只觉得莫名的悲哀,他知道萨拉查昨晚比上一次更加的没有控制力,他知道他的灾难的罪魁祸首是那个下药的女人,但是他还是控制不在自己,他恨着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恨,如果上次就让他离开……
萨拉查沉默了片刻,俯身抱起了安格斯,压制住安格斯的挣扎,轻声安抚,红眸中浓浓的柔和无人发觉,“别怕,我只是帮你清洗,别怕了……”
“我自己……”
“别拒绝,不清理干净你会生病的。”见安格斯还想开口坚持,萨拉查抿了抿唇,“今天戈德里克他们会来,你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对吗?”
僵硬了一下,安格斯不再拒绝也不再挣扎,沉默的顺从却让萨拉查无法高兴,总是这样,为了别人而忍下不甘却从没有因为他露出半丝微笑,明明他们之间才有着最深的联系,不是吗?
在两人的沉默间,萨拉查帮安格斯清理好后为他穿好睡袍抱着他直接穿过侧门来到自己的房间,把安格斯放在床上,压住了想要起来的安格斯,“你的房间需要整理一下,你在这里睡吧。”
“我不……”
“先别拒绝,你需要休息。”停顿了一下,萨拉查重新开口,“我整理完你的房间后会离开房间,也不会让人进来,你安心睡吧,月迷草的事情我会弄清楚的。”
说完,萨拉查如他的话一般从侧门去了他的房间,不久就重新出现,然后从自己的房间离开,直到门关闭,安格斯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闭上眼,逼着自己入睡,他希望一切都只是噩梦而已。
药性
等到安格斯再次睁眼时已经临近傍晚,正是戈德里克他们相约到来的时间,安格斯回到房间,一片狼藉的床已经被整理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就好像真的只是一场荒谬而可怕的噩梦而已,只是身体的酸痛提醒着事实的残酷。
换好衣服,安格斯洗簌了一下,用冷水拍打着脸,希望能够让自己看上去比较有精神,对着镜子微笑,试图遮掩其中的勉强,只是无论怎么尝试,安格斯只能从镜中的自己脸上看到无力的苍白。
“安格斯,安格斯——”
戈德里克一贯的人未到声先闻,欢快的叫声中带着爽朗的笑意,安格斯拿起毛巾把脸擦干,确定了一□上的痕迹已经遮掩好后走出了洗簌间,才走出洗簌间的门,视线就被一抹跳跃的金色充满,身体被热情的拥抱住,那一刹那,安格斯不可抑止的僵硬了一下,只是在被戈德里克发现之前就很好的遮掩住了。
“安格斯,我们的学校都准备好了,等过些日子九月一日就可以正式运行了,安格斯要和我一起去参观一下吗?保证你会喜欢哦,那里有很多很好玩的地方,还有大大的湖,里面很多稀奇古怪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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