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体投地看主子都看花痴了。一眨眼王爷回来了就把主子奚落一通,现在还拿狠厉的眼神话语吓唬主子,四人愈发觉得王爷不是什么好人,主子未来的日子不好过啊。
付东楼话说一半的时候顾贤就意识到付东楼的来历只怕不简单。他倒不是神通广大能想到穿越什么的,而是联想到了传说中传国玉玺背后藏匿的上古与秦国的宝藏。难道付东楼的生母秦瑶真的知道玉玺的秘密?如果是真的,那木炎是否知道呢?
目光凝视在付东楼腕子上的玉佩之上,顾贤陷入了沉思。
“信不信由你,若不是我一时间找不到工匠帮忙,今天带来的便不止一台纺纱机了。”付东楼避开柏钧和,对顾贤拱手道,“请殿下相信我,再有几个月我就要嫁入瑞王府了,王府好我的日子才能过得好,我诓骗殿下毫无益处。我若是个骗子,殿下最多损失些银钱,可身家性命却全在殿下手中,殿下要杀我还不容易吗。”
付东楼见顾贤没答话,心下焦急,进而道:“我知道我刚才说的这些并无佐证很难取信于人,殿下可以先给我几个木匠、烧瓷匠人与铁匠,我一一做来成品给殿下看就是。”
“不必,孤信你。”顾贤抬起头,和煦的笑容带着安抚的意味,“瑞王府也有自己的产业,其间不乏布庄窑窖,只是打造兵刃之事需走兵部和工部的门路,若你只是先做一两把样品,倒是可以用羽林军的铸造作坊。若是真能铸出神兵,让卓成为你向朝廷请功也不难。”
“多谢殿下。”付东楼大喜过望,对着顾贤一揖到底。
风花雪月四人亦是为主子高兴,只不过他们想的是,主子不受王爷待见不怕,总归公爹是向着主子的。
顾贤发话了柏钧和也不再多言,只在顾贤身边垂首侍立,却被顾贤打趣道:“你整日盼着的不就是找个有本事的王卿,如今人家跟你露了一二你倒挑眼了。若是楼儿所言不虚,他的才华可远在为父之上。须知能带兵者易得,能为相者也易得,而真正能使一个国家立于不败之地的,却是那些超凡的学者。无论他们是孔孟一般的圣人还是鲁班那样的神匠,都是福及子孙的稀世之宝。”
“父卿教训的是,儿子省得了。”
看看人家这觉悟,这番话简而言之不就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嘛。付东楼自发地把顾贤的话升华了,万分得瑟地迎上柏钧和复杂的目光。看吧,你爹是向着我的,嘿嘿。
“此事还需容后细细商议,你今日来不是为了过问名礼的吗?说起这个来有件事孤还不得不提。”顾贤指了指付东楼束在脑后的辫发,“虽说二十岁才该行冠礼,可眼见你就要成婚了,大婚时候定是要用冠的,十六岁提前行冠礼也不是不可。宰相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左右孤现下是个闲人,少不得要替你操持一番了。”
第二十一章
秦瑶以出众的舞技深得前朝贵妃杨氏赏识,杨氏深恨末帝李亨,是以临终之前将传国玉玺的秘密告知秦瑶,让其带着寻找玉玺的信物出逃。现在秦瑶死了,这个信物就落到了付东楼手里。可是他不是失忆了吗?难道旁的都忘了却还记着传国玉玺的事?父卿又是怎么得知这些事情的?
柏钧和低头思索着,完全忽视了马车另一侧付东楼嫌弃的眼神。
抱大腿成功是好事,外带着有人给自己张罗着冠礼也是好事,可为什么好心情总是要被这个家伙破坏掉啊。爷又不是个丫头片子,用得着你送我吗?再说了,你不是带着马出来的吗,为什么还要跟爷挤马车,你出去骑马不行啊。
凌厉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冷硬的面部线条,生就一副薄情相。付东楼的目光在柏钧和脸上转了三圈,无奈感叹:偏偏越是这种人长得就越帅,造孽啊!
“那架纺纱机真的是你造出来的?”
要说有些人天生就是不对盘呢,冷不丁说句话都能犯了对方的忌讳。
“废话,不是我造的还能是你造的啊。”付东楼送了柏钧和一个白眼,“别人娶媳妇都希望媳妇漂亮又能干,你倒好,我无能的时候你嫌弃我,我现在告诉你我有本事了你还挑三挑四看我不顺眼,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蛇精病!
“我朝的将作大匠公输哲是鲁班的后人,这些年他也曾投入不少精力去改良农具和纺织用具,可也未能造出如你这个这般……说句惊世骇俗也不为过的纺纱机。”柏钧和盯着付东楼的眼睛,似是想从他的表情上眼神里寻什么破绽,“你我定亲之前锦官城里的王公贵族高官显贵哪个不知道宰相的私生子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是个草包,你不觉得现在的你与传闻相差太多了吗?我看你根本不像是失忆了,倒像是换了个人。”
心口瞬间泛起一阵麻木冰冷的感觉,付东楼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用指甲掐了一下掌心道:“我只不过是长得出挑一点就连累得母亲连个名分都弄不到,我若是再有才名,嫡母焉能容我活到现在,更不可能与王爷定亲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也不是事事都能顺从自己的心意,王爷身在朝堂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那啥曲氏,爷觉得拿你当挡箭牌挺好……
“天底下男人能明媒正娶与男人成婚的,也只有我大楚的瑞王府罢了。因着父王父卿在朝中威望甚高,旁人自是不敢非议,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或者自己的子侄嫁或娶另一个男人。你倒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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