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季远言,在他身边坐下。季远言瞥了身边的王墨一眼,伸手就将王墨抱进了怀里。在手感觉到王墨的温暖时,季远言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即便要彻底葬送了他,他也在所不惜。
在这之前他以为他可以用理智控制的,但软香温玉在怀时他发现,即便死在此刻,也已是足够了。从未想过可以对一个人的感情深到这地步,也从未想过即使到了这地步,也从不曾后悔。
王墨撇了撇嘴,本来想从季远言身上下去——废话,他可还没从季远言的突然神经病里缓过神来呢。但是在魔力之源身边的感觉……真太尼玛棒了!于是王墨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季远言身上。
季远言边若无其事地抱着王墨,一只手边往王墨屁股上摸,王墨则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废话,没说清楚,不给肉吃!
“说来惭愧,我现在还不算完全自由身。”季远言斟酌了一会儿后,用了这样的开头。
王墨蹙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是通缉犯,自己偷偷跑出监狱了?……哦,还是说你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
“听我说完,墨,不然我就要吻你了。”
“你吻我你自己还不是说不……”王墨话还没说完,季远言就俯□来吻上了王墨的嘴唇,手指游走在王墨身体上点火,两片嘴唇碰触在一起,顿时星星之后足以燎原,两人几乎以神速滚在了一起,季远言按着王墨,手指一个劲儿往他臀部后面伸,吻得动情了就想抱着他的双腿开撸。
王墨吸取魔力吸取得开心,一时之间也差点陷入情迷漩涡。好在前一刻他霎时反应了过来,一把就推开了季远言。
季远言不动声色地松了手,心中有些遗憾做到一半小弟弟还没受慰藉,看着王墨瞪他一眼的风情,立刻心驰神摇,差点没能按捺得住。他哪里有过这么火急火燎的时候,也就只有王墨了,居然能够这么轻而易举就拨动了他的心神,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在这一刻就彻底要了他。
季远言重又抱起王墨,在保证自己绝不在没说完前“发/情”之后,王墨也答应了暂不打断季远言的话。
“我想你已知道寄来照片的是谁了吧。”说到这里,季远言还是觉得恨得厉害,伸手就捏了一把王墨的屁股,看王墨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脸颊气鼓鼓地看着他,他就没忍住轻轻吻了吻王墨的脸颊:“是齐文君不错。我倒他的执念居然到了这种地步了。”
“你自己的执念还不是”这句话刚到了嘴边,王墨就咽了回去,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确定他也早知道罪魁祸首就是齐文君不错。
“我之前早说过,我并非自由身,那是因为我还被季家所控制。季家就想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而我们每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尽忠职守的螺丝……”见王墨蹙眉露出不解的神情,季远言换了个比喻:“那这么说吧,季家像是一张交错的棋盘,而我和我的兄弟叔伯们则是棋盘上的棋子。在这棋盘上,我们会相互厮杀,执棋人则是在上方默默地看,也不干预,只在有些过于弱的棋子被吃掉之前帮上一把,亦或者在两方势力不均时,添上弱者那一方的势力。”王墨点了点头,典型的君王之术,他曾经当魔王的时候屡试不爽,虽然最后还是让安德烈突破重围,成为了他身边最近的人选。
“非常遗憾的是,我也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正因为如此,若是你出现在那些豺狼虎豹们面前,无疑会被集中火力攻击……”听到这里,王墨不悦地蹙起了眉头。季远言这算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他就是这家伙的包袱和弱点似的,未免太小看他了吧?
“我自然明白你不弱。”看王墨不悦的模样,季远言轻声道,他抬手掐了掐王墨的鼻尖,忍笑道:“可是你确实没有站稳立足点,他们个个手里的筹码都很多,我只怕你在根基未稳之前就被他们恶意攻击,届时,我怕我保不住你。”
“哼,弱死了!”王墨鄙夷地瞥他一眼。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王墨心里却是已经接受了季远言这一说法。当初王墨在成为国王之前,未尝没有过卧薪尝胆,隐忍不发的时候,当然也明白季远言现在的做法,不过是避其锋芒,养精蓄锐而已。
王墨淡然昂首道:“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应该把我暴露出来,这样你要做的事才更有了保障。”
闻言,季远言不由怔忪地抬头看他。王墨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当即皱起眉头:“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季远言终于发现王墨和他说话的态度不一样了,与最初的冷漠截然不同。与他之间终于多了一种名为“亲昵”的东西,王墨……终于亲近他了!这种突然觉得家里养的猫一直狂拽霸酷炫,天天喂它猫粮水和牛奶之后,它终于肯蹭了蹭自己手的感觉是什么……
季远言一时失神。
王墨看他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炸毛了:“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没……只是,”季远言顿了顿,收回发散的思绪:“我就是不愿意将你暴露出来,才藏着掖着的,这不是主次不分了么。”
“你没听说过反其道而行之啊。越是珍贵的东西,才越要别要躲躲藏藏。大大方方一点!更何况,我才不会那么弱。”王墨翻了个白眼,自信地扬起了下颔:“你别忘了我可是个男人,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有什么需要风雨中你还保护我在身后的……呸,这么说真恶心。”
王墨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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