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王墨:“……年都过完了,滚回去。”
“本来想明早再走的。”季远言眼带遗憾地站起身来,似乎也考虑到自家父母第一次被他忤逆的怔愣也应该已经过去了,再不回去就真要引起怀疑了。季远言躬身伸手擦拭了王墨嘴角的脏污,温和道:“一周后我就回来了。”
“干脆别回来多好。”王墨嘴硬道。
见王墨嘴硬的样子,季远言也不恼。他发现在与王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他的容忍力日渐上涨,已经能够将王墨各种各样的嘲讽和鄙夷理解为傲娇,并觉得可爱了。大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嘛?他这样季远言只觉得他是在撒娇——虽然大多数人都可能无法承受这种“撒娇”方式。
季远言有心要逗他,悠悠道:“那恐怕不太可能,恐怕你离不得我。”见王墨以“自恋什么啊”的鄙夷眼神扫过来时,季远言淡淡然地摊手:“我想你还得要我帮你补充你身体里的力量吧。”
王墨讶然抬头,是了,当初季远言向他提出建议时就隐约猜到了。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他不是人了,猜到这一重自然也不奇怪了。
“哼。”王墨冷哼一声撇过头去,傲然道:“别以为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了,还有其他人……”“也能帮我”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季远言先一步抢过了话头:“你撒谎。”他笑容宁宁,眉尖轻挑,眉宇间还有一丝得意。
季远言现在对于王墨的微表情已经能够猜个j□j不离十了,做商人他本就善于察言观色,遇到王墨也大约是因为入局者迷的关系而影响到了判断,现在已确定了王墨的心情,他自然也能从王墨细微的表情变化里猜到他的想法。
王墨本是想用别人也可以的说辞驳回季远言的,乍一听见他这么肯定的反驳登时就恼得皱了眉头。季远言却得寸进尺地笑笑:“还要再补一次嘛?”他暧昧地笑着用食指点了点唇,说的自然是之前王墨从楼上跳下来时搂着季远言的那个吻。
季远言把话说得这样白,王墨想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法子反驳他,只得闷哼了一声低头吃饺子不再说话。吃完饺子后还是季远言抱着王墨先一步表示“饱/暖/思/淫/欲”想来一发,当然,王墨只抚了抚肚子,一派悠然道:“还没到三个月。怎么的,肚子里这块肉不想要了?”
听到王墨这说法,抱着他的季远言登时愣住了,他张大眼睛几乎有些不可思议。之前从楼上跳下来时想看到季远言变化的表情,没能看见,倒是没想到这时候看见他发愣的样子。王墨别回头看他,一眼就看见他奇怪的表情,当即就不悦了:“怎么感觉你惊讶大于喜悦?你不是想要这块肉想疯了么。”他口吻带着些不屑和高傲,像是在说留下这孩子不过是对季远言那一点点余下的赐予一般。
高高在上的王座主义精神淋漓尽致。
季远言没有言语,只附上王墨的脸颊轻轻亲吻了他的嘴唇。
“谢谢你。”他轻柔的声音伴随着呼吸落在王墨脸侧,紧接着便是一个沉默的拥抱。在两人身体拥在一起时,两人之间仿佛已再也不需要言语,只需要这样交换着彼此的体温,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王墨靠在季远言胸口,突然道:“我的力量也能保护那块肉,不过……我想最近有点透支,需要进一步的补充。”他这话音落下季远言初时还有些不明白,但在感觉到王墨的手指在解自己纽扣时,季远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胸口的震动与手指的触碰同时来袭。
季远言低头沉沉地看着王墨,唇角笑意浓郁:“那么,你来主导。”说着,他手一抬,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而王墨已然跨坐在他的正上方。
骑乘式。以小受的需求为主要方向,由小受自己控制速度和深度,是小受相当具有主动权的一个姿势,虽然没那么刺激那么爽,但是却能够照顾到小受的感受,反而是小攻比较被动。但是能看到他自己撩拨得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大概也算是小攻的快/感所在。
一夜旖旎。
来过两发之后,即便再意犹未尽,季远言也不得不开车了。王墨站在客厅看他走向门口就忍不住嘲讽他:“你可别开着开着车就软了。”
这话已经有点严重到怀疑他男性雄/风的程度了。季远言很想再转身回去提枪再战三百回合,但此时也不得不忍住,呵笑了一声后便意味深长道:“既然你还站得起来,就意味着我还远远没被你榨干呢。”
丢下这句话后,季远言先一步离开,只剩下王墨恨恨地在后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我靠”。
季远言赶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三点了,一大家子人都没睡等着他呢,他倒是相当稳重地走进了家门。
老太爷威严地坐在主位上,眼眸锐利地扫向他的位置,质问的话也没说,只淡淡道:“这种日子都要野出去玩,我看你的心也该收收了。”并非是什么厉声责骂,但这么像是随便一提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三房的心都提了起来。
季远言当即只恭谨道:“是。”也没解释自己突然出门的缘由,更没有任何慌乱。
老太爷瞥他一眼后,就看向三房道:“你们别逼迫得他太紧。男孩子,总归爱玩,玩玩也就收心了。老头子不是不开明的,玩没问题,只要懂得随时回头。”
老太爷自己弄了大房二房,对于季远言喜欢男人的做派还是不喜。当初对季远羽找了黎飞白的事情就闹了有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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