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男同性恋。
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我开始明白自己就是传说中的男同性恋。反正不知不觉间,我就喜欢上了男人。我讨厌女人软软的声音,喜欢男人或低沈、或清脆但硬朗的嗓子;我讨厌女人的胸前的两大坨,喜欢男人小小的rǔ_tóu和微微隆起的肌肉;我更讨厌女人下身,看起来很复杂、很恶心,像深海里某种不知名的软体动物,而男人就清爽多了,不过就是一根两球,需要的时候会变大,不需要的时候就变小,多方便。
以上都是进入大学之前的想法。
上大学之前,家里没有电脑,我只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但不敢去求证,也没有地方好求证。书店里没有关於同性恋的书,书摊上的‘性教育启蒙读物’也都是关於男女之间的,图书馆更是不敢去。巴掌大小的一块的县城,图书馆长就是我妈家的二大爷的儿子的老婆的三大爷的儿子,走两步就能碰到个面熟的,走五步就得碰到个不得不打招呼的。要是我从图书馆里借同性恋的书,估计第二天全县都知道了,第三天,我就得被我爸打死在祖宗坟上。
高中的时候,班里一些体育生,三天两头的租些黄色碟片,其中有一个是我表哥,也是我暗恋的人。但他很讨厌我,因为我成绩好,他成绩差,从小他爸就以我为对比,不断地揍他。时间长了,他就认为我的存在是他被揍的最大理由。
但我喜欢他。
我爸他们家的人长得都不错,像我爸,人高马大,很是俊朗,据说当年在乡下插队的时候fēng_liú史都可以编成长达8分锺的儿歌,我姑姑她们也很漂亮,有种英气的美,自然表哥的素质就更高了,比我爸年轻的时候还帅,身体更好,就是脑子笨的很,遗传他爸。
我当然不喜欢他脑子,我只喜欢他的脸和他的身体,曾经在夏天的时候,偷偷捏过一把,啧,啧,那手感,那韧度,真想扑上去把他吃的尸骨不胜。
但我不敢接近他,前面说过,他认为我的存在是他被揍得最大理由,所以只要他一被揍,就会逮著机会来揍我。
所以我一向都是与他保持在二十米以上的距离,远远欣赏他。
那天傍晚,我正准备去学校上晚自习,老远地,就看见表哥和几个体育生热热乎乎地朝我走过来。
几个肌肉帅男一摆开,我就挪不开眼了,愣愣地,也忘了躲。
表哥看到我,装的没看见。我很伤心,与其被他忽视,还不如被他揍,想到能被他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压著揍,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一个体育生屁股一撅,撞了我一下。不愧是体育生,看起来动作轻,力道却很大,差点把我撞摔著。
“操你大爷”
刚喊出口,我就後悔了,其实这只是个口头禅,没有任何的代表意义,但在那些无耻下流的体育生脑子里,就不是这样了。
“操我大爷?”那人眉毛一挑,鼻子一哼,逼过来,“刘畅,你表弟想搞我家大爷,他行吗?”
表哥笑嘻嘻地凑过来,“哟,金钰,终於想开了,不过,就你这小身板,能搞得了人家大爷吗?”
我才不想搞人家大爷,我只想搞你。
当然,这话是不敢说得,说了他准的揍我,那壮大腿是漂亮,但踢起人来也很漂亮。
“对不起”这是最保险的做法。
“刚才那火气呢?”撞我的那男人突然拍了拍我,“刘畅,不如咱们带你这小表弟去开开荤,瞧这小样,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好啊”表哥说著,就来拽我,“金钰,走,带你去看好看的”
“不,我不”我很害怕,说是带我看好看的,鬼知道是不是想找个地方揍我,我知道他想揍我已经想了很多年。
“怕什麽,哥哥们带你去看好看的”说著,几个壮汉一涌而上,妈的,根本逃不掉。
什麽好看的,不过就是几个粗老爷们挤在个小屋子里看黄片麽。说实话,我很瞧不起他们的行为,黑乎乎的屋子,脏兮兮的床,油腻腻的电视机,一切都显得那麽低级。
那是我第一次看黄片,不觉得有什麽好看,没有情节,布景简陋,女人我没注意,只是那男人让我看了很倒胃口,太瘦,那根也不粗,还不如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大哥。
我不认识他,表哥的朋友太多,兴许是学校里的,兴许是外头的,不过这个无所谓,他手里攥得那根太正点了,粗、直,特别是头那,粉嫩粉嫩的,看得我很馋。
可能是眼光太过饥饿,那哥们瞥了我一眼,妈的,吓我一跳,正好对上。
“刘畅,你这表弟是不是男人啊,看黄片都不带勃的”
“啥?”几个男人一起回过头来看著我。
有什麽好看的?我为什麽一定要勃起呢?
可那些男人似乎觉得不勃起就不行似的,纷纷来撕我的裤子。
“操,操你大爷”不是我不想抵抗,实在是抵抗无门,只能摔摔口头禅。
“嘻嘻,金钰啊,想操我们大爷也得能站起来啊”那些流氓纷纷用手来搓我的那根。我不是故意的,光看到他们那几只大手贴在我身上,粗糙的手茧一蹭,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快感吧。
“站起来了,站起来了”几个大老爷们兴奋地叫起来。
妈的,又不是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有必要这麽高兴吗?我深深鄙视他们,思想境界太低了,我又不是阳痿,站起来了多正常。
“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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