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他的手臂,粗重地喘息起来:“你干什么!快出去!”
他不说话,反而伸手探上我的下体,我一惊,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却发现徐然的小弟弟已经昂扬地抬起头,我被这从没见过也没想象过的奇景震撼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带着妖媚的诱惑的致命的勾挑的笑容的人,哪里是我平日熟知的徐然?就是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风情让我鼠蹊一阵又一阵紧迫的骚热,我也勃起了,徐然走进一步,慢慢地伸手望下抚摩:“阿祁……阿祁,我会的……”
我吞了吞口水,我想问他会什么,可当他的手按上我的顶端的时候,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另一手由缓到急地替我圈套,技巧性地捏按,间或照顾到后面更隐秘的两团软肉——我仰起头,嘶哑地呻吟出声:“徐……然……你这小p孩,在我面前装纯洁……装了这么……多年……啊……”
快感是致命而强烈的,我只能死命夹紧大腿才能不丢脸地泄出来,他的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润的想要滴出水来,他看着我,突然清纯地一笑,缓缓地跪在地上,“你干吗!”我有一瞬间的恐慌,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握住我的老二慢慢地含了进去——“徐然!”我抖了一下腰,低吼一声——从他走后,没人再给我这样的快感!他没有回应,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他……里面是那么的潮湿那么的滚烫,我一把揪紧他的头发,用力地揪,象要把他的头皮生生扯下:“再进去一点,对,他妈的——你给我含紧点!”
这一瞬间他再不是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我粗俗地骂道,用力地挺腰冲刺,他痛苦地皱着眉,就是这种顺从而隐忍的表情最大限度地刺激到我的兽性,我酣畅淋漓地喘息呻吟,下身越挺越快,徐然一边替我kǒu_jiāo,一边伸手转到自己的下身,用力上下圈套,我被这yín_dàng的画面刺激地热血沸腾,什么也无法思考无法顾虑,一把把他打横抱起来,湿淋淋地走过客厅,重重地丢在他的床上。
他居然还是那样无邪地笑,口角却是粘连着好几道连绵的液体,我被他激的不行,一股子邪火无处可发,恨不得把他生吞下肚,我压在他身上,恶狠狠地问:“你哪学来这么多花招!”
他眨眨眼睛:“看毛片学的。”
“有没有跟别人练习过?”我一掌握住他的要害,惹的他一连串破碎的喘息:“没,没……我就偷偷地看过几次,想你想的受不了的时候就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想把他囫囵个地揉进心里去。
我知道第一次的时候会痛的脱个人形,可现在能停下的估计就不是男人。我伸手往他下身一拨弄,立即湿淋淋地一大片,我伸出手指,慢慢地旋进他的后穴,轻探慢勾,徐然啊地叫出声来,整个身子都疼地绷紧了,却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柔顺样,死捏着自己的手,不肯喊出一个疼字来,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征服过一个男人,他满足了我所有的男性骄傲。
“放松点……”我哼,他的里面还是紧的不行,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妈的你让我进去!”话音刚落,我一个用力,头部挤了进去,他疼地脸色发白,嘴里却还阿祁阿祁叫个没完,我又怜又爱,没舍得再用力,却被他夹的难受,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不断涌出,“放松——”我一掌拍向他的臀部,他反射性地一抖,我只觉得内里一热,眼看就要真的直捣黄龙——
手机的铃声突然见鬼似的响个不停,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徐然更是紧张地蹦起身子,我更是进退不得,咬牙切齿地摩擦了好久,还是夹的生疼,徐然更是疼出了眼泪,我只有一下一下地抚摩着他的尾椎,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热退出来,然后一把摸起桌上的电话,火大地吼了一声:“喂?!”
“……”
“喂!”我怒,恨不得把电话对面那人给撕了。
“张祁。”
我呆住。
这一瞬间,我不知自己生在何处。
居然……是他,怎会……是他。他——他——他——千不该万不该,再来找我!
“……有事么?”我全身的火热yù_wàng奇迹般地褪个干净,留下的只有苍凉悲哀,开口时,又岂只是恍如隔世?
长长久久的沉默,良久,他开口:“还好么?”
我差点流下泪来。
萧峰,萧峰……你我之间,如今就只有这一句空乏的客套么。
没有必要……不再联系——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打破承诺——我不想再记起你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不想再猜测你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你知道不知道!
“还不……就那样。”我笑,开口说的话竟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他沉默,深深浅浅的呼吸隔着大洋彼岸哀鸣。
“那就好,我也是随便打打,我快上课了,先这样——”
“阿祁,谁的电话?”或许看出我神色有异,徐然爬过来问了一声。
“我……我一同学——”我直觉地隐瞒,转念一想我同学不就是他同学么,赶紧改口道,“我朋友,你不认识。”
电话那头的萧峰突然笑出声来,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悲哀:“在你身边的是徐然吧?”他还在笑,“你们又在一起了,真好。”
我心里象被什么哽住了,硬着声音道:“你说什么你。”
他还是自顾自地笑,神经质地笑了好久才说:“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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