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毓还是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
“哎,毓毓啊,我还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呢,咱俩是不是同岁啊?”许呈驰不想看着江毓继续伤心,扯了别的话题。
“嗯~我今年17岁,刚过完生日,10月的。”
“哈哈哈,我比你大俩月呢,我8月的,快,喊句哥哥听听。”许呈驰努力想活跃一下气氛。
“不叫,你要是只大我俩月,那小哥哥我也不喊了。”
“嗯,小哥哥这仨字,就是个大众化称呼,你不能这么喊你老公,也太不亲密了。”许呈驰一脸严肃道。
“那喊什么啊?”江毓也被难住了。
“要不这样吧,喊呈哥哥!”许呈驰拍板道。
“不要,我要喊许呈驰,全名全姓地喊你!”江毓故作认真道。
“吆喝,敢调皮了,还敢说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许呈驰说着,便上手挠江毓的痒痒儿,江毓只让他挠得左右闪躲。
于是许呈驰改变了策略,他一只手从后面抱住江毓,另一只手四处作乱,嘴唇贴上江毓的耳朵道:“还敢不敢了,嗯?”
江毓回眸,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许呈驰右脸上,引得许呈驰的心微微荡漾。“哈哈哈,不敢了,不敢了,呈哥哥快放手,痒死了,哈哈哈……”江毓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里,这让许呈驰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满足感。
“呈哥哥你要画什么啊”,两人闹了一阵儿便拥在一起讨论画作的事。
“嗯,我想画当时我们一起看的落日余晖,就从咱操场的视角画,我想过要画山水园林风光,可总感觉这种要烂大街了,不说还要求创新么?”许呈驰思索道。
“呈哥哥你真是厉害,我发现你每天上课都在睡觉,可重要的信息你一个没落下,难怪成绩那么好。”江毓赞叹道。
“哈哈哈,我刚知道我媳妇儿还是我隐藏的小迷弟呢,可骄傲,走吧小迷弟,我们得去捯饬绘画材料了。”许呈驰是彻底恢复了,就好像刚刚在鬼屋吓得屁滚尿流的是别人一样,兴冲冲拉起江毓就直奔水墨轩。
面对着形形色色的材料,两人有些犯愁,“呈哥哥,我们是画工笔还是写意?”江毓开口询问许呈驰的意见。
由于江爸爸不止字写得厉害,对画画也是颇有研究,江毓从小耳濡目染,绘画的功底也是很扎实的,要不怎么能一眼就看出许呈驰画作的好坏呢?
“工笔,工笔更细致,一上来就可以给评委留下个认真的印象,完美第一印象!”许呈驰道。
“嗯,那我们用熟绢作吧,熟绢更适合工笔画,你说可好?”
许呈驰油腔滑调道:“嗯,小的一切听从领导安排。”
江毓故意忽略许呈驰的打趣,心里却是甜成了蜜,只见他接着道:“那笔墨呢”
“嗯,得买点松烟墨,我那都是油烟墨,不适合写字用,我们不说还要题词吗?”
“嗯…墨在那边。”
就这样,江毓跟许呈驰一前一后,一个在认真挑颜料,一个抱着绢亦步亦趋跟着,还不时地商量一下要买的东西。
这也许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都能有商有量的,都能尽可能考虑对方的心情,都能坚持到人生的最后一页。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蹭一下九点的玄学,嘻嘻嘻~
讲真的,浪迹贴吧扣扣和b站,去扒拉簪子材料,想跟团又怕被骗,可长点儿心吧,菇凉!
单机的一天,向未来可能看文的小可爱们道一声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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