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男人地种种表情尽收眼底。这种暴躁地脾气。这么阴晴不定地性格。他好像。好像是……呃……
等待了太长地时间。卡玛不耐地上前了两步。高大伟岸地身躯充满威胁。散发着危险地气息:“你。快点。”
张青史异常无辜地抬头。诚恳道:“抱歉。我真地……想不起来了。”说完。还很遗憾似地摇摇头。嘴角却悄悄牵起一丝很难让人察觉地弧度。
看到张青史这样。可怜地海盗头子本来铁青地面色开始涨红。呼吸开始加深。好像喘不过气来一样。
不至于吧。只想开个小玩笑。却没想到把人气地这么厉害。张青史见着卡玛骇人地脸色。连忙见好就收。伸手自然地拍上男人地胸背。给这过了这么多年坏脾气还是一点没见好地家伙顺气。
“你,你你……”卡玛瞠目结舌,一时忘了反应。
“哈哈,我还没那么老,怎么可能忘记你呢,卡玛。”张青史笑得眉眼弯弯。
卡玛脸孔微红,随即马上甩开张青史的手,没好气的冲他吼了几句。
张青史眨眨眼,没听懂,因为卡玛说的是异国语言,可是船上的海盗,不少表情都怪异起来。
既然海盗首领是张青史的旧识,那么这一场无妄之灾自然就烟消云散了,船上的人都被放了开来,尚羽杉也擦擦头上的冷汗,彻底放松下来,接下来的日子,两队人共航,尚羽杉则则用他的语言知识给两人当翻译,毕竟张青史不通尔其国语言,而卡玛的汉语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彼伦在明白两队人马的友好关系后,异常肉痛的看着那只又被还给人家的三桅大船,一只已经在嘴边的鸭子又生生飞走了,那滋味,言语不足道哉。
……
清晨,张青史与卡玛站在甲板上看着海景,想起以前,忍不住笑道:“以前就说你怎么行事跟强盗一样,没想到你还真去做了强盗。”
“海盗,是海盗。”卡玛不满的纠正。
“好好,海盗,海盗。”张青史低低笑着,海盗不还是强盗吗。
“青史,你这……几年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你。”
“你去找过我?”张青史讶然道。
“嗯。”卡玛点了点头,随即又蹙眉:“找……不到,夏朝太……大了。”
“你走后不久,我就没在那住了,
朝的王城,后来又到了南方定居,你找不到也是自然还说我呢,当年你走得倒是潇洒,连声道别都没有,白养了你那么久。”
“你担心……我?”卡玛眼睛亮亮的,看着张青史。
“嗯,你不是夏朝人,语言不通,还什么生活常识都没有,就那坏脾气,得罪了人,被抓到牢里关起来都是轻的。”张青史数落道。
卡玛展开一个灿烂的笑颜:“我……”
“爹。”张康走过来,打断了卡玛的话。
“小康啊,起来啦,昨晚睡得好不好?”张青史拉过张康,笑着给他理了理衣襟。
张康点点头,看了看张青史,又瞥了眼卡玛,然后低下头。
“那今天胃口好吗,早上可要多吃点。”张青史捏了捏张康的脸颊,有些心疼,出海这几天,都瘦了一圈。
张康轻应了一声,然后自然的倚靠在张青史身上,不出声了。
张青史僵了一下,缓缓放松,也没拒绝张康的动作,出来游历已经一年多了,肢体间的接触有时自然难免,张青史也不像刚开始时反应那么大。而且现在的张康俊脸惨白,消瘦单薄的样子,张青史见了只会心疼,又怎么忍心推开呢,只是靠一下,也没什么的。
卡玛见了张康的态度,有些郁闷,这小子,一直就没搭理过他,他们好歹也算是‘熟人’吧,卡玛不高兴的开口:“张康,你……还欠我一个荷……包呢。”
那时,卡玛与张康相处的并不对头,经常发生争执,卡玛虽然年龄不小了,却因为火爆的脾气,与张康也能吵起来。有一次,张青史带卡玛上街,卡玛见了人家卖荷包的,被那五彩的荷包和精致的绣纹给吸引了,怎么也拉不走,张青史无赖之下只好掏钱给卡玛买了一个,可回去后不知怎的被张康看见了,张康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怎么说服了卡玛,硬是把荷包‘借’走了,卡玛走的匆忙,忘了向张康讨回荷包,待到离开夏国地界时,才反应过来,可是这时已经来不及讨回了,只能无初次的在心底懊恼。这次能够再遇上,得,正好向张康讨要以前一时忘记带走的荷包。
张康听了卡玛的话,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一副完全不知其事的样子。
卡玛一下子火了起来:“你想赖账是不是?”
“爹……”张康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张青史。
张青史连忙安抚,轻拍着张康道:“没事,小康,你先去吃饭吧,我跟他说。”
“嗯。”
支走张康后,张青史抬头对卡玛道:“小康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啊?”卡玛有些困惑,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暗骂夏国的语言真麻烦。
“小康他……失忆了,以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张青史叹口气,继续道,好在卡玛对他们的事知道的并不多,也不清楚张康是他收养的,他对张康编造的虚假身世倒也不怕卡玛无意间拆穿。
卡玛呆愣,半天才道:“……是真的?”
“嗯。”
看到张青史郑重的样子,卡玛也知道张青史不是在与他开玩笑,一时没了精神:“这么说,我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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