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进门,男子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汁大步走进来,面无表情的放在桌上:“喝药。”
“不要。”被牢牢包裹在被子里的张康一闻到那股苦涩的味道,马上就往被里窝去。
“不要?”微微牵起嘴角,似笑非笑。
即使已经躲在被子里,张康还是抖了抖,下一刻,身上一凉,被子已经全部离开,乍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张康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一只手固定住了张康的脑袋,随即,一碗药汁毫不温柔的灌进来。
“咳咳咳……唔……不……”
看着张康痛苦挣扎的样子,张青史不禁有了丝报复的快感,哼,你总算也有知道被灌食的滋味的一天。直到碗中的药汁见了底,张青史才放过张康,丢一块巾布给张康擦嘴。
“咳,咳咳……”抚着咽喉,苦涩的味道让张康俊美的脸皱成了一团,更苦的却是心里,随着这两天他病情的好转,张青史初时还有些紧张的态度越渐恶劣,他应该高兴吗,这个人还是有一点紧张他的。
又来了,张青史拧眉,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张康的这种视线,到底是谁做错了事,搞得好像他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板着脸,伸手探了探张康额头的温度,见没什么大碍后就拿了空碗,一刻也不想多待的走了出去。
事实证明,心软是要不得的。
自张康的病好后,张青史也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一直在关着禁闭,并且时不时会施以小惩,不过有了前次的经验,后面的都很注意分寸。可张康恰恰抓准了这点,知道张青史再怎么罚他也不会下重手,一时有恃无恐起来,变得很——无赖。
张青史都快气疯了。看看!看看!这是做错事地态度吗。不仅不认错不改正还敢威胁他。让他连一走了之都没办法。什么叫他如果离开就找秀儿他们。自己含辛茹苦。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儿子。完全一个土匪性子。绝对是一个作奸犯科、而且屡教不改地典型。
烦躁地感觉让他觉得温度都上升了很多。不由拿起书架上地扇子扇了起来。在思索地时候。体内地内息自觉地运转着。在绕过三间穴后注入扇子中。让张青史感觉扇出来地风都清凉了很多。等等。注入扇子里。
张青史一低头。却愣住了。
黑色地扇面上。以前那总是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明晰地金丝居然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竖排地铭文。非常古老地文字。厚重地感觉。几要从扇面中浮出。张青史凝神加大往扇内地输送量。
小小地一把扇子。却似乎是个无底地洞口。怎么喂也喂不饱。看着扇面上地铭文随着输入内息地增多慢慢挪移起来。张青史好歹好了丝安慰。就在他几乎力竭时。一阵恍惚。睁眼时。四周地场景已经截然不同。张青史触碰不到自己地身体。看来进来地只有自己地意识。感觉不到危险。而且张青史隐隐知晓。这里。似乎与那把扇子有关。
这是一个奇特地空间。四周都黑漆漆地。看不到边。只有一样样漂浮在半空中地物体散发着微光。心念一动。东西就到了自己‘手’上。张青史顿觉有趣。一样样地试了试。玩了半天。兴致终于减了下来。才认真观察着漂浮在四周地物体。
很多,很杂,很怪。这是张青史对这里各物体的评价,这里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有散发着寒气的古剑、也有一堆一堆奇怪的石头和草药、还有铜鼎、瓷瓶、玉片、衣服……
张青史突地瞄到一个玉片上有与扇面上相似的铭文,心念一动,下一刻玉片就到了自己手上,仔细观察着,也试着向玉片输入内息,这次不像突破扇子那么困难,只一瞬,他就感到有大量的信息向自己涌来……
缓缓睁眼,张青史看着手上又恢复了常态的黑面描金扇,心情很好的挥了挥。那片玉简给他解释了很多疑惑,也为他展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修真、炼器、真元力、元婴、渡劫、修真界,呵呵,不愧是那位老乡寻寻觅觅找了一辈子才搜集到的东西,居然真的是一个法器,而且附有存储功能。修真是最烧钱的行当,但这扇子里面的东西,够他消耗个一百来年了。
张青史格外兴奋的起来在书房来回走了两圈,金丹期,三百年寿命,那他现在不是还很年轻!
“哐当!!”一声闷响。
这声音,是在卧房传来的。张青史脸色一变,快步走出书房,来到卧房前,扑一掀帘,就看到张康摔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红色的眸子中满是惶恐不安和狰狞。
“怎么了?”张青史蹲下身询问道。
张康一听这声音,就愣住了,不敢置信的抬头,一会后,眼中的不安和狰狞缓缓退去,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又委屈的瘪下嘴:“你到哪去了……天黑了,我饿了。”天黑了,你还没来……
原来是这样,张青史松了一口,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原来是饿了,看了看窗外,真的完全黑了,难怪张康挣扎着也要起来,还不小心摔倒了,平时他傍晚时就会给张康送晚餐来。把张康重新在床上安顿好,张青史道:“等着,我去做饭。”
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张康,张青史一时不禁感叹,这软筋散效果真好,绝对可靠,尤其是刚开始几天,都能让人下不来床,看张康现在的情况,就知道了。不过,能困住修真者的药,真的是很厉害啊,不知道是由什么制成了,有空要研究研究,即使只能制住金丹期以下的修真者,也不容小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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