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开心,“我会自己割一半的。”
“小景不错。”荆国良拍拍苏景肩膀,“你们再玩会电脑早点睡,明天早起等着看你们割草。”
“知道了吧,你快点下去吧。”荆俊逸把苏景拽回来,砰的一声关上门,“估计屋子一会才给你收拾好,今天晚上咱俩睡,现在干嘛?”
“你这里有什么书么?”
“什么书?百科全书?那怎么可能,来看电影吧,要个大屏幕电脑不看电视亏死了。”荆俊逸把游戏退出来,挂上qq,“苏景你挂不挂?”苏景扬扬手机,“我手机挂着。”
“看咒怨不看,我有全集,岛国的那版。”荆俊逸打开音响,荆俊逸这屋的音响居然是环绕的,他把东西推一边在地上拨拉出点空地,“来来小景,陪哥哥看恐怖片吧。”
“嗯。”
等会,这小孩不会也不怕恐怖片吧。
荆俊逸揽着苏景肩膀看咒怨,苏景不能说不怕,估计还是害怕,但是装着不害怕,荆俊逸这屋的音效看这种东西可真不是什么享受,每次那个鬼小孩或者黑猫出来的时候,苏景都偏过头去说不行了好困,我们睡觉吧,荆俊逸那个得意,荆俊逸说这还没到精彩地方你坚持一下,来来来,坚持一下。
坚持什么,苏景跑到床上抱个枕头垫着下巴坐着,荆俊逸硬是拉他看到夜里一点多,然后关了显示屏关了音响翻身㊣(3)上床,裤子袜子外衣一脱手垫着胳膊,“苏景上来睡觉。”
“不洗脸洗脚?”苏景在黑暗中摸上床,想想算了,没脱裤子爬到荆俊逸内侧,把枕头放在他旁边,荆俊逸横过去身子把胳膊横到他胸上,苏景给他放下去,荆俊逸又把腿敲上去,“不洗啊,我也困了。”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苏景先坐起来,脑子昏昏沉沉,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做恶梦,被咒怨弄的,荆俊逸睡觉属于比较老实的,只是半夜把被子全卷到他身上了,苏景又得从他身上爬过去。
给读者的话:
you~刚刚起床的某尘……啊……啊……好困……(果然一起来就容易困,居然流鼻血了,天太干了)
也没有那么难熬。二
“去哪。”荆俊逸的手突然抓着他大腿,苏景正卡在他身上,苏景拿开他手,“去洗脸,起来割草。”
“哎对还有这茬。”荆俊逸翻个身把苏景压到身下,这是个挺好的早晨,荆俊逸撑着床低头看他,苏景的表情有点怯弱。
通常如果你把一只狗放倒让它肚皮向上,按着它的爪子,那么大概它表示它对你没有威胁的也是这种表情。动物界里遵循着如果被正面压到就意味着输了的原则,这时在上面的那一方可以随时咬断弱势方的脖子,人还带着动物的天性,即使打架的时候,只要还能站起来就能保证能继续保护自己,即使是双手被捆正面跪地都比整个被压倒好的多——指安全感。
所以不是特别熟识的人,这个距离和动作会激怒在下的一方的。
荆俊逸不由自主的摸着他的脸颊,看苏景那种顺从的表情,低下头,比上次的三秒更长,吻了苏景的唇。苏景始终闭紧了牙,两人谁也没有闭上眼,像是尝试一种新游戏的初中生,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
“走吧,去洗漱。”荆俊逸放开苏景,连鞋也没穿跑了出去。
苏景撑起身子,捂着自己的嘴,抬头看荆俊逸跑出去的方向。
荆国良已经绕着别墅慢跑一圈了,他昨天并没有打算回来这么早,但是梅说俊逸和小景都㊣(2)回来了,问他要不要回来一起吃饭,他临时改主意回来的。有妻子,有孩子,这或许还像个家,漂泊久了,这样的生活比香艳的更有吸引力。
梅正在画室画画,穿着工装,拿着调色盘,像个搞艺术的,荆国良对搞艺术的很满意,穿着运动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苏景就从楼上下来了。
“小景啊,起的有点晚了。”荆国良放下报纸,“叫俊逸快点,不然你们午饭吃到什么时候了。”
苏景笑的有点腼腆,过了一会荆俊逸穿着短裤下来,能看见他腿上明显的伤疤,荆俊逸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块全麦面包叼在嘴里,砰的碰上冰箱门搭着苏景的肩嚼着面包,嚣张的看着荆国良,“外面很热啊。”
荆国良抖了下报纸,靠着沙发继续看。
荆俊逸摇摇头,揽着苏景出来,“咱爸一直是这样想的,小孩一定要多锻炼,虽然是用割草机,不过那东西用用你就知道了,真不舒服,来吧,一人一半,确定不用我帮你?”
“不用。”苏景拿开他的手。
“有种,我喜欢。”荆俊逸打开地下车库,苏景一眼看见了上面罩着罩子的boss,自己待在一个隔间里,车头歪着,支架支着地,像件陈列品。
苏景怔怔的走过去,荆俊逸叼着面包,把割草机从另一个隔间里拽出来,“碰上割草其实还没什么,荆国良高兴了会让你去修车或者徒步送信,那是个疯子……苏景?”
“你快点振作起来。”苏景摸着boss,由衷的说。
“你确定自己没问题?”荆俊逸回避了这个话题。推出割草机来,有些迟疑的看着苏景。
给读者的话:
其实只要开始了,生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对吧?(还是很健康向上的某尘)
也没有那么难熬。三
苏景抓起一个割草机的手柄以实际行动来回答荆俊逸。
割草机看着并不太大,只到苏景腰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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