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著,可这,不一样的。礼清很後悔自己受不住蛊惑,犯贱的去追寻ròu_tǐ上的快感。他又被算计了,还被算计的心甘情愿……
不管是贺玖琅的美人计,苦肉计,抑或是简简单单的威逼利诱,他都不能抗拒。现在,情事之後的嘲讽,更在礼清心口压了一块大石。
礼清不说话,头转向另一边,不再看贺玖琅。
自己只是他手中的工具而已,但就算这样仍然不想离开,他什麽时候会厌倦呢……
从来不曾有过的阴暗想法,仿佛像冒著黑色气泡的泥沼,在礼清心里不停的翻搅著。
贺玖琅看礼清转过头去,心中大为不满。
“我说错了?刚才没把你的脚也绑住,想反抗也不是没可能吧?”贺玖琅伸手扳过礼清的脸,心中的怨气让他嘴上忍不住恶意的讥讽。
可对上礼清暗淡无光的双眼,贺玖琅心头一沈,顿生悔意。他不是想让他难受的,只是想安抚他的烦躁不安而已。
“少爷没说错……”礼清根本不想辩驳。
“清……你生气了……”贺玖琅摸上礼清的脸颊,在想要不要道歉。不过道歉这个词,在贺玖琅的词典里根本没有。
“礼清不敢!”
“你……”礼清的态度让贺玖琅大为光火,明摆著是跟他作对嘛!
贺玖琅赌气的转身裹上被子,一点也不给礼清留。
礼清也不去拉被子,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落寞的看著天花板。ròu_tǐ上的交媾过後,还剩下什麽呢?
良久,他听见身边人的喘息逐渐均匀,竟是一声不响睡著了。
礼清悄悄爬起身,下了床,弯了腰仔细看了看睡梦中,还皱著眉的贺玖琅,伸手帮他掖好被角,关了灯,轻手轻脚的出去,又回到二楼的客房睡下。
半夜,贺玖琅醒了,伸手摸了摸旁边,惊异的发现没人,床单凉凉的,又是一阵不悦掠上心头。
他起身勉强走到浴室,开了灯,自己清洗起来。
坐在浴缸中舒缓著身体,贺玖琅微微的蹙眉,思考著整件事的决断,他自认没有错,但没想到礼清的反应比预想的还强烈,要不要道歉……
这个想法重新盘旋在贺玖琅的心头,他从小到大都是说一不二的,就算是在礼清身下为受,也是改不了颐指气使的派头,平日里更是杀伐果断,里里外外的人谁不让他三分,偶尔得罪了人,也是用暴力手段解决。道歉对於贺玖琅来讲,很是陌生……
贺玖琅草草洗完澡,躺在床上,一时间睡不著,思前想後觉得礼清的状态有点不妥,他打定主意明天就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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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化强迫为主动了,没话说了~~好像今天都是h文呢,晕死……
最近似乎总是断h文,米有办法,谁叫这几只总是h的那麽繁琐哩!
第30章
第二天贺玖琅下楼,才发现礼清早就去组里了。他不由得有点丧气,坐在沙发上,饭也不想吃。
“少爷!”仆人毕恭毕敬的上来禀报,“上次来的菊地小姐说有事求见!已经在门外了。”
“嗯?”上次不是把这个女人打发了麽,怎麽又回来了,真是恶鬼缠身!
“让她进来吧!”贺玖琅吩咐一声,打算看看这女人玩什麽花样。
女人迈著小碎步走进来,满面春光。她身後还跟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妇人。
那妇人头发蓬松,佝偻著身子,脸上皱纹堆砌,手不安的搓著衣角。
“贺先生,这位您不会不认得吧……”菊地在沙发上坐下,笑著指了指那个邋遢夫人,若有所恃的得意模样。
贺玖琅看著那妇人,皱了皱眉,仔细辨认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有些惊异!但脸上还是沈著冷静。
“不认得!”
“呵呵,不认得也没关系。”菊地整了整和服的腰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章礼清先生的生母!”
贺玖琅一皱眉,这女人满嘴胡诌些什麽!
“不可能,礼清的生母早就死了!”贺玖琅当然确定礼清的生母已死,这件事他爷爷最早在礼清进贺家的时候就查了。但面前这个人,的确长得很像礼清的生母,只是比当年的照片老了许多,皱得快没模样了。
“那也未必!呵呵,贺先生不信,可以问问她章先生的事情啊!”
“请、请把儿子还我……”那妇人居然怯怯的开口了。
贺玖琅眉头深锁,礼清的母亲是难产死的,不过,这只是医院的说法,一个孤儿的身世,当年考证的也不十分详尽,也不排除有错误的可能性。可这妇人怎麽那麽多年不来要儿子,偏偏这个时候来要!
“你儿子?”贺玖琅迟疑了一下,就算真的是礼清的母亲,他也不打算让出礼清。“凭什麽说是你儿子?”
“我……你们……可以去医院做dna检验……”妇人怯懦的说。
贺玖琅心生疑窦,一个穷苦潦倒的女人,居然还知道去医院做dna检测?
“哼!dna检验?你知道得不少啊!”贺玖琅当下冷笑著。
“贺先生,这是检测报告,你看看!”一旁的菊地拿出一份文件,轻轻放在茶几上,自信满满的看著贺玖琅。
贺玖琅拿起报告随便翻了翻,只看了结果是dna99.99匹配.
“哼!菊地小姐的报告,不会有什麽差错吧!”
“呵呵,报告有没有差错,你可以改天去医院问问看。说起来,还要谢谢贺先生提供的jīng_yè呢!”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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