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跟抓住他把柄一样,死要面子。
后来白璐逛他的微博,发现他偷偷关注了你,就跑来问我认不认识,这才知道了他这个秘密。我和白璐就拾掇他来中抓圈,撮合你们两,自然也希望你们能有个好结果。白璐也是想了挺久的,毕竟以前一直都没从白蒙身上看出有gay的倾向,她是做好了和家里抗争到底的准备才找上我的。
白蒙的性格可能是稍微差了点,不善用言语表达感情,也霸道了点。我也知道你是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地对他,但很多时候可能还得受着点委屈,多忍让他。
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没办法的,既然选择了要喜欢他,就尽量经营这段感情,别随随便便地要放弃。
路受,你问问自己,到底有多爱白蒙?
何静那个问题困扰了路子齐好多天,他从不怀疑自己对白蒙的爱,只是每日每夜地想着,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能耐让白蒙为了他而改变。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不确定白蒙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拿捏不准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而不敢贸贸然地下判断。
想的多,愁的多,路子齐的状态很不好,脸色就没好看过,以前一直温暖的笑容也没了,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但很多事还是得做。
带着这种不太妙的心情,他去系里申请了创新学分,然后跑去参加班级聚餐。
出系院大门的时候,怀里的书不小心漏了一本在地上,路子齐回头去捡,一站起来就瞥到了办公室门口两个老师正指着他在说什么,瞬间搞得他以为是自己衣服穿反了,揪着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满头雾水地走了。
班级的聚餐定在学校边上一家餐馆里。
路子齐兴致缺缺地靠窗坐着,稍微吃了点就放下了筷子。
这几天烦恼太多,搞得食欲不太好,真是头发都要愁白了。
一想到这个,路子齐还真有些担心,扯着脑袋上的短毛看了又看,怕万一真长白头发了被白蒙嫌弃。
没一会路子齐又埋下了头,一脸的受伤。
好多天没见到白蒙了,他真的很想他,也很想去找他,却又怕他不搭理自己。
那人,怎么狠得下心这么对他呢,难道就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和想念吗?
身边的同学突然推了推路子齐,八卦地凑上来,“哎,那个白蒙是你朋友吧?”
路子齐现在对这个名字特别敏感,警惕地侧头看了他一眼,“是啊,怎么了?”
“看那边,你说他对面坐着的那个是男的还是女的?”
路子齐的脸瞬间白了,顺着同学的手往楼梯口看去,果然看到了白蒙正支着下巴和一个长相漂亮的人说话。
那个画面,让路子齐眼前突然一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跟天塌下来一般天旋地转,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扶着桌子缓了好一阵才适应过来。
路子齐死死地咬着嘴唇,压抑着脑中翻涌的念头,那满腹的委屈和难过让他突然想回家了。
抬手遮住自己泄露了太多情绪的眼睛,路子齐从裤子里摸出手机,抖着手给妈妈发了条短信:妈,我明天就回家。然后扯扯边上的同学,哑着声音说:“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吓了一跳,“怎么连嘴唇都白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路子齐摇摇头,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晃了晃,勉强稳住身体才往楼梯口走去。
要下楼肯定会经过白蒙那桌。路子齐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奈何餐馆里挤着两个毕业班,新加了好多张桌子,使本就不大的地方显得愈加狭小,要下楼就得白蒙侧身让他。
“不好意思。”路子齐的声音有些发飘,说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发抖,缩着肩膀一副随手一推就会倒在地上的样子,“麻烦让一下。”
白蒙一早就在等着他过来了。
从刚上楼开始,他就注意到了埋头坐在角落里的人,不管他做什么都有留意,包括刚才那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和现在惨白的脸色。
白蒙放在桌底下的手握得死紧,黑着一张俊脸,盯着路子齐看了半晌,然后才抬手轻轻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他根本不敢用力,怕稍微一个不小心被他牵着的人会倒在自己眼前。
不过几天没管他,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德行。
白蒙心里满满地全是火气,有这些天不断累积起来的憋屈,也有对自己的不满,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一直在心口上兜兜转转,无处发泄。
可等他真的见到路子齐,握住他的手,所有的这些全成了一种无可奈何的舍不得。
“我送你回去。”白蒙抿抿嘴,一贯的冷淡语调和命令式口吻。
“不,不用。”路子齐急得都想原地转几个圈了,弱弱地想把自己的爪子从男人手里拽出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只好和白蒙讲道理:“你陪他吧,我自己回去。”
白蒙瞥了一眼对面的人,自顾自做了决定,面向那人说道:“我先送他回去,晚点回来找你。”
还真是两头都不落,旧情人和新情人兼顾。
路子齐自嘲地扯着嘴角笑了笑,发了狠使劲一抽,把手收了回来,挺直腰板,拍拍自己苍白的脸,冲白蒙又是一笑,“我很好,不需要送。”
白蒙微仰着头,恍然间仿佛看到了他最爱的那个倔强又执着的路子齐,突然就冲动地伸手拉住了他,起身就往楼下冲。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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