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状况,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情意?我只会害怕他活的太顺心,又怎么会有闲功夫替他担忧呢?你这房子四周想必布满了眼线,若是感到害怕尽可大声叫喊,好让他们都来看一看堂堂聿亲王居然也会被人压于身下。”
待适应目前局势后,白辉容逐渐冷静下来,“江怀柔,经历了上次事件以后,你还觉得再用这招能羞辱得了我?”
江怀柔食指点着他的眉毛道:“怎么叫羞辱呢?我是真的有些喜欢你,那天在老柳巷旧宅中,你躺在草丛上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江怀柔!”
“啧啧,耳光都红了,你这是生气还是害羞?千万别以为我是在说笑。我过去只敢在心中偷偷惦记一个人,以为这才是喜欢。那日见了辉容后,才对情事产生好奇,方才明白喜欢是分有两种:一种是在心里,另一种则是身体上……。”
江怀柔以手背划过他的脸部轮廓至下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不亲热一番该有多可惜,辉容你说是不是?”
白辉容冷笑,“你就不怕我把花柳病传染给你么?”
江怀柔道:“不怕,辉容不必替我担心。”
说罢扯过纱帐,以匕首划成长条,将白辉容手脚束缚住。
“我都成了这幅模样,你竟然还不放心么?”
“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自己。我这人向来粗心大意,中途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当真会被辉容杀掉的吧?”
“我不会杀你,因为那太便宜了你!”
江怀柔笑着拍拍手,“不讲这些丧气话,太过刹风景。辉容好像出汗了,是着急还是热得?”
“滚开,别碰我!”白辉容对他怒目而视,只见其面白如玉,一双长眉飞扬入鬓,星目五冠般般如画,即便处境狼狈尴尬,却依旧不减风姿气度。
江怀柔将他衣衫扒开,露出结实平坦的胸膛,用舌尖在他乳首上舔了下,得意道:“辉容当真不想我碰么,可是身体好像渴望的很呢。”
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中,心里明明恨他恨的要死,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跟着对方手指战栗。
江怀柔抓住他一缕黑发轻吻,眼神润的仿佛一池春水,“辉容……。”
那目光那声音,当真宛如柔肠千转爱他至深的模样,可是白辉容清楚明白的知道,江怀柔对自己一点情感都没有,抑或者说他这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
同样是喜欢,井岚可以口是心非一直隐忍不发将仇恨埋葬,为他头疼脑热之类琐事忙的脚不着地。而他的喜欢,则是在井岚最防不慎防的时候在他胸口捅上一刀。两人相处十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居心叵测的自己。
眼前的这张脸,粉红色的唇跟柔弱的眼神,甚至每个细微的表情都透着别样诱惑,白辉容即使心知肚明一切,却也无从拒绝,亦不想抗拒。江怀柔在他一帆风顺的生命中,仿佛是道永远避不开的劫。
江怀柔弯着眼睛打量他,“辉容不专心,这个时候难道还在想别人?”
他生的精致漂亮,笑起来的样子更是惊艳动人,语气亲昵的如同两人已执手经年。
白辉容道:“我在想,怎样才能亲手杀了你。”
江怀柔伏在他胸口上笑,“为何非要亲手杀我,反正横竖是死,谁杀我不都一样?”
白辉容眼神失了往昔凌厉精明,此刻仿佛笼了一层氤氲迷雾,“不一样。”
江怀柔咬住的他的唇瓣,轻轻拉扯厮磨,“不必为这个费心,说不定就这两年,我心疾抗不过去,自己就死了。”
白辉容认真专注的看着他,似在衡量此言真假。
江怀柔偏头大笑起来,抵着他额头道:“开句玩笑而已,你莫不会当真了吧?”
白辉容却没笑,“倘若有朝一日你真快病死了,就来找我。”
“你能起死回生么?”
“不能。”
“那我又何必来找你?”
“这是你欠我的。”
江怀柔挑起眉毛道:“我不欠你,我现在谁都不欠。”
白辉容道:“六年前芙蓉镇一事我也是被大哥蒙在鼓里,碧瑶出征前夕我并未拨兵给他确有其事,不过却不全是为一己之私。去年夜池寻你被抓,老柳巷无故受辱,这些都你欠我的。”
江怀柔不屑笑道:“既然觉得我对不住你,还何还不狠下心杀我?相信你现在高喝一声,保证会有大批人从外面涌进来。”
白辉容语气淡淡道:“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教。”
江怀柔怔怔望了他会儿,语气缓慢道:“好,我答应你。倘若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一定回来找你。”
白辉容合上眼睛,“接下来想做什么,随你意吧。”
江怀柔解开自己衣衫道:“别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床事不过是彼此各取所需而已。”
白辉容道:“你说的一点不错。”
记得初行房事时,江怀柔多少有些不敢正眼去看符离身体,而如今的他已经懂得光明正大的去审视对方细微之处了。白辉容无疑是男人中的上品,肌肉比起符离更加坚硬结实,容貌也比纪宁更加成熟俊朗,就像是朵开在院中艳压群芳的牡丹,美得张扬霸气。
江怀柔同他身体绞在一起,近乎痴迷用鼻尖抵着他后背嗅道:“辉容不仅人长的好看,就连味道也与众不同。”
不管他说什么,任他如何挑逗,白辉容都始终抿着唇一语不发,江怀柔渐渐失了耐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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