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另:集齐小斋一百卷本人可以高价回购……二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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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翻脸无情...
陈规懵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以头砰砰触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如此大逆不道,您就是借十个胆子给微臣也不敢做啊!”
“大逆不道……你这是在说朕么?杜英,非言官辱骂皇上是何罪?”
杜英道:“回皇上,灭九族之大罪,陈规你好大的胆子!”
“啊,皇上,皇上,微臣口误,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请皇上恕罪!”
江怀柔为难他道:“那你是做还是不做?”
“臣实在是不敢啊,皇上!”
“杜英,拟旨……。”
“皇上!”陈规上前抱住他的小腿,战战兢兢哭诉道:“自古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微臣家中上下共七十余口,上有老下有皆是无辜之人啊!更何况,即便是微臣愿意听从皇上指示,仁惠太后也不会轻易放过在下……求皇上看在这么多年微臣尽心尽力的份上,给我家人留条活路啊皇上!”
江怀柔面色不改的一声轻叹,“陈规,去年你跟我舅舅打闹之事,朕处事确有不公。不过你莫忘了,朕是皇上,即便明摆着偏袒他,你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咽。更何况事发后朕曾多从派人向你示好,你不理会倒也罢了,竟还同聿亲王连成一线。我皇姐出征东宁时欲带兵三十万,你却因记恨朕执意联名百官只给其十五万老弱病残……朕先前以礼相待,并非是因惧怕聿亲王势力,而是回报你为月华这么多年社稷贡献。如今两条选择摆在你面前,要选哪条都由不得你。莫要欺负朕是个好脾气的软性子,实话告诉你,莫说灭了你陈家,再加上他聿亲王府上下,朕都不会眨一眼。路是你自己走死的,休要怪朕太狠心。”
陈规眼泪都已经忘记如何流,更勿提求饶,只觉得眼前这皇上陌生又可怕,仿佛从未见识过一般。
江怀柔每说一个字,他心便下沉一分,待他说完后身体已然僵硬如同木偶。
沉默了许久,陈规虚弱地无力的仍想辩解,“皇上,并非微臣记恨皇上,而是长公主她篡夺皇上江山……。”
江怀柔用目光他气息逼得越来越萎缩,“你陈规,你是不是觉得既然已死到临头,再加几条罪名也无妨?”
陈规瘫倒在地,虚脱道:“如果微臣听令行事,皇上是不是当真可以放陈家老小活命?”
江怀柔道:“君无戏言。”
陈规绝望的闭上眼睛,“微臣听从皇上指示。”
江怀柔微微一笑,仁惠太后……这宫中便如战场,不是杀戮便是被杀,每个人手上都是血污,不是取个虚伪好听名号便能洗得净的。
这天发生了许多事,入了夜江怀柔准备安寝时,杜英却隔了门匆忙禀报道:“皇上,信王送了东西过来,烦请您看一下收还是不收。”
江铭送来的东西?江怀柔问道:“怎么三更半夜送过来,究竟是什么?”
杜英吞吞吐吐道:“皇上还是自己看一眼的好。”
“那便拿进来吧。”
两个太监扛了个卷起筒状的锦被过来,这情形江怀柔并不陌生,后宫召人侍寝一向如此。只因对方是江铭送过来的,这令他格外感兴趣。
杜英将锦被竖在地上,微微揭开一角给江怀柔看,里面露出一张闭着眼睛的脸,阳刚十足完全不同于江怀柔的清秀阴柔。
江怀柔大出意外,瞟了眼杜英道:“将人放到床上去。”
做完一切,杜英识趣的带人退下去,房间只剩身着里衣的江怀柔跟床上之人。
江怀柔清了清嗓子,道:“你现在该是醒着的吧?”
那人道:“是。”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却格外舒服。
江怀柔问:“送你来的人可有什么吩咐?”
他回答:“并无特别吩咐,只是叮嘱好好侍候公子,要对公子百依百顺。”
江怀柔道:“公子?你方才未曾听到他们唤我为皇上么?”
那人摇头,“不曾听到。”
居然是个懂得明哲保身聪明人,江怀柔又忍不住打量了他几眼,好奇道:“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
“在下是个眼盲之人。”
这答案又让江怀柔暗暗吃惊,万万想不到江铭居然想的如此周到送一个这样的人入宫。
“你眼盲心不盲,比不起许多常人也强出许多。”
那人无喜无忧道:“多谢公子夸奖。”
江怀柔将锦被扯下来,那下面身体果然未着片缕,肌肉分明骨骼健壮。
他既已知晓对方是个眼盲之人,便大大方方的盯着他从头看到脚,“你是做什么的?”
“琴师,”他说完又补充道:“青楼琴师,偶尔也会接客。”
“会接客的琴师么,你叫什么名字?又接过多少次客?”
“在下符离,曾经接过三次客人。”
在青楼中,逼良为娼的比比皆是,更何况这样已卖出过的人。
江怀柔不由道:“我看你长的不错,虽然目盲却想必有常人所不能及之长处,应该极受欢迎吧,为何接客的次数竟如此之少?”
符离平淡道:“只因在□价极贵,一般人并付不起。”
“多少钱?”
“五百两。”
“的确是贵,”江怀柔端详他后道:“不过你值。”
符离微微点头,坐起来跪在床上,温顺的低着头请示,“公子是否现在就寝?”
江怀柔摇头,也不管他能否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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