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泠的身体在颤抖着,他像正在经历一场凌迟,一片片将自己身上的肉刮下,还有在他面前那脆弱的尊严。
他紧闭着的眼睛不敢看向章回表情,睫毛都在颤抖,泪水顺着下巴滴在地板上,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着“啪”“啪”的声音。
那是成年人都会知道的痕迹,那是吻痕。
章回的拳头逐渐握紧,甚至能听见骨骼隐隐作响的声音。
比起嫉妒或是责怪的情绪,更多的是窒息般的心疼。
那不是欢爱的痕迹,那是被强制出来的虐待。
作者有话说
大噶晚上好呀!那句日语的意思,我想永远都在你的身边(就是感觉日语说出来有些治愈,不喜勿喷啊qaq 。还有最后的情节大噶不要怕哟~爱看文的你们!比心!欢迎收藏评论投星哈
第27章 四年
“有一段时间我生了一场病,好像还有点严重,我总是不清醒,总是爱认错人。”
那一年从伦敦回来,荆泠染上了很严重的风寒,没有按时吃药就医,前前后后病魔缠身了一个多月也没好利索。
那段时间发烧烧到晕倒在床上也没人发现,但最后还算幸运地爬了起来,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身躯去往医院,一个人挂号排号看医生取药。
也就是那时候,他一直以来积压起来的精神压力压垮了他,他渐渐地崩溃了,他变得对疼痛麻痹,但又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
那段时间里他开始密集地自残,手臂上的从未有痊愈完好的时候,旧的伤口刚刚愈合,他就会在上面再划上新的伤口,一层又一层。
如果不是那次偶遇方知豫,可能哪一天,他会杀掉他自己也说不定。
方知豫不容置喙地让他接受治疗,那时候他已经麻木,似乎怎么样都行,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接受了几次治疗之后,又吃了挺多的药,其实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吃方知豫开给他的药,他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抓一把吃掉,想不起来的时候就不吃。
但应该还是有用的,因为他自残的次数慢慢减少了,他爱上了另一种方式,酗酒。
他每一天放学后都会买很多很多的酒,回到公寓后一个人靠它们来寻找精神上的寄托,他也发现了他不能喝很多的酒,喝太多的话会不省人事。
在逐渐的治疗中,虽然荆泠说的很少,刚开始时甚至大半天大半天的沉默,但是他也逐渐猜出了荆泠信里的创伤。
他暗示着荆泠说:“小荆,不要把自己逼到绝路,你可以试着走出来,去交一些新的朋友。”
交一些新的朋友?又去哪里去交一些新的朋友呢。
于是乎那段时间,他几乎流连遍了东京所以的gay吧,有人请他喝酒,他看着那人的眼睛鼻子嘴巴身影气质亦或是声音有一丢丢和那人相似,他便接受那人的邀请。
他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勇气,大概是想得越少便越不在乎了,如果是眼睛像他就只吻那个人的眼睛,如果是声音像他就闭上眼睛听他讲话,如果是身形像他就会讨要一个拥抱。
这些人的目的很明确,他们喝酒最终目的无非是最后的寻欢作乐。
那时候,每一次杯子碰撞在一起,都是梦破裂的声音。
荆泠以为他也可以不在乎那些露水情缘,萍水之交,可是每次事到临头事,内生抗拒的情绪难以忽略,他不是哭得悲怆得让人倒了胃口,就是手臂那复杂的疤痕将人吓跑,毕竟大多数人都讲究个你情我愿。
那些年中唯一一个请他喝酒却不想和他上床的大概只有那一个人了,那个眼睛温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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