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封秋白瞧见他如此举动问道。
“口说无凭,字据为证。”裴若源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笑,鼻息温热,封秋白只觉得心头乱跳,耳朵也跟着烧了起来。
“胡闹。”封秋白急忙转了话题说道,“趁早歇了,明日还要早起。”
封秋白变脸太快,惹得裴若源一个白眼简直翻破天际,他们两个人相处默契,倒真的有些情根深种的样子,两人对此倒是毫无自觉,只害的其他人等觉得长夜苦冷。好不容易熬到次日天亮,两队结伴同行,自此再无纷争,最终小测也算是和平结束。只是甫一回到学院,大皇子就被召回京里,被罚禁足一月。大皇子那边厢刚走,就又传来了五皇子即将参加联学来到太初的消息。南晨旌自打得了这消息便有些沉不住气了,上次司卿语受伤,让五皇子狠狠的参了大皇子一回,康正帝斥责大皇子有勇无谋,自己险些受伤不说,还连累着旁人遭罪,他本就最烦秦铖的鲁莽性子,如今秦铖更是撞到了枪口之上,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再加上司卿语受伤,而且眼看着御史大夫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的宝贝独生子遭了何种委屈,御使大夫本就巧舌善辩的自然没少的添油加醋,康正帝因此更是厌烦秦铖,自然也就罚得厉害了些。不光如此,还对司卿语进行了安抚,说他舍己为人,虽然身弱但志刚,司卿语很是得了一回脸,只是同受伤的裴若源却连提都没被提及一下子。
司卿语来势汹汹,在五皇子那里几乎和自己分庭抗礼,砚缨堂里还有封秋白添堵,南晨旌看不顺眼司卿语,可是司卿语他轻易动不得,但是封秋白南晨旌却可以动上一动……
南晨旌的想法不得而知,但是封秋白和裴若源的关系却像是峰回路转,一下子似乎又回到了小测之前,当然不是两人和好如初的时候,而是又开始闹起了别扭。只是此次别扭不是裴若源挑起的,而是封秋白。
事情是这样的,裴若源说要搬回去住的时候,封秋白竟然拒绝了,并且说了一大堆的道理,譬如,你现在正在跟着魏延学习驷风剑法,还是跟在他身边比较好,两头跑太辛苦,又比如乌云霁自己在那,你一定不放心诸如此类。总之把裴若源说的云里雾里,但是终归一句话就是,咱们还是暂时分开比较好。
裴若源被封秋白忽悠了一通,等到回到魏延那才回过味儿来。不过他此时也无所谓了,既然他有字据在手,就不怕封秋白不认账,现在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既然封秋白不愿意,裴若源猜他是面皮太薄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愿意明说,他也不想勉强。而且再加上魏叔听闻他要回去住,也不怎么乐意,毕竟驷风才刚刚起步,裴若源就练的苦不堪言,他还是要多盯着一些才好。裴若源如今心思通顺,练起驷风剑法得心应手,一日千里,于是一门心思想要提高自身实力,也就把封秋白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可怜南晨旌想要借着联学汇演的事情难为一下封秋白,可是连着几日都找不到人,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南晨旌苦等数日,恨不得亲自上门去问封秋白要如何应对汇演事宜,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典范人物了。
封秋白在家里闭门不出,此次成了他开始自己咬自己的尾巴了。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脑袋一热就答应了,而且答应就答应了,还真的把那句话记挂在心上了,而且每当他想起这话都心口乱跳,像是心弱之症又发作了似的,可是虽然烦躁却又有些欢喜,福松在屋子里看的自家主子绕的眼晕,出言劝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为难吗?”
“没事,没事……”难得封秋白烦躁的应付他,福松摸了摸鼻子,一脸无奈的退了出去,临出门之前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封秋白说,“前几日您小测之时,裴家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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