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还是哀痛。
烧烤大餐
背景音乐是极为催情而激烈的曲子,诡异的音调与震耳欲聋的鼓点结合在一起,兴奋施虐的情绪轻易地便被挑起。配合着台上的画面,让人血脉愤张。
嘈杂的环境,笑声、呐喊声、嘶吼声铺天盖地的袭击着人们的耳膜,然而制造这些噪音的人们却浑然不觉。唯一安静的人,安静的在台上,也只是短暂的安静。
秋亦男□着跪在台子上,纤细的脚腕上被扣在铁条上而大大的张开,两条手臂折反在背后,拉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高高吊起。那是完全违反物理力学的姿态,肌肉、韧带、甚至骨骼都被抻展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并非柔美,反而让人觉得惊险。似乎稍稍触碰,就能听到骨头“咔吧”断裂的声音。
宦官拿着皮鞭走了上来,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展露在众人前眼前。短暂的屏息后,人群爆发出更为强烈的欢呼声与尖叫声。
伴随着一阵骤然高亢的节奏,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从黑色的帷幕后走了出来,他跳着充满阳刚的舞步,豹子般一步步走近秋亦男。□意味十足的抚摩随着鼓点落下来,像是要将跪坐在地上完全无法反抗的秋亦男当做舞台场景的器物般,时而坐在他背上,时候仰躺着踢腿,时而从他的身下爬过,做出种种挑逗人的动作。
宦官走至台后,瞟了一眼暮韩,跪下给王行礼。
透过单向透明的幕帘,他们能够清晰的看到台上发生的一切。
台子后的长堤上,站满了无数观众。再往后的拍卖贵宾席,也座无虚席。
场面被吵得火热,人们兴奋的面红耳赤。不光是因为舞蹈,更是因为人们完全可以清楚的想象出,当舞蹈者做出种种动作,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会给台上这个被扭曲着捆绑的美艳男人带来多么强烈的痛苦。
强烈的灯光下,人们能够清楚的看到秋亦男满脸冷汗,咬着嘴唇痛苦的样子。而那种样子无疑更催发了人们内心施虐的yù_wàng。
一曲火辣的热舞演出完毕,
预热结束,正餐上演。
音乐渐渐变的性感暧昧,夹杂着男人的喘息与诱人的呻吟,撩动着人们的□。跳舞的男人走了下去,三个带着赤红色面具的男人牵着狼和狗走上了台子。
他们□着身体,腿间硕大的□随着走动摇摇晃晃。足有一个成年男人大臂般粗大,那根本不是人类应有的尺寸。
“变异人!低贱的变异人!”人们再次爆发出一阵高亢的尖叫。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们掩口惊叫,大多数男人则兴奋地挥动着手臂,双手放在头顶鼓掌。
秋亦男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啊!——”一声嘶哑的惨叫,本不可能再有移动余地的身体猛然弓了起来,狂乱的挣扎着。
没有润滑,一个男人扶着他的腰强硬的贯穿了他。、一丝缓和的余地都不留,他猛烈的晃动起来。往复的戳刺,□,捣弄。
强烈的动作引起秋亦男无法抑制的振颤,栓住他手腕的铁链也随之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另一个男人拿出针管,将药物注射进秋亦男的身体。
一分钟后,他浑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
腿间原本软趴趴的□也挺立了起来。
从后台又走出一个蒙着眼睛的颀长男人,他拿着皮鞭,应当是驯兽师。
在他到来后,原本躁动的变异魔狼和土狗都安静的匍匐在地上。男人虚空挥了一鞭,“啪”的一声,像一个信号般,野兽们吼叫着窜上前,伸出舌头舔舐着秋亦男诱人可口的身体。
用粗暴的舌苔舔过他的身体,仿佛被砂纸打磨。
“嗯!……”他闷哼一声,紧接着死死咬住嘴唇压抑。
鼻息异常的急促粗重,原本凌厉的美目也眯了起来,里面有迷离的水光。
强烈痛觉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低贱卑微而肮脏。
“唔!唔唔……”另一个变异人将自己硕大的□插入秋亦男的嘴巴里,一把摁住他的头开始挺动。
变故陡起。
随着一声惨烈的高叫,男人捂着沾满鲜血的下身倒地打滚。
驯兽师被这变故弄得瞬间怔愣,紧接着一鞭挥过去,秋亦男的背上瞬间出现血痕。
“拔掉他的牙齿!见血了,活祭,活祭!”
台上再次爆发出高喊。
这是狂欢祭的游戏规则,所有人都认可的规则。见血的人,没有资格获得生存的权利。
荒诞的世界,荒诞的法则。
然而却没有人胆敢忤逆这个世界的荒诞。
异类永远是被征讨的对象。
受伤的男人被人架着拖了下去,另一个大汉走了上来。卸了秋亦男的下巴,他就这样用手一颗颗拔下了秋亦男秀白的牙齿。
白色的颗粒混着一滩血迹突兀的在木质地板上,触目惊心。
土狗接到了命令,尖锐的牙齿咬紧秋亦男挺立的下身。并不急于闭合牙齿,用牙齿划破外皮,切割的支离破碎。不断延长痛苦的时间。
秋亦男脸色惨白,身体簌簌的不停抖动,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般的呻吟。
暮韩几乎无法继续伪装那空洞而麻木的眼神。
李方寒偷偷握住了暮韩的手,十指交扣。
即使现在他们冲出去,也救不了秋亦男。宦官和王,还有台下无数的原罪住民,单凭李方寒,暮韩和魂这三个人,远远不足以抗衡。
牙齿被拔光,铁质的圆形环状器械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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