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拜托没事就带着你的菊花滚出去吧。”
盛狐狸完全不动怒,他就像是一块橡胶,打一下,没声,但你却还是会被那股力量给弹回来,让人占不了便宜:“小寒啊,我初来乍到的,不懂这里的规矩,要不然,你先带着你那两颗正在下垂的葡萄给我示范一下怎么滚吧。”
就这么,我们又开始继续刚才的对骂。
末了,还是柴柴出来打圆场,说反正我也到下班的时间了,而她也倦了,懒得回家,想去我家歇息一下。
对骂这才告一段落,我请护士照顾好童遥,便带着柴柴一同来到我家。
柴柴平时是一看见床就想躺的人,但今天,她却在沙发上,将膝盖蜷缩着,抬头,那双美眸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你干嘛?”我好奇。
“你和那个盛医生是怎么回事啊?”她问。
她这么一提,我也想起来了,便在她身边坐下,只手支着头,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你和那只盛狐狸是怎么回事?干嘛一见他就跟失了魂似的?”
柴柴挑挑眉毛:“你没有发觉?”
我微蹙眉头:“发觉什么?”
柴柴也学着我的样子,将手放在沙发背上,只着头,那双眼睛在我脸上巡寻着,仿佛是想找出什么痕迹。
“喂,我在等着你说下文呢。”我用脚踢踢她。
柴柴犹豫了下,垂下眼,用大拇指摩挲着食指的指甲,轻声道:“我觉得,那个盛医生,和……温抚寞长得挺像的。”
听见那个名字,从一个知道我们过往的人口中吐出,我的心,猛得一紧,像有只手,忽地收紧了下,耳畔有轻微的阵阵的鸣叫。心脏的那阵扯动,在身体内部荡漾开来,全身的皮肤仿佛收缩了一寸。
虽然牵动了这么多部位,但我却尽量稳定住外表,豁然地笑笑:“温抚寞?那只盛狐狸长得像他吗?我怎么没发现?”
“我觉得挺像的,都是那种唇红齿白型号。”柴柴打了下垂在自己胸前的铜色长卷发,让其抚在我脸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把他勾来?”
“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和他的样子。”我将那缕发接住,放在两指间轻轻摩挲着:“我们唯一和睦相处的时候就是双双躺在棺材里。”
“由此推论,双双躺在床上也行吧。”柴柴扬杨眉毛,说实话,她的眉毛是我见过女生中最漂亮的,天生又浓又黑,形状也漂亮,有那么一股子英气。
“到那时候,我打电话叫你来参加吧。”我用脚趾头掐住她的小腿:“我们3*p。”
她伸出手,将我那捣乱的脚打开,接着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食色,说实话,你还在想着温抚寞没有?”
我的心又一紧,耳膜咚咚作响,皮肤又缩了几寸,那效果简直就像电波拉皮,我实在是想建议她去美容业发展。
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拿出来跟她和童遥分享,但只有温抚寞,这是个伤口,时不时还会流出血腥味的伤口,有多深,我自己也不清楚。
所以,我故作不在意地笑笑:“我和温抚寞,那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如果不是想着他,为什么你在他之后,都不交男朋友了?”柴柴的眼睛,带着深邃的光,就像是探测灯,“刷刷”地想照进我的心里。
惹不起,躲得起,我站起身子,打个哈欠,伸个懒腰,道:“我那是职业倦怠,就和那日本av男星似的,天天做,都对chōu_chā运动没感觉了。我也是一样,天天看着鸡腿菇,到最后也就没有胃口吃了。”
柴柴用纤长的手指搅着自己的长卷发,一下一下,弄得我的心也一搅一搅的。
房间里寂寂的,空气都窒闷了。
我努力挺直着身子,与她对视着。
虽然我时常和别人用眼神打架,但这次却不一样,柴柴是在不动声色地探视着,想要进入我,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无波无澜地回视着她,拼命地合拢自己的双腿……
不好意思,脑袋想歪了。
幸好就在这时,柴柴收回目光,大大地伸个懒腰,那柔软的身体弯成个性感的弧度,卷发匍匐在耳边,显得异常慵懒诱人。
懒腰伸完后,她打个哈欠,道:“不跟你说了,我睡神要发功了。”
说完,径直走到我的床上,往上一躺,被子一盖,立马进入了休眠状态。
等她闭上眼,我紧张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腰也酸了,手也凉了,背脊上爬满了小虫似的冷汗。
暗自活动下僵硬的身子骨,忽然对那些在警察叔叔强烈的逼问攻击下宁死不屈的犯罪份子产生了由衷的佩服,这的确是个技术活啊。
值了一夜的班,我也累了,便上了床,挨着柴柴躺下。
可不知怎么的,尽管身体非常疲倦,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睁开眼,我在黑暗中,看着柴柴熟睡的脸庞,此刻的她,像个幼儿,安稳地在睡梦中寻找自己的桃花源,脸上静谧的表情,让整个人小了许多岁。在那瞬间,我有种时间流转的错觉。
黎明时分,窗外有着蒙蒙的光,这是个混沌的时刻,我忽然之间,就想起了从前的日子。
我和柴柴认识,是在高中入学那年的暑期军训中。
在我的印象里,那一年,非常炎热,而我现在回忆起那时,最先在脑海中浮现起的场景,便是蓊郁的树林,以及透过枝叶缝隙的那些碎碎的阳光。
我是由另一个学校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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