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喂仇落,角断了。” 摔手瞬间,仇落的魔角不堪重力断裂在丹鸩手中。丹鸩笑着捂着剧痛无比的小腹,龇牙咧嘴望着仰倒在地一动不动仰望夜空的仇落 ,面上揶揄,“要我拿鱼鳔胶给你粘回去么。”
仇落这才将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丹鸩手上的魔角,面无波澜。
那只角原本叫铢衡拔断过,时日不长,虽然当时被他按回去了但终究没有最开始那样牢固了。
断角对魔类来说便是莫大的耻辱,因为一对硕大优雅的魔角是他们力量的象征,这就好像魔类的第二张脸,平时都细细保养,不容有一丝瑕疵。仇落微叹一口气 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在丹鸩得意的神色下接过断角又按了回去。
丹鸩道:“可舒心了?”
仇落抹着额角流下的血,浅浅淡淡点了下头。
“那好,哈哈哈,本公子也觉得痛快非常,想当年与你切磋千百回合屡屡受挫,今日也算吃回一局,”两魔并肩而行,丹鸩揽着仇落潇潇洒洒的说,“去沐浴一番,再……”
忽的,丹鸩只感脑袋狠偏,错愕之间仇落竟捉住了他的魔角,丹鸩凛眉,惊异的目光对上仇落森冷的眼睛。
旋即,角根狠狠一痛,魔角连带头皮被残暴的撕裂而下,丹鸩咬住下唇想要挣开仇落奈何头上火辣刺痛,为时已晚,魔角已被仇落拔了出来,断角溅血洒了仇落半面。在丹鸩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仇落竟将那只魔角凑到唇边,伸舌细细舔舐上头的血液。
丹鸩血流了半面,强压痛楚,他对仇落舔他魔角的变态举动有些惊动,但旋即,又被他那模样搞得有些悸动。
丹鸩咽了咽唾沫喉结在项间滑动,魔角是很私有重要的物品,被舔舐魔角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认可与亲密,他盯着仇落见他将自己的魔角舔了个遍,那双凤眼邪魅而专注,让他移不开视线。
仇落是在向他表达感谢吗。
将血液舔舐干净,仇落便嗤鼻嫌弃的将魔角扔给丹鸩,语气里满是高傲:“敢断本殿魔角,你胆子够大。”
丹鸩捧着魔角,静了一会儿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为了报复我?”
仇落冷眼:“这是本殿的权力。”
丹鸩将角按回去,果然松松垮垮,看来回去得拿胶粘一粘了。他细细品味仇落的神情,忽然觉得这家伙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怎样荒唐的举动,丹鸩道:“行,多谢二殿下为小人清理干净,小人感激戴德,无以为报。等殿下哪日魔角再断,小人必定也为殿下舔舐干净。”
仇落扬眉:“你敢!”
丹鸩放肆的笑起来,连连改口:“殿下息怒,小人不敢,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晚好~到了夜晚就是我们见面的时候啦!
☆、追寻
酣战一场,仇落心中怒恨减去泰半,心情也稳定下来。丹鸩见仇落无甚大碍便啰啰嗦嗦向他叮嘱即使服药涂药养好身体。现在仇落失去病奴就少一道救命符,以他的功体应付一般对手还成,但是若遇劲敌还是走为上策。
丹鸩嘱咐完事情便离开了,仇落与他都不是矫情之人,见仇落安好,他便放心。
丹鸩走后,仇落又回到铢衡曾经住过的屋子,这回他没有进去亦没有留恋的神色,而是长袖一挥,将偏殿封锁。
而后,不再疑虑拂袖而去。
短短几日,他熟悉了四百余年的生活彻底撕破,他花了一日买醉冷静,思索一日前尘因果,但是顿悟总是那样迟疑短暂,其实,不过是房子空了,少了一个陪他说话的人,这个人是谁不重要,不是铢衡也会是其他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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