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乎志在流水的自在与洒脱。
在这最后一丝渺渺的残音消散在空气中,每个人如梦初醒,那技艺高超的琴师已经不见了。
明昊独自一人走在热闹的江上小桥,这水乡确实美好的像娇柔的少女,但是身边却没有那个已经不再向自己撒娇的弟弟,诚然,景栾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虽然明昊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取代他的位置,但是自己现在确实放不下他,哪怕他对自己说爱却是将自己吓到了,但是那人的身影总在夜幕中便悄悄从能脑海中浮现。
小小的景栾,长大一些的景栾,身着战甲的景栾,穿着皇帝正装的景栾,原来在自己心里,他比自己想的重要。
这时的明昊有些惆怅,烟雨蒙蒙的地方总是能让人想的特别多。他不忍心让景栾背负逆伦的骂名,也不想景栾因为自己使他遭受各种各样的为难,景栾应该是霸气凌然的,应该是披荆斩棘的就像那个被东明人成为魔君的杀神一样,不应该有人阻止他的脚步。
明昊这样想着,自嘲的笑笑,自己什么时候这样婆婆妈妈了,大丈夫当断则断,这样像什么样子。自己也许会有一个平凡的妻子,不会太漂亮,但是会做一些简单的饭菜,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自己会教他画画,书法,文章乃至剑法,他也许是一个贩夫走卒,也许会是拼杀疆场的大将军,但是自己会努力做一个好爹爹。
明昊想到这里不由笑了,景栾也许会成为景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有一个美丽的皇后和众多嫔妃。明昊望着烟波弥漫处的小舟的影子,想着,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客栈依旧是那个人来人往的客栈,有人进有人出,有人吃饭,有人聊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就像永远不会相交的直线,就算有所重合也会很快错开。
明昊并没有在房间自己吃晚餐,而是在下面的小桌子上一个人往嘴里填着饭菜。一壶酒,一荤一素,一碗白米饭,和皇宫里动辄几十道花样的饭菜,这桌上的东西实在是寒酸的不行,但是明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出了皇宫,他便有了这个意识,何况这样的饭菜他已经吃了近四个月了,而且他和景栾在不受重视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待遇。
明昊并不是喜欢人多的地方,他喜欢在安静的地方慢慢让冰凉的酒水划过肚肠,品味那种属于自己的寂寞。在这里只是因为他有些想念景栾了,客栈也是一个能收集到消息的地方,在这里他也许能听到景栾的一些消息。
你们听说关于大侠欧云的消息了吗?说这话的是一个腿边放着一把钢刀的汉子,那汉子将手边的一大碗酒倒入口中,也不顾衣襟都被酒水弄湿了,便向坐在一桌的同伴炫耀自己知道的多。
明昊端着酒杯的手一顿,暗自思索:欧云不是景栾的三师兄吗,据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这边想着,那边便传来大汉的声音:我听别人说,欧云这次惹了了不得的麻烦,他去涟云谷取什么秘药,结果让人家谷主给扣在谷里了,现在还出不来呢
涟云谷可是武林的禁地,这欧云找药也不能往那跑呀,这哪是找药呀,不是找死吗
哎呀,欧云可是少见的fēng_liú浪子,那天下为了他茶饭不思的女子多了去了,红颜遍天下,是我们这样的三流武夫比得上的吗?
明昊已经听不下去他们后面说的欧云的二三fēng_liú史了,景栾的师兄被困住了,他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虽说他由于体质限制武功没有景栾高,但是最起码剑法还是拿得出手的,明昊思索了一会,觉得还是明天早上出发,顺便和茶楼的老板辞一下行。
朝堂中的景栾自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虽然他的武功够高,在天下也很难找到敌手,但是毕竟现在他是一国之君,景国还处于处处离不开他的时候,虽然景栾也想去帮忙,但是现在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让掌管暗卫死士的青龙带着十几个死士去涟云谷,要是景栾知道明昊也收到这个消息并且打算去那个凶险的地方,估计他现在就不会这么稳坐钓鱼台了。
他现在正在忙着让景国恢复到之前的繁荣,只有景国能强大起来,才能开始进一步扩张,现在的景国已经经不起进一步的战争消耗了。景栾看看天色,天已经开始有些昏沉,但是面对着和往常一样高的折子,他却批不下去了。
景栾将手中的上好的狼毫笔放下,站起身来对旁边的近侍吩咐去工部衙门。
那近侍正要打算备下銮驾,景栾已经率先走了不用备驾了,去把寡人的踏雪乌骓牵出来。
景栾换过一身衣服,步行走到宫门口,便翻身上了踏雪乌骓的马背,轻轻拍打一下马身,那马便长嘶一声率先冲出去。几十名禁卫军跟在他后面,暗中保护景栾的安全。
景栾的御马技术很高,他也享受着在马上聘驰的感觉,皇宫的外围是不会有普通百姓的。景栾不怎么喜欢后面跟着人,他敏感的神经对除了明昊在外的所有人都非常排斥,这使他能轻易的发现自己身后跟着不少人。景栾皱皱眉头,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不受宠的皇子了。
到了工部衙门,景栾下马后便直接往里面走,来往的官吏和守卫虽然觉得他有些陌生,却也不敢轻易拦下,这人一身锦衣,看起来卓然不凡而且一身上位者的气势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能有的,还有人则注意到他腰间挂的盘龙玉佩,吓得直接禁了声。
当景栾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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