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跟着人潮挤了挤,依然纹丝不动地卡在门边,完全移动不了。直到身后伸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用力向前一推,他才真的从卡了许久的门边爬上了车。
身后的手始终没有放开,那触觉太熟悉,那温度也太熟悉。
他本打算直接甩开,然而车厢里的人实在太多,连转身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后的那人越靠越近,搂着他的腰,贴近他的耳:别这样,如果当初我没做那些,就不会有咱俩现在的事了。
某人咬牙:咱俩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身后的人又贴着他的耳边说:相信我,我不是有意骗你。
某人哼了一声,猛回头盯着林希:先前是无心,难道泄露设计案也是无意?
林希的脸瞬间苍白起来,停了一阵子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某人也不说话,刚好地铁停了下来,也不管是到了哪站,直接顺着人潮挤了出去,自己打车去了公司。
出电梯的时候,小周刚好抱着一摞资料走了过来,见了他也腾不出手打招呼,只好笑着说:ives早啊,你今天来得比林主管早呢。
某人点了点头,心想:当然早,那人已经搬去了17楼,再不会回来了。
小周走了两步,又折回身说:刚才上面传了通知,说是10点钟在11楼开大会,要求全员出席。
某人下意识去看表,低头发现自己居然带了那块昨天刚换上的情侣表,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周凑近了去看,笑着说:这表可真好s有眼光。
他面无表情地摘下那手表:喜欢就送你吧。
哎呀,那怎么能行呢,这太贵重了。小周顿时满头冒汗,抱着资料的手都抖了。
某人也不做声,直接把手表丢在小周抱着的那摞资料上,径直向办公室走去。
到了10点,全体员工先后在11楼的大会议室落座。某人没有换提前备在办公室的西装,随便套了一件休闲外套,坐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
最前面的平台上,端坐着一手创建整间公司的总裁顾岳霆。某人刚进公司时是见过顾总裁的,听说顾总裁早年大病过一场,嗓子也坏了,所以说话一直都是哑着声,特别容易辨认。
如果那天他不是在门口听出了顾总裁的声音,只怕到现在还嬉笑着坐在台下,等着推蛋糕出来给林希庆祝荣升之喜。
他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冷笑,以为不会再有惊喜出现了。然而当顾岳霆介绍新任分公司总经理的时候,冷笑挂在唇间却还是不免僵硬了起来。
经过公司高层研究一致决定,分公司的总经理一职将由顾西担任
他猛地抬头,看到前排有一道人影缓步走上了台,身上的西装是两个人上个月在一起在商场挑好的,那时他觉得那人穿着新西装实在是好看得恨不得瞬间直接把人扑倒,然后把西装剥下来。
到了眼下,他看着那人,同样想要把那西装剥下来,只是换一种方式,换一种心情。
刚认识的那天,那个人站在他的窗前,缓缓回身,一身的白衣跃进眼帘,笑容暖得连晨光都为之逊色。
ives?你好,我叫林希。
那一天,他不知道,眼前的人不止身份是假的,就连名字也没真过。
那张脸,他无数次在白天和黑夜,用视线勾勒,用双手描摹,却从未想过原来还有这样的巧合。
直到这一刻,父子两个一起站在台前的时候,他才惊觉,原来那两张脸竟也有着以前没来得及发觉的相似之处。
ives,你去哪儿?听到身后的动静,小周转过头,刚好看到某人站起身正向外走。
他回身冷淡地说:我还有事要忙。
远处的台上,正发表就职感言的人刚好看到某人远去的背影,眸色低沉了下来,脸上却依旧挂着不变的笑容,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某人回了办公室,换回暖和的外套,本打算出去吃饭,摸了摸空虚的口袋,不免气馁,里面竟只有一张林希周末给他买东西用的信用卡。
他把信用卡丢在桌上,在抽屉里翻了又翻,终于找了几张零钱出来,自己下楼去对面的小面馆吃番茄鸡蛋面。
面馆老板高高兴兴地端了面过来,看看某人郁闷的神情,不免多嘴问了一句:竹先生一个人来的啊,怎么没看到林先生?
某人抿了抿薄唇,勉强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他工作太忙,最近没有时间。
唉,年轻人啊,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怎么还能忙到连吃饭都没时间?老板摇头晃脑地叹息着走开了。
时间还早,远远没到饭点,整座面馆里也只有某人这么一位客人。他盯着面碗看了一阵子,忽然没了胃口,丢下钱就走了出去。
林先生怎么没来?林先生当然不会来了,因为那座大楼里,只有顾先生了。
他冷笑,沿着落雪的街道走到昨天停车的西餐厅门口,开了车,径直去了彩虹广场后街的l。
正午的酒吧安静得像是大学的图书馆,他轻车熟路地从后面的员工通道走了进去,刚好正在吧台边收拾酒具。
哟,ives,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加拿用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跟他打招呼。
他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家哈尼呢?怎么换你在这里劳动改造了?
唉,他早上才睡,这会儿还跟周公作伴呢,哪有时间理会我?allen笑眯眯地抱怨,脸上却是甜蜜的神情。
他勉强笑了笑:帮我把上次存的酒取出来吧。
allen愣了愣,查过底单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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