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吃药的名义,强行插入了阮疏的生活。
如他所料,尽管阮疏偶尔会出现奇怪的举动,但他的很多习性,都和简达随一样。
无论是从饮食上讲也好,还是其他一些小习惯,都是另一个简达随。
不,他就是简达随。
确定了这一点的元轩只是继续若无其事的煎药给阮疏喝,而阮疏也开始默许这种慢慢侵入生活的方式。
阮疏现在极少开口说话,只是开始看电影,活动就是走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昂着头,傲慢极了。
元轩偶尔会拿相机抓拍,深秋时候的阳光灿烂极了,从落地窗中照射进来,把阮疏的侧面打上金色的光芒,他像是一半在天上,一半在人间。
那些抓拍的瞬间被元轩洗出来,洗了很多张,老式相机捕捉光影比数码好,元轩也喜欢。
有一天他把其中一张弄成了黑白色,藏在了他的相册最后一页。
那天他坐在沙发上,叫了阮疏一声。
阮疏当时站在窗台边上,懒洋洋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半眯着眼睛,有一缕头发不听话的滑落遮住眼睛,微微抬着下巴。
他当时穿着简单的白衬衫,为了轻松,下半身只穿着四角裤,白衬衫很大,到了大腿根,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系上,露出锁骨。
慵懒,性感,还有诱惑。
元轩对美极其敏感,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上的相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听到声音的时候阮疏笑了,元轩既然被发现,所幸也就落落大方,正大光明的拍,阮疏极为配合,做了几个姿势。
只是看起来再怎么随意的姿势,被摆出来,总会有那么一丝违和。
元轩也就不拍了,放下相机朝着阮疏走去,在窗台边吻他。阮疏很投入,也很配合。
公寓的对面有一道光射过来,元轩敏锐的察觉,朝对面看了一眼。
两栋公寓距离很远,就算是相机拍摄,这么远距离也拍不到什么。对面公寓的窗户黑黝黝的,像是一扇无底洞。
元轩想了想,还是将阮疏拉进来,拉上了窗帘。阮疏不说话,连喘气声都很小,如果他不拉着,他怕阮疏就这么消失。
事实上阮疏并没有疏离,甚至比从前对他更近了一步,他主动环上元轩的脖子,元轩从阮疏腋下穿过,将窗帘拉上。
然后就一直后退,后退,如同元轩在这场感情中的立场,在一次阳光下见证消失后,再次拥有的他学会了后退。
爱情有时候不是一往无前,是时候倒退,给对方留下余地,照顾别人的情绪。
他被照顾了那么多年,换一下位置,也是一种新的体验。
一直退到沙发上,元轩的膝盖弯曲处正好撞上棱角,一下子坐到沙发上。
阮疏单膝跪在沙发垫上,骑在元轩的腿上,拉着他的领带。
阮疏睫毛浓密,掩住了低垂着的琥玻色的瞳孔,他盯了元轩半天,元轩也看着他,眼神坦荡。
你知道了,对不对?阮疏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如果是平时,是从前,元轩一定不会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现在即便阮疏不说明,元轩也知道他问的是哪件事情。
是。
什么时候?阮疏俯下身,和阮疏平视,眼睛对着眼睛,诚恳的说话。
你喝醉酒那次。元轩抬手按住阮疏的手腕,扣住,翻身,两人的位置上下交换。
我说了什么?阮疏回忆。
你什么都没说。元轩啃啮着他的手指,跪在阮疏分开的双腿间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卑微,而是一种诱惑。
冷漠的诱惑。
他们相互引诱,如同毒蛇的冷漠。
除了阮疏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还是有些疼痛以外,一切都宛如过去,却也不是过去。
至少这一次,站在了相同的地方,相同的高度。
阮疏有一些茫然,眯着眼睛,像猫一样,看着他,询问答案。
只是我叫你的时候,你答应了。元轩换了个姿势,抱住阮疏,一起滚在狭窄的地方,身体贴合,他在阮疏耳边轻轻道,你走后四个月,我叫了这个名字,没有任何人回应我。
我回来了。
我感谢一切可以感谢的神明,终于让你回到了我的身旁。
那些曾经漠视不珍惜的岁月,都会因为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明白身边人,到底对自己有着什么含义。
网上之前有一股流言,说比赛那阮疏好像在后台出了事情,嗓子毁了。
刚开始这消息就像是小火苗,被秒删,然而随着删除的速度,复苏的速度却呈几何倍数增加。
吴修远三番五次的调查,却发现国内没有哪个工作室这一次出手。
唱衰的越来越多,当事人又没有出来辟谣,假的都传成了真的,粉丝们都很着急担心,黑们又蹦跶的厉害,已经两个多星期过去了,阮疏从来没有在媒体面前露过面。
后来又有知情人爆料称,当晚看到cx少东家元轩开车到医院,伙同前行的很像是新签在cx公司下的艺人阮疏,并附上了照片。
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元轩和阮疏的身材都太好,太具有辨识度了,这让原本的那些反驳黑们的粉丝都无话可说了。
一个多星期之后有媒体爆料,拍到了阮疏和元轩的亲密照。
虽然隔得很远,但原照片和放大之后又补齐了清晰度的照片,两相对比,答案不言而喻。
少东家潜规则or遇到真爱?爆料人称两次遇见元少后台会爱人
中国好声音?阮疏假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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