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原子笔chā_nǐ鼻孔。」
监考老师往这里看了一眼,介希一边转头回考卷上一边碎碎念着「这是我的原子笔耶」,但是习齐已经没有精力理他了。他光是坐在那里,□□的疼痛就几乎将他逼疯,他甚至不敢大力呼吸。
□□的填充物虽然拿掉了,但那种曾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存在。男人器官在他体内的冲撞、喷发的那种羞辱感,还完全无法自心头抹去。
他手上捏着原子笔,脑袋却一片空白,写在纸上的是什么自己也不太记得了。低头看了一眼,却偶然发现自里有剪刀,好像是出门的时候太匆忙,所以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塞进来了。
他瞥了一眼考卷,有一题是:如何利用戏剧制造冲突、突显荒谬,试申论之。(15%)
习齐把剪里拿出来,在手里把玩。刀刃上还留有自己体内的气味,他忽然有种荒谬的想法,要是就在这里,就在这间教室里,把剪刀的对准自己的眼球插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呢?
拟答:血会淌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会瞎掉、他会痛到晕过去、同学会吓得爬起来尖叫,介希会帮他叫救护车。他会死。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从来没有把他当真过。因为如果他这样做,习斋一定会伤心到死的,他不能让习斋为了他而伤心。
介希发现一直盯着沾有□□那页课本发呆的他,忍不住又用笔戳了他肩膀:
「喂,你是真的那么欲求不满喔?还是你爱上作者了?」
「…………」
「要是你真的这么饥渴的我,我介绍个指挥科的正妹给你啦,我说真的。」
「不要跟我说是你姊。」
「不是我姊,是我姊的同学。怎么样,真的人正又温柔说,考虑一下。」
「少来,我们哪高攀得上音乐系的正妹啊?」
习齐用调侃打发过去,内心却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交女朋友。肖桓和肖瑜对他的课表、活动全部一清二楚,一到下课时间,肖桓就会开着车在校门口的巷子里等他,要是习齐胆敢迟到个十几二十分钟,那天晚上他就可以准备不用睡了。
而且肖桓还会搜、记事本,一有什么端倪,马上就是他被他们拷问的时间,从ròu_tǐ到精神,掌握他每一丝细微的动向。
有时候习齐觉得自己很像被养在玻璃盒子里的细菌,除了活着以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死。
交了几乎是半面空白的考卷,手机非常准时地响了起来。习齐乖觉的立刻接起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肖桓熟悉的声音,
「考完啦?」
「嗯。」习齐点头。
「考得怎样?」
肖桓用一惯温柔的嗓音问着,好像他真的是世界上最称职的代理家长。
「普普通通。」
「下午是舞台导论?中间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对吗?」
「嗯。」他回答,又补充了可能会让肖桓心情好点的称呼,「桓哥。」
「噗,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小齐。」电话那头传来让习齐感到不适的、充满调侃意味的笑声,习齐甚至从声音里闻得到血味:「这一叫,叫得我心都痒起来了。」
「桓哥……我可以和同学去吃饭吗?」
习齐抱着电话,用近乎是卑微的口气询问着,看着旁边拿着戏概课本和同学讨论到抱头大叫的介希,有个同学对着他招了招手:「喂,齐,你这题写什么啊?」
肖桓又从喉底发出低低的笑声:
「可以啊。」
「真的?」习齐有点喜出望外。但下一秒却又被肖桓的话给浇熄了:
「用你的声音满足我,我就让你和同学去吃饭。」
习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机的另一端传来暧昧的水声,他甚至可以看到肖桓舔着嘴唇的样子。
他的手有些颤抖,看了一眼还在和同学说话的介希,忽然觉得他们明明在同一间教室里,中间却有条好长好长的线,彷佛身处在不同的世界:
「现在我的手放在你的那里,小齐,你怎么办?」
肖桓用愉快的声音吐着气,习齐咬了咬唇,下唇已经因为昨晚的活动显得通红。他背对着同学捂着电话:
「肖桓,我……」
「看来你是不太想做?那我现在就过去带你,来我的健身房附近吃饭,就我们两个。」肖桓的气音让习齐的心又凉了一截。他握着手机微微发着抖,好半晌才稍稍开了唇:
「桓……桓哥……求你……」
「求什么呀?」肖桓真该来念戏剧系,即使明知道他不在身边,光是那样带有磁性的、刻意温柔的嗓音,就已经让习齐浑身战栗起来。彷佛肖桓的手就放在他的器官上,开始缓缓地搓揉着。
习齐仰起了颈,把手机贴得离唇更近一些:
「快一点……啊,请、请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肖桓好像也贴近了收音器,声音立体得近在眼前般,
「快一点……把你的……把桓哥的手,用力地……用力地揉他……」
「小齐,你□□了,反应真快。」
「啊,啊……不,不要……不要捏那里……」
习齐决定把他当在演广播剧,那种令他想笑的荒谬感又涌上心来。他靠在大教室的墙上,脸贴着冰冷的墙角,闭上两只眼睛,回想着那些事情正确的流程,以便发出正确的台词和声音。
所谓戏剧,不过就是这样而已,
「小齐,你真棒,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你解放。」
「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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