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当然洛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回去之前,洛哥哥是不是应该再给我些甜头?”一边说,一只手一边已经顺着他后腰摸了下去。
洛东自然不会拒绝。
直至次日,二人才终于回了苏家大宅。苏家父女大概之前已经通过气,此时一致淡然以对,仿佛两人不过是开车出门兜风回来。倒是苏安开心得不行,缠着洛东又是玩乐高又是送图画,惹得苏子阳再次飞醋乱飙,原本清空的账目又添新项,幸而洛东善于理财,两人虽不能再夜夜笙歌,倒也勉强收支平衡。
农历新年就这样不温不火地顺利滑过,年初五港交所重新开市,聚隆也准备在这一天召开发布会,高调完成内部认购和公开发行的一应事宜。公司之前多少受洗钱丑闻影响,这次借扩股造势挽回股东信心倒也不失为一步好棋,然而苏子阳自认事不关己,棋招再精妙他也只当看戏,苏老先生自父子俩谈崩之后好像也对他失了兴趣,扩股当日只嘱咐洛东准时到场作秀,便带着苏玥先一步赶去公司。
苏子阳和洛东又在家中消磨一会,便也准备开车出门。孰料两人刚刚下楼,张文炜便开始不停拨打苏子阳的手机。
苏子阳挂断几次,张生就锲而不舍地打进来几次,苏子阳无法,只得接听了问他:“你又想干什么?”
张文炜道:“我在苏家门外。”
苏子阳抬头张望,果然看见张生隔着栏杆遥遥向他招手示意,又举着手机道:“我们谈谈。”
苏子阳干脆拒绝:“没时间。”
张文炜笑道:“是洛东没时间,你是闲人一个。我要跟你谈的这件事至关重要,起码比你陪他出席认购要重要得多。”
苏子阳懒得跟他多说,简单回了一句“我很怀疑”就要收线上车。
张生急忙叫住他:“苏子阳!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小人,那你有没有听过宁犯君子不惹小人?如果你今天不留下来,日后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就都会跟你作对,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声音太大,洛东即使站在旁边也听得一清二楚。他从苏子阳手里接过车钥匙,道:“行了,听他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我赶时间先走,你自己小心,情况不对立刻报警。”
苏子阳无奈答应,贴过去轻啄一下洛东嘴唇算作道别,目送他驱车离开后,才转向已经趁机进门的张文炜,假笑道:“我劝你别动什么歪脑筋,我们已经和警署打过招呼,只要苏家出什么事,你就是最大嫌疑人。大家好歹现在还是‘一家人’,就这么撕破脸多难看。”
张生安抚地笑笑:“你误会了,我不是过来放话威胁你,我只是想请你再考虑一下跟我合作的可能性。”
苏子阳哦一声,随口请教他:“我连我亲老窦都不帮,凭什么倒肯帮你?”
张生反问:“难道你做的每笔生意都只凭自己好恶?你要自立,我求自保,我们为什么不能暂时放下成见,各取所需?上次见面时我就已经说过,爸爸没有容人之量,公司不能再是他的一言堂,他早些退休,对大家对公司都是好事。”
苏子阳忍不住讽刺一笑:“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嘛。姐夫你品性高洁,不欺暗室,你如果上位,自然是众望所归。”
张文炜皱皱眉头:“就算你不信我这个人,也总该信我还没蠢透。——现在聚隆放出的流通股远不够数,即使我有本事全吃下也做不成大股东。不过除了股份,人脉也是资源,我有足够把握联合股东推你话事。由你出头,阿玥不用左右为难,爸爸也可以退得体面。”而后又将他惯用的那套自保理论拿来说话,直道苏家的知遇之恩不敢忘,自己争的不过是一席立足之地云云。
苏子阳见他这时仍不忘扯些冠冕堂皇的幌子遮羞,不免愈发意兴阑珊,又勉强听了一会便摆手打断他:“就算你始终甘居人下,我也没兴趣做个傀儡皇帝。我的事就不劳姐夫费心了,你请回吧。”
张文炜抬手看一眼表,也慢慢收了笑容:“子阳,现实就是如此,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必须互相忍耐到其中一人被对方踢出局为止。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可以选择坐视渔翁得利,也可以选择联手扫清障碍。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哪个方案更有利。——时间不早了,不耽误你行程。我今天说的话一直有效,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苏子阳笑着回一句“不必”,张生也不再说什么,又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这一眼引得苏子阳疑窦顿生,有心立即打给洛东问问平安,又担心若是有事,自己贸贸然打过去反而添乱,他犹豫再三,只得转而拨给苏玥。
谁知她的电话也一直占线,苏子阳连拨几次,正准备换别人试试手气,苏玥的号码却先一步挤了进来,听见他接听忙一叠声地念:“你还在家?谢天谢地!”
苏子阳奇道:“出了什么事?”又急忙问,“洛东怎么样?”
苏玥迅速道:“不知道!你听我说!公司这边出了点事,狗仔队已经追着你去了!你不要出门、不要接受采访,阿现在就去接你过来公司!我这边乱得很,我们见面再说!”
苏子阳不肯罢休,再次追问她:“洛东到了吗?他有没有事?”
苏玥不耐烦地:“他能出什么事!……好了我刚刚看见他进来,放心!不要再用电话,一会见!”话音未落便干脆收线。
苏子阳听见洛东没事已松了一口气,公司那边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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