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以为白可跟他对台词呢,开心而恭敬地答:“是的,我的主人。”
翻译菊花脸:“……”
导演当着所有人把白可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大喊:“换个别的!”
白可就又换了一套改良过的飘逸神父袍子,黑色红色层层垂坠在脚面,胸前还挂了一条血腥十字架。造型师女士任白可把脑袋甩得拨浪鼓一样,还是执意给他擦了鲜红鲜红的唇膏。
白可磨磨蹭蹭挪出去,导演握住他的手说,说:“神父!”
白可职业病又犯了,神色庄严地画了个十字,忽而咧开嘴妖异一笑。“咔擦”一声!导演感觉自己被闪电击中、被大浪拍倒、被马蹄践踏,被扔下深渊,以上。
导演开始时被白可打击得碎了满地的相人自信心又重新建立起来。
影片将会有个情节是东方的吸血鬼王受伤装不下去了,吸了路人的血。导演把剧本翻到那处,让白可试演。
白可这天已被玉兰、白权、洋导演三人轮得妖魔附体,抓过翻译按住就咬脖子,翻译登时满脸惊恐,嘤嘤哭了起来。导演摇了摇头,认为此路人亵渎了美丽的吸血鬼王。
翻译:tot
只能说,白可出众的外貌占尽了便宜,翻译他死得其所。他脖颈的线条是那么修长优雅,侧脸的角度是那么精巧性感,半覆在翻译身上,他看起来柔弱又强大,漂亮又危险,导演高叫:“天!我高!潮!了!”
终于试镜结束,白可前脚刚走,导演迫不及待地就联系了白可的公司。公司和经纪人都特别兴奋,摩拳擦掌地帮他谈价钱,于是白可不得不得到了这个角色,此为后话。
再说第二天左饕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白可按在沙发上扒衣服——外出拍戏大半个月,小左饕想死白叽叽了。白可哪能撕扯过他,半推半就地就从了。
白可跪伏在宽大厚重的沙发垫上,被左饕从背后笼罩了。
左饕一边嘴唇翻飞地狂亲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解拉链。两人情绪高涨,左饕刚强硬凶狠地抵在入口,将进未进之际,突然“嗷~~”了一嗓子。
白可:“……”嚓,谁是受啊到底。
原来左饕他弟左喵,每天营养丰富心情愉快,已经长成了一只大喵!它见两人闹得开心,就跳到了它哥背上,跟他们一起玩叠罗汉。
左饕面无表情地又囧又怒,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我们回房间。”
白可已经笑软了。
左喵一看白可那~~~么开心,也愉快地说:“喵~!”(gt;^;)
之前的工作辛苦,左饕和白可这时有了一段短暂的假期,每天待在家里,或者出门逛逛悠悠,除了黄老爷子两人竟连个需要拜会的长辈都没有。
然后左饕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就有了一个情敌。那个叫余克的喜剧天王,自从参加了“盛宴”后就缠上了白可,天天打电话、夜夜发短信,动不动就送各种礼物献殷勤。虽然白可没动心,可是自己的所有物没日没夜地被他人觊觎,让左饕怎能不想歼敌。
这天两人要去参加牛导新片的首映式,换好礼服,白可去挑鞋子,左饕在玄关等。
白可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左饕见白可那边没动静,就贼眉鼠眼地偷看了人家手机——果然又是姓余的臭不要脸的。
余克嗲嗲地问:“小喆,今晚你在家吗?朋友给了我一瓶很好的红酒,我可以去找你吗?”
左饕面瘫脸回复:“好的呀,正好家里没人。”
余克收到短信都惊呆了,白可对他从来不假辞色,哪里接受过他的邀请?原来铁杵真的可以磨成针咩?原来他的温暖已经融化了白喆这颗坚冰了咩?
左饕刚删掉短信把手机放回去,白可就准备好了,于是两人盛装携手出门,先出席首映,再看电影,再参加庆功晚宴,玩得不亦可乎。
秋天的傍晚凉嗖嗖,余克好不容易混进白可住的公寓,哆哆嗦嗦捧着瓶红酒站在门口:尼玛家里真的没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k荒途扔了一个地雷。谢谢,你真的太好了,完结后我自费定制一本送你。
那个,我更新挺慢的哈,呵呵呵。
57、导演id,有种,你特么!
左饕对于白可即将扮演的角色很不满意,因为影片风格暗黑,不利于可可的心理健康成长。最可恶的是,白可身材本来已经偏于纤细,导演居然说根据角色需要,让白可再减重5公斤。
白可被逼无奈只能不吃晚饭,于是也不给左饕做晚饭;傍晚跟着左饕去沙滩跑步,累得气喘如牛,于是夜里左饕想进去便怎么都没门。谷欠求不满的某男整天摆脸色给公司和经纪人看。
白可减掉3公斤后没待继续自虐,左饕先不干了。白可越发单薄的尖下巴让他心疼不已,屡次跟制片方沟通都被导演无情拒绝,遂一不做二不休,在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穿黑风衣高筒军靴戴墨镜狂拽地冲进正在搭建中的摄影棚,威胁导演说如果他再强迫白喆减肥,就把他的脸打肿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胖子。
秉承着实事求是、原汁原味的译者之魂,翻译先生将这句话说给了导演听。
导演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用英语大骂:“你特么有种!你给我等着!”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此导演深谙蛇打七寸之道,在做了一番充分详细的调查后,让服装师和造型师给白可设计了两套服装:一套结合花样滑冰男选手式样紧紧贴合身材,还略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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