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室。
司徒一将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扶着许铭和陈旭东跟齐叔一起进了卧室里。
在发现食物里有问题的时候,司徒一将和许铭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司徒一将是打给古晨曦。他一个开私人医院的院长朋友。许铭则是打给会里的兄弟。司徒一将是希望他们能尽快受到治疗,许铭则是不希望司徒一将出意外。最近树敌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是谁敢这么干。
通过卧室来到另一个出口,齐叔带着几人一起上了车,直接开往司徒一将的另一幢别墅,浪淘沙。那里离这儿近,他通知古晨曦来的就是那个地方。
司徒一将几人前脚刚走,他们呆过的包房里就冲进来一群穿黑色西装的人。
“肖哥,人跑了。”其中一人说到。
“妈的,给我好好搜,这里一定有什么出口。他们明明没出去。”被称为“肖哥”的人脸色铁青。眼看就成功了,居然会出这种问题。真他妈的老天不公啊。凭什么每次都让夜王走运?他今天本来以为能活捉了这几个人的。
“肖哥,真的找不到。”
这包房里的摆设还是和原来一样。花瓶他们也动过了,只是这花瓶不是碰了它就能让墙壁分开。这其中是有巧门的。可惜,这些人不知道。
“你们找来下药的那小子呢?”肖哥问。
“他也不见了,应该是跑了。”
“废物,全他妈的是一帮废物。”肖哥踢翻桌子,恨恨地带头走出去。
肖柯,玉龙帮帮主。年轻气盛,总以为自己能撑霸一方,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屡次挑衅司徒一将,司徒一将不与之小角色计较,并没有下死手。结果这小子倒是有气焰渐涨的趋势。
五人到浪淘沙的时候,古晨曦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几个近身的保镖扶着两人进了屋。这事儿要让兄弟们知道了,他们的脸就丢尽了。
“晨曦,他俩怎么样?”司徒一将问。
“应该是强力安眠药。让他们别硬撑,睡一觉先。我把血液样本拿去化验。细节到时再说。”古晨曦说完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恩,我找人送你回去。路上小心。”司徒一将说罢,叫过来四个手下送古晨曦回医院。
屋子里只余下司徒一将和许铭还有陈旭东。司徒一将看了看两人便转身走出去。这事儿他绝对要弄个清楚才行。
大厅里,齐叔带着小贺在那里等着。他俩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见到司徒一将下楼,齐叔立即起身跟他打招呼。
“夜王。”
“齐叔,坐。”司徒一将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齐叔略显不安地坐下。坐也没敢坐实。心都悬半空了,屁股哪敢坐实?!
“这小子跟你有关系?”司徒一将看得很准。如果没有关系,那帮了他们的齐叔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紧张了。
“他是我亲侄子。”齐叔老实地回答。
这厢,一听“夜王”俩字,再看看一屋子十来个穿黑西装,站得笔直的人,小贺吓得连声都发不出来了。不细看都能看出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刚才您说解释,我现在就想听听。”司徒一将无所谓地翘着二郎腿说。
“他叫齐贺,是我大哥的儿子,昨天才到我那里去帮忙。我下午出去,不知道您和二位堂主过来。至于细节上的事儿还得让这小子说。”
司徒一将一手有节奏地敲着玻璃茶几,等待齐贺开口。
“小贺,还不快点儿说?今天的事到底是谁让你干的?”齐叔压着声音向齐贺质问。
“我也不认识。那人一直坐在客人的位置上。后来见到他们进来,就把我叫了过去。然后给了我一些钱,叫我把一瓶药水倒在龙虾上,再按他们吩咐的说。告诉我只要我做完这些他们还会给我钱。我不知道您是夜王。都是他们让我这么做的,您一定不要为难我啊。”齐贺说着跪在司徒一将脚边。他知道他叔在道上也小有名气。如果是一般人他叔不会这么紧张的。
“还记得让你下药的人长什么样吗?”
“个子挺高,皮肤黑黑的。对了,眼眉上好像有个伤疤。”齐贺把自己所见的全招了。他现在只希望只己能在倒霉中抓住点儿幸运。可这倒霉里怎么可能有幸运?
“是他……”司徒一将一听到眉上有个伤疤就猜到了。跟自己对着干的人里,除了那个姓肖的小子还没人是在眉上有疤痕的。
“我听他们都叫他‘肖哥’来着。”
“呵,就他还配个‘哥’字?”司徒一将邪笑着说对旁边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个人走到他身边。
“大哥有什么吩咐?”
“去把肖柯给我带来。”司徒一将说这话时就好像在说“去把那只蚂蚁给多抓来”一般轻松。
的确,司徒一将一直不屑于对付这种人,只是这次许铭和旭东一起出事,再加上因为这个,他不能回家看他的“爱人”,他有点儿火了。
“是,大哥。”
未眠豆豆
司徒一将的手下应声出去。肖柯这种人,带他过来也只是一会儿的事而已。对他们来说并不太麻烦。
齐贺跪着一直没敢起身。司徒一将也不急,他就面无表睛地盯着齐贺。那种冷利得像射出去的箭一般的眼神让齐贺不禁汗湿了后背。
“齐叔,您说我该怎么办呢?”好半天后司徒一将才开口。他是担心自己再不开口,这小子就得紧张得晕过去了。
“夜王,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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