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所剩不多的激情!
“嗯啊……好舒服……安格雷……”
安格雷喜欢听湮在欢爱之中的叫声,那麽依赖,好像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他。最爱的还是听他呼唤他的名字,这总是安格雷最难以自持的时候。可是这一切他都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生怕被湮发现了。
湮不安,安格雷也不安。他们的关系不是互诉衷肠之後的水到渠成,而是建立在一次荒唐的鱼水之欢之上。
谁都害怕先走出那一步,一步输,满盘皆输。输掉的,就是他们十几年来全部的情谊,谁都不敢冒险。宁肯这麽躲著别人无名无份的在一起,也不敢面对可能会到来的分道扬镳。
“叫的这麽浪!”
“你这麽这麽久……”
“那就给我夹紧点!”仿佛是在跟安格雷赌气,也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湮一听这话就努力收缩起自己的後穴,果然,被这麽狠狠一绞,安格雷感到头立马有一股火冲向了他的男根,发出“嘶……”的一声,“真是个妖精。”
“你才是qín_shòu!”
咬著湮的耳朵,安格雷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只对你qín_shòu。”
这样的情话安格雷很少说,每次一开口,湮就浑身发软,整个人缴械投降,只能任由他拖著再次坠入了情欲的深渊……
等两人偃旗息鼓之时,漫漫长夜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情欲的气息慢慢的散去,安格雷靠在床上,湮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著,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在回味之间,偶尔交换几个缠绵悱恻的吻。仿佛在品尝温柔的夜色,又仿佛是在吸取对方身上难得的温存。
“唔……”
一吻结束,湮轻喘著,感觉有些倦了。
自从他们确立了关系之後,五年来,他们一直乐此不彼地探索著彼此的ròu_tǐ,也沈溺在这种ròu_tǐ交欢之中。本就正是年纪轻轻正当好,加上又慢慢对做爱这件事情食髓知味,没有谁强迫了谁,两人都心甘情愿的在欲海中沈沦。
五年了,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真是不短。若他们是男女的性别,怕早就结婚,孩子都有一双了。
可惜的是,身体的拥抱再亲密,有些距离、有些鸿沟,却始终存在著,若隐若现。
“我这段时间可能都不能来看你了。”吻了吻湮的额头,安格雷有些不舍。
“怎麽了……”
“奉魔王大人的旨意,我父亲要出一趟远门,他说我今年也已经二十二岁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便说著要把我也带出去。”将怀里的人儿搂的更紧一些,好像隔得远一点,寒冷就会入侵。
抚摸著安格雷的脸,湮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你父亲那样优秀的魔王秘书长吧。”
“你希望我做魔王秘书长吗?”和魔王大人,或者祭司长大人不同,魔王秘书长是一个与血统无关的职位,不是非得继承不可。当然,但凡是与血统有关系的,通常是由嫡子继承,所以作为次子的湮,才能虽身为祭司长一族却能活得随性洒脱而不呆板。
“你想做吗?如果是你自己喜欢的,我都不会阻止你。我喜欢在背後看著你,做你喜欢的事情,然後默默地支持著你。”
“所以你想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咯?”有些开玩笑的意味。
虽然明知道安格雷是在开玩笑的,但是湮还是忍不住认真了起来,“不可以吗?还是……你不想?”
“想。湮,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还能继续在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的五年。”
“你说真的?”
“你见过我说谎骗你吗?”
眉眼一片温柔。
“怎……怎麽哭了啊?”安格雷的声音有些慌乱,胡乱拍打著怀里的湮,“刚才弄疼你了?”
摇头不语,还是哭。──安格雷,你这个笨蛋。
“那是怎麽了?”语气里有些宠溺,有些无奈。
“就……就是,想哭……”
“你呀……”吻了吻湮的唇角,安格雷的笑容里是明明白白的疼爱。这家夥,无论多麽的喜怒哀乐,都是喜欢他的。而且,五年日日夜夜的相伴下来,安格雷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爱他。
是的,他终於可以用爱了。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算不能说出口,他也知道,湮将是他胸口永远的朱砂痣。
“我想要……”
“哈?”
“安格雷,我想要你抱我!”
也不等安格雷先动手,湮就扑了上去。本来他们就是赤裸相拥著的,现在想要再次进入状态也是分分锺的事情,很快,安格雷就被湮莽莽撞撞的举动挑拨地欲火焚身了。
半真半假的,安格雷叹了口气,“你真是要把我给磨死啊……”
“你不喜欢?”
“喜欢。只要是湮你想做的,我都喜欢。”
害得身下那人,兀自红了脸庞。
一室旖旎。
如果时间不用过去,就停留在这一刻。不谈将来,不问过去。不知道将会遇上怎样的腥风血雨,不知道前路还将有多少荆棘将割破战衣,什麽都不管,只希望在当下的每一秒,都拥有你。
湮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哭。他只是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无处发泄的情绪。
他知道他对安格雷是不同的,但是他不知道安格雷到底把他放在什麽地方。但当他说出他愿意一辈子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对湮来说,这就是最甜美的情话,最真挚的承诺。
所以他哭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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