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慢慢爬进车里,爬到他的身边,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桥飞,节哀。”
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时哑掉了。
楚桥飞狠狠吸了下鼻子,他是天性理智的人,任何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娘亲去世时,也曾痛不欲生过,但很快调整好情绪,分析蛛丝马迹,得出娘亲的死与小娘有莫大关系,继而万分防范小娘。
若不是这般残酷的理智,他恐怕早就掉进小娘的陷阱,随着娘亲一同去了。
头颅来回晃动,将脸上的泪痕胡乱抹在衣袖上,他仰头,表情平静的可怕。
南风早就坐成较为舒服的姿势,等待对方抱着他痛哭流涕,发泄一通。
可这次,对方出奇的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看着虚空处的某个点发呆。
静默蔓延,路过人家传来的狗吠声,马蹄声,马车轱辘碾过不平处发出的嘎吱声,变得分外清晰起来。
“南风。”发呆的人蓦然出声,瞬间让紊乱的心跳强迫缓慢下来,好不打扰他接下来说的每句话。
“嗯?”他轻应了一声,压抑的心跳让氧气供不应求,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快说吧,快把你的痛苦、无助、哀伤、脆弱……统统的都说出来吧。
他宁愿陪着那个把所有情绪都表露在脸上,毫不掩饰他的喜怒哀乐的楚桥飞,也不愿看他这副安静自弃的样子,仿若地上的枯叶,随时会被大风刮跑,渺无踪迹。
“我真是个扫把星,你说是不是?”
刚擦掉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扑簌簌的往下掉,如掉线的珠子,每一颗都闪烁着刺痛眼睛的碎光。
“你瞧,我娘早早被我克死,然后是我最好的兄弟阿巷,直接害茵儿失去能托付一生的人,而你自碰到我,就时常受伤,或许不知什么时候,也会因我而丢掉最宝贵的生命……”
“你在胡说什么?!”
“这些,既不是巧合,也不像是命中注定,只是因为我吧,因为我的存在,所以才会害他们一个个的……”
南风深吸口气,扳正浑身散发着孤寂而内疚气息的人,扶着他的肩膀,逼视着那双笑起来总是波光潋滟的水润桃花眸,严肃道:“你娘,是你小娘害的,而阿巷,是那个男人害的!这些都与你无关,每个人一生中都会与亲人、好友经历生离死别,这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的,快把你那些愚蠢的想法给我统统驱逐出脑袋!”
他凄凄的笑,泪水顺着弯起的嘴角,浸润干涩的唇,微微张口,就流入其中,又苦又咸的味道很快占满口腔。
“你不会懂的……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你走吧,离我远远的,过安生日子,平平淡淡的,那才是福……”
连最喜欢的人都要狠心推开,只因他真的承受不起再次失去的剧痛。
“你没发现吗,只要我在的地方,就一定会发生命案,这种事,正常人一辈子能遇到几次呢?”
初次相见,他自己差点被杀,只是在街上闲逛,就能遇到客栈有人上吊,跟踪制香人时,又发现两具尸体,这次是阿巷。
用着自嘲的语气,他半阖着眼睛,把自己说成旁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煞星,“不止这些呢,纵使不会死,也会变得很倒霉,比如你,比如艾叶猪和茵儿。”
艾叶豹攒了好多年的银两被偷,茵儿失去阿巷,失去依靠,而南风自己……
说实话,他的确有觉得奇怪过,但因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所以也没往那方面想。
“即便这样,你还有胆要继续跟着我吗?”
他抬头询问,唇角勉强勾出一个戏谑的浅笑。
实际上,整个人却脆弱的如同水中月,一碰即碎。
南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微微撇开眼,不忍去看那让人揪心到心痛的表情和眼神。
“怎样,怕了吧,怕了就走吧,剩下的事都交给我就好。”掌下扶着的人浑身颤抖的厉害,隔着层层衣料,也能感受到快速流失的温度。
“笨蛋。”
他欲抽身而出,不想看他或同情或怜悯或恍然大悟之后变得厌恶愤怒的表情。
却在努力移动僵硬如石的身体时,听到这么一句话。
正文【150】就此,再难放手
某天,山某无意中看到有读者亲说,为毛乃的文,很少见ròu_tǐ不出轨滴捏?于是,就这个问题,正反方人物展开了一场基裂的讨论!
正方代表人物:南风,荷言,离,宁辰,楷祭,陆子夜反方代表人物:灵药,莫渊寻,赵江亭,殷溪景,尘飞扬,单君羽情况:反方人多势众,且大多是位高权重,腰缠万贯之人,正方急需排场支援!
南风(不屑):有个屁用,老子一个法术扔过去全秒了他们!
咳咳,禁止暴力,主持人:很荣幸,是山某,下面,我宣布,小受or小攻的初|夜权,是否该自始至终的交给那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正方的观点是,该,而反方的观点是,可以容忍不该,下面开始辩论,艾克神!
荷言:我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真爱,如果你真的爱对方,那么,无论何时,身体都该为这份爱保持干净,làn_jiāo是不好滴,容易得艾滋。
楷祭:(鼓掌!)灵药(耸肩):无所谓啦,反正我是医生,金手指都能开到起死回生了,小小艾滋能奈我何?
宁辰(淡然):你搞错了,我方的意思是,最好为爱忠贞,不然,就会被认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这样的人,配得到真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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