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主张乐善好施,而默默地关怀他人,也是一种无形的布施,这位小施主心中难过,郁结难解,我安慰一下他,难不成也有错吗?”
哼,放着熟识的大活人不用,偏生要一个外人来安慰?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楚桥飞不想听他愈发让人恼火的狡辩,绕过他架着南风的胳膊从地上拉起来,南风被他那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打的有点懵,就这么呆呆的被他拖起就走。
“哎,等一下!”肖玉清在身后唤道,楚桥飞回头狠瞪了他一眼:“敢问阁下还有何事?”
“我只是想对南风说,若脚扭伤了,没有超过一天的话,冷敷一下就好,超过一天的话,就热敷,当然,情况较为严重的话,就必须要买点药膏了。”
楚桥飞一怔,扭头瞥了捂着脸低着头的南风一眼,满腔的邪火陡然熄灭不少,他不甚自在的随口敷应:“知道了,多谢!”
说罢,拉着南风闪身进了房间,房门大力甩上,发生好大声响,连带着在房前树上栖息的鸟儿,都惊飞不少。
肖玉清无奈的摇头浅笑,情之一字最难解,而他半生都没有为其所扰,真是幸哉,幸哉。
进门好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南风坐在床沿,看着楚桥飞嘶着气弯腰不住的按揉着自己的脚踝处,想必是疼得狠了吧,忍不住带着浓浓的鼻音出声道:“那个……玉清说了,没过一天的话就找点冷水来冷敷吧。”
“别跟我提他!”楚桥飞抬头吼了一句,却见南风正用两只湿漉漉的眼眸无辜的望着他,满脸纵横的泪痕未干,一边的脸颊印着浅红的手掌印,眼眶也是红彤彤,像只受了欺负的可怜小兔。
他舒了口气,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平复了下心绪才继续开口:“我问你,你和肖玉清,以前认识?”
“没有啊。”
“那你和他又是说又是笑,又是搂又是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呢!”冷嗤一声,他就是见不惯南风和别人太过亲密,怎样,来咬他啊!
南风哭笑不得,“我只是睡不着,半夜起来想出去溜达溜达,结果正好碰上同样也没睡着的他,所以就说了会儿话,结果说到伤心处,才……才哭的,他也说了,只是在安慰我而已。”奇怪,他为什么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话说回来,”轻轻摸了摸被打的火辣辣发疼的面颊,他不解道:“你为啥无缘无故的打我啊,我没得罪你吧?”还深更半夜跑出去想给他找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巴掌挨得够冤。
“嗯咳……”以为深夜相会,孤男寡男的两人在偷情所以瞬间暴走的某人心虚的低头咳嗽一声,眼神乱瞟,嘴里找着借口替自己开脱:“其实……我只是……怕你吃亏,你想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肖玉清对你,也未免热情过头了吧,作为朋友,我不能不为你考虑啊!”
“是吗——?”他拖长音反问,眼见着对方就差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才挥挥手大度道:“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把你那破脚处理一下就睡觉吧,我也困了,先睡了。”
说罢,南风甩掉鞋子,倒在枕头上,胡乱抹了把脸,拉过被子就把自己盖住借着哭累招来的睡意入眠了。
“喂……真是拿你没办法。”本来还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但看着他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覆住眼睛,在眼底投下一圈小小的阴影,安宁中透着稚嫩的孩子气的面容时,就不想去打扰他了,暗自咕哝一句,自己一瘸一拐蹑手蹑脚的去找布巾和木盆,蘸了冷水来冷敷。
翌日。
清早的天色还是灰蒙蒙一片,楚桥飞就拉着南风去和肖玉清告辞,连早饭都给推拒了,南风问他脚怎么样了,他也敷衍的说冷敷了半宿已经不疼了好多了云云,没办法,南风只得跟着他下山,连和小灯泡的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但看得出来,楚桥飞他很不喜欢肖玉清相处。
到底顾忌他的脚,下山比上山的速度还要慢得多,四月,春风吹遍大地的时节,山中却还是阴冷的很,随着缓慢下行,感觉无形中温度也跟着上升了不少。
楚桥飞攒聚着眉心,心事重重的样子,南风则一个接一个的打呵欠,明显睡眠不足。
离开了琼山寺,两人再次乘坐马车回到财神庙,庙里还是老样子,不过大概是因为回到了相对来说较为熟悉的地方,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松了下来,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楚桥飞不再是炸毛刺猬的模样,面带笑容的和艾叶猪打了招呼,得知他们早已吃过早饭,现下只剩残羹冷饭时,果断带着南风出去觅食。
太阳逐渐跳出云层,阳光越发的温暖怡人,两人在人来人往的青石街上慢慢晃悠,目光殷勤的搜寻着有什么能挑起胃口的东西。
正文【142】太好的事别信
某天,山某无意中看到有读者亲说,为毛乃的文,很少见ròu_tǐ不出轨滴捏?于是,就这个问题,正反方人物展开了一场基裂的讨论!
正方代表人物:南风,荷言,离,宁辰,楷祭,陆子夜反方代表人物:灵药,莫渊寻,赵江亭,殷溪景,尘飞扬,单君羽情况:反方人多势众,且大多是位高权重,腰缠万贯之人,正方急需排场支援!
南风(不屑):有个屁用,老子一个法术扔过去全秒了他们!
咳咳,禁止暴力,主持人:很荣幸,是山某,下面,我宣布,小受or小攻的初|夜权,是否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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